替身,打钱,我可以+番外(32)

祝初一躲在柱子后面,偷偷看那边的情况,七八个人一起,云子矜一直站在贺时午身旁,她啧啧咂舌,“金童玉女,青梅竹马,咋就分道扬镳让我捡了个便宜。”

“那些当替身而不自知,非要弄得爱而不得郁郁寡欢抱憾终身,何苦为难自己。像我这么大度人美心善,忍辱负重把自己藏起来给霸总和白月光创造机会,打着灯都找不着吧。”她挑眉。

祝初一急呀,“咋还不走,磨磨唧唧没完没了,有什么可聊的,吃饭的时候没聊够吗,一群电灯胆,快点走人给霸总和白月光单独相处的机会。”

终于电灯胆们纷纷上车,剩下贺时午和云子矜,严乐乐说,“他俩没走,一会找地儿约会?”

“有可能,”祝初一话落,就见云子矜伸手挽上贺时午手臂,贺时午转身,云子矜在说什么,太远听不到。

挽手臂,肢体接触,果然,你们还相爱。

祝初一偷笑,我命令你俩,立地成婚。

方远从里面出来,突然觉得有个身影很眼熟,鬼鬼祟祟的躲在柱子后面探头探脑。

祝初一还盯着外面瞧,有人从身边走过她也没注意,而这人却又走回来,还挡住她视线,她摆手,“麻烦让开,你挡着我了。”

“初一。”

祝初一闻声抬首,蓦地一怔,“方远,你……”

方远一脸坏笑,“偷偷摸摸看什么呢。”

她急忙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别说话,而他的声音不巧,被远处的人听到,贺时午已经看了过来,祝初一急忙闪到柱子后面,冲方远不停摇头,双手合十,“拜托,你快走。”

她听到远处的脚步声一步步迈进,这是她熟悉的节奏,沉稳,有力。

躲不过,那就,跑吧。

祝初一抬腿就要跑,贺时午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祝初一。”

她脚步一滞,心下叹了一声。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她转头:“老公,好巧呀。”

贺时午蹙眉,“你怎么在这儿。”

“我请乐乐和岩岩吃饭。”她又说,“我刚吃完准备走了,你呢?”

“吃完了。”她明明看到他,却偷偷躲起来,她为什么要躲起来?

祝初一抬手打招呼,“子矜姐,好久不见。”

云子矜淡淡微笑,“好久不见。”

“子矜姐,我还有事先走了,有时间咱们约吃饭。”

云子矜依旧保持着不变的微笑,“好啊,有时间约。”

贺时午能清晰的分辨出祝初一的虚伪和真诚,此时她的笑脸真诚,毫无虚假。

祝初一说,“时午,我先走了。”

祝初一说完,拽着严乐乐就要开溜,贺时午眉锋微蹙,脸色沉了几分,她为什么要溜走,吃完饭碰到,理应一起回家,“祝初一。”

“啊?”她转身。

“一起回家。”他说。

“不了不了,我跟乐乐还有事,就不一起走了。”

“祝初一,我让你回来。”男人厉声道。

祝初一感觉自己又惹事了,她为什么总能在不合适宜的场合出现,她只能看着严乐乐和徐岩两人开溜。

她安静的站在原地,不近不远,把自己当成局外人,不去靠近他们。明明白月光已经拉着他胳膊说话了,如果不是方远这个没眼力见的搅局,指不定人俩能重归于好。

感情需要契机,这便是错过的其中一个。她叹气,亏得方远还是贺时午哥们,一点也不识时务。

三个人也没聊几句,贺时午便率先向她走来,与她擦肩而过,未置一言。

又生气了,这踏马的什么事儿呢,她要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他信吗。

上车后,祝初一没开口,身边的男人带着愠怒,她尽量不去惹他。

可余光总是能感受到男人冰冷的眸光,如芒刺背。

她扯着不尴不尬的笑,“我要说,真的是巧合,你信吗?”

