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打钱,我可以+番外(16)

管家睨了他一眼,“我是说他们要吵架。”

徐厨儿:“……”

他只是个厨子,不会吟诗。

三楼书房,贺时午把一纸离婚协议扔到祝初一面前。

祝初一目光瞥向文件,离婚协议。

他要离婚,他终于按捺不住要离婚了。

她颤抖地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离婚了离婚了,劳资终于要度过头婚劫,拿着五千万走上人生巅峰啦,她要追遍安意所有演唱会,买第一排的票,坐头登舱飞往全世界欣赏各国美男,吃遍全世界美食。

贺时午,你终于良心发现,你真是个大好人,我感谢你全家,我祝初一发誓,我这辈子再也不会骂你,每逢初一十五还会向佛祖祈祷,祝你平安健康长命百岁,与白月光喜结良缘,恩爱百年。

呜呜,还有早生贵子。

立即签字是不是不太对,她貌似应该再“坚持”一下。

兴奋过度导致的双手颤抖,祝初一酝酿情绪,带着哭腔,“时午,为什么,你要跟我离婚?”

贺时午眸光清冷,沉若寒冰,“对,离婚。”

“我做错了什么,时午,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好,我改。”她说着,眼泪已经被她发的十成功力挤出一滴。

她咬着唇瓣,颤抖着哭腔,“不要,老公不要跟我离婚,我是真的爱你,我知道错了,我会收敛自己的感情,默默爱你。”

男人不屑道,“我说过不谈感情,你却动了心思,祝初一,离婚是你最圆满的收场。”

“不,不要,我不要离婚。”她哭得梨花带雨,声嘶力竭,“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动其它心思,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你让我怎样我都会照做的,求你,不要离婚。”

我勒个擦,这戏太难了,心里美上天,还要哭成个傻B,太难了,那些演技差的流量爱豆,我以后再也不骂你们了,太难了,这戏太难了!

“签字吧。”男人抽出一只笔,绝情的扔到她面前。

签签签,马上就签。

祝初一装作无意识的翻看离婚协议,眼泪不停的往出挤。

太难了

——她的物品全部归她。

太难了

——除了贺家东西,她都可以带走。

太难了

——她所收的礼物价值几千万,归她。

太难了

——离婚后不许纠缠,她常坐那辆车送她。

太难了

钱呢,五千万,协议里没看到,她仔细查看协议内容,找到了五千万的字眼,提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虚惊一场。

太难了,她太难了。

戏足了,打住可以收尾了,她欲伸出颤抖的小手去捡桌上的笔,突然发觉不对,支票呢,我要支票,就现在。

男人冷漠开口,毫无感情,“签字吧。”

祝初一没说话,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没有支票,她绝不会签字。

贺时午突然有些不忍,祝初一还是听话的,只是近来,她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但这不防碍他与她离婚,只是时间早晚。

突然想到什么,他在抽屉里翻了翻,“支票忘了,明天给你。”

一手交支票,一手签字。

太难了

五千万明天才到

太难了,她太难了

再演最后一场戏:“老公,不要啊。”

第十三章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戏完美收观。

刺激,兴奋,只待明天总裁冷漠地甩给她五千万,离婚,滚出贺家。

要不要收拾行李,对,现在就打包,支票到帐她就自动圆润地滚出贺家大门,贺时午还算大方,并未折半“分手费”,还送她常坐的那辆车,几百万的迈巴赫。

这小半年,为了巴结贺夫人和贺家的阔太们送她的礼物大大小小十几件,各个出手阔绰,她拿出日记小帐本,噼里啪啦地算着自己家产。

一千九百多万,再加上贺时午的五千万,还有车,以及她穿过的高定礼物和珠宝,贝齿咬着小嘴,头埋在小帐本里,笑得肩膀一缩一缩的。

送你上青天:【明天我请客】

迎男而上:【如此大方,居心不良,我不会替你买单的】送你上青天:【总裁要跟我离婚】

迎男而上:【哟,恭喜】

奶不叽叽:【恭喜弱弱地说】

送你上青天:【要大声】

奶不叽叽:【敲大声,恭喜你成为豪门弃妇】

离婚还要列队恭喜,沙雕会传染,沙雕一家亲。

祝初一激情码字,霸道总裁甩出离婚协议要离婚,恶毒女配哭唧唧拒绝离婚,霸道总裁冷冷说,你得到我的人,也不会得到我的心。

恶毒女配,我只要得到你的人,我馋你身子。

霸道总裁气到差点吐血,被人馋身子,有被侮辱到。

在宸园的一场戏,自命不凡唯我独尊的贺大波ss,有被侮辱到,忍受不了,离婚。

次日,祝初一起床已经快中午,她哼着歌下楼,管家无奈摇头,都要离婚了,这孩子咋还能这般高兴,怕不是,是个憨憨吧。

“李叔儿早,我要出门,晚上回来。”

管家叹了一声,目送祝初一雀跃离开。

半个多小时,淮西刑侦支队门口,祝初一下车。

几分钟后,出来一位身材高挑,身着白大褂的清冷美人,淮西刑侦支队主任法医师,沈知初。

祝初一见人就奔过去,“姐。”

沈知初比了个丑拒的手势,“别过来。”

“要抱抱。”祝初一撒娇着扑上前,即将靠近那一刻,猛地闪到旁边,捂着鼻子,“你就不能换身衣服吗,那味儿,忒呛人。”

“没来得及,进去再说。”

淮西刑侦支队祝初一来过几次,这也不是什么好地儿,处理刑侦案件的地方不比寻常警局,她姐那工作环境,甭提多瘆人,拼尸,验尸,剖尸,沈主任手里的刀,划下去就跟切猪肉似的,她亲眼见过一次,狂奔出去吐得胆汁儿都出来了。

法医办公室,沈知初脱下白大褂,用柠檬香的洗手液洗了三遍手。

“今天这么空来我这儿玩。”沈知初擦干手,坐在自己的办公位置上写报告。

“想你了呗,来看看你。”

沈知初抬首,那双毒辣的眼神,盯着她看就跟盯尸体一样,尸体在她面前都能“开口”说话。

“是有什么好消息要跟我分享?”

祝初一抿着小嘴,忍不住的上扬,“我要离婚了。”

沈知初轻扯唇角:“被豪门抛弃还笑得如此开心,心理素质不错嘛。”

“开心。”

沈知初无奈摇了摇头:“姨妈要是知道,”指尖戳了下祝初一漂亮小脸,“敲爆你这小脑袋。”

“不会不会,她高兴还来不及。”

“扯。”

她耸肩,“你知道的,我妈给我算过命,就我家邻居李阿姨远房表亲村里的一个老神棍,说我命里二婚,定要离一次。我妈气得拿着扫把追着老神棍足足两公里,”她捡了桌上一瓶水拧开,喝了一大口,接着说,“后来我妈就找大师算,连着算了几个,跟老神棍的话别无二致,我就是二次婚姻的命格,你是没看到,把我妈哭的呀,非要怪我爸,说生我的时辰害了我,这,又关我爸啥事,巨冤。”

“这些年,她就担心我嫁不出去,又担心我离婚过得不好,矛盾冲突搞得她神经兮兮的。我现在把这两大难题都解决了,她只会高兴。”

沈知初低低笑着,“真有你的。”

“贺时午说今天给我支票,支票到手我立马签字,渡了我的一婚劫,还过了半年豪门阔太生活,谁说离婚的人不幸,”她挑眉,“幸运之神无时无刻不在眷顾着我。”

“你怎么也信这个?”沈知初搁下笔,拿着报告起身递给另一边的人,“小李,把尸检报告给于队送去,他着急,病理结果得下午。”

沈知初是无神论者,她学的是医理,讲的是道理,自然是不信,但祝初一,要说信吧,也不能全信,但这事,挺邪门的。

“就那个算命的,我后来被我妈押着去一趟,当时正有人找他算一个病者的时辰,那人的意思问有没有生还的机会,他掐指一算,三天内,人家开始也不信,结果第二天早上人就没了。”

“是不是挺准的。”

沈知初挑了挑唇,“那他没说你第一次婚姻是嫁入豪门吗?”

“这东西咋能算出来。”

“你啊,还是少信这些。”沈知初进了里间,很快出来,换了身衣服,“走吧,请你到咱们支队的食堂走一遭,万一有小哥哥入了我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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