他说过,百分之八十的巧合都是蓄意而为,但她真的不是,“我不知道你们在这儿,抱歉。”

贺时午脸色更沉了,她为什么说抱歉?

她说多错多,索性不说话,免得惹了财神爷。

一路上,两人无言,静谧的车厢内气息低沉,偶尔目光相交,她给他一个笑脸,这个时候不需要言语,笑就完了。

她还笑,贺时午真想敲敲她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终于,车子抵达贺家别墅,贺时午下车,祝初一跟在身后,一前一后上楼。

二楼处,贺时午叫住她,“祝初一。”

“嗯?”她转头。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男人说。

她听这话音儿,不像是生气,财神爷不生气就好,她笑着摇摇头:“没有呀。”

“你很开心。”

“你开心我就开心。”

虚伪,她哪只眼睛看到他开心了,贺时午扯了扯嘴角,“开心就好。”

男人说完迈步向三楼,祝初一高兴地回房间。

今天是曾阳的局,来的都是多年好友,只是一个饭局而已。

贺时午单手脱着衬衫钮扣,脑海中是祝初一坐在办公室里,捧着小脸满眼爱意的看着他,而晚上,她看到他跟云子矜在一起,却偷偷躲起来。

她为什么要躲开。

她不是应该直接站出来。

她为什么不问,问了他一定告诉她。

她,居然如此开心。

她,居然,一点也不吃醋。

这,该死的,为什么不吃醋。

她那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除了满脑子钱就剩下虚伪。

骗他,装得满眼爱意,就是个骗子。

贺时午大步向楼下走去,呯呯两声敲门。

祝初一打开门,一张笑脸迎上一张阴沉的俊脸,“老公,有事吗?”

“没有。”他冷冷道。

哪里是没有,人都来了肯定是有事,“你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男人摇头。

她不解,“你有什么事你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男人冷着一张脸,什么也不说,就站在她门口,她试探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他不生气,一点也不生气,他只是在给她机会,让她问,随便她问什么。机会摆在面前,仅有一次,珍惜吧。

这哪是没有,很明显的有呀,祝初一秉承着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发挥出白莲花的善心,准备当个知心姐姐,“那,你需要我做什么吗?”

男人不说话,如墨般的眸子就这样看着她。

祝初一就纳闷了,这是演哪一出戏?

但还是柔声细语的说,“要不,我陪你下楼走走。”

男人不动。

祝初一想了想,“那,我给你泡茶。”

男人依旧不动。

祝初一也不知道他都有啥爱好,“要么,我们去楼下喂团子。”

男人还是不动。

祝初一真不知道他怎么了,他突然找她,却什么也不说,这让她怎么猜,他发的哪门子神经,她摸不着头脑,她只觉,贺时午好难哄哦。

作者有话要说:    祝初一:狗男人又要搞事情?

贺时午:就一次机会,珍惜吧。

第25章 二十五

贺时午貌似真的生气了,还哄不好。

狗男人发什么神经,一把年纪的老男人,当自己十八岁小男生,还需要人哄。当她开天眼还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祝初一关上门,撇撇嘴,神经。

拿出日记小帐本

5月29日晴转多云

今天碰到贺时午和云子矜,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偶遇这种事我也不想,他不高兴,当我很高兴?我觉得我错了,下次再遇到劳资不躲了,一定冲上前表明立场,我希望他们立地字只写了一个橫,笔没墨水了,什么鬼呀,立地成婚,劳资不当电灯胆,不当绊脚石。

贺时午不高兴,还难哄,一个大男人墨迹死了,白月光都主动了你还端个寂寞。

也是,如果贺时午不端着就不是贺时午,白月光就是被你这么冷漠走的。

祝初一翻着小帐本,一笔笔算着她的小钱钱,心里的计算器打得噼里啪啦,美死了。

贺时午一身怒气回到房间,手机几条提示信息。

方远:【我觉得初一很有意思,她那小脑袋里都想啥呢。】贺时午冷哼一声:【想知道问她去。】

方远:【我就是猜不透,她为什么躲着】

紧接着又回一条:【她真一点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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