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的调皮男生举起手:“把手指插进去的话,直接就碳化成粉末末了吧哈哈哈。”
“别说手指,”化学老师敲了下讲台,“把你的手臂伸进去也是毛都不剩。”
“儿臂粗的棍子也是吼?”爱看霸道总裁小说的小姑娘和同桌笑嘻嘻闹成一团,小声地悄悄絮语着,指着藏在课桌里小说描写的一夜七十七次郎男主,双双笑开了花。
同学们,你们可曾听到过杀猪的声音?
听过的话,那么几十万头的猪在同一时刻被同一个杀猪刀在同一个地方温柔砍下呢?
声音或粗或哑或无力或虚弱,上万种截然不同的音色都在同一时刻荟萃,绽放出猪被宰杀的大合唱的尖锐声响。
被这凄惨的场景所惊,大头老师手指一抖,只剩一截的烟头轻飘飘飞在了空中,旋转着、旋转着、旋转着来到了竹阿疤和陆飞落的身边。
望着这样的人间惨状,竹阿疤和陆飞落在咽唾沫的时候又情不自禁地暗自松了口气,毕竟他们自己虚心。别的不说,溶液里还混着他们的洗脚水和洗头的水呢,实在是脏得很。
他们在最后一刻胆怯,实在不能面对这种溶液,所以就做了懦夫,没有把自己的棍子和他们一样伸进去。
直到这一个小小的烟头落在了地面上。
“硫酸本身不会燃烧,但是也会有一些情况例外。”伸手让好学的同学坐下,化学老师认真解释着,“硫酸如果和高锰酸钾混合在一起的话,会反应出一种叫做原子氧的东西。原子氧的氧化性很强,不仅可以使碳氢化合物燃烧,如果是在封闭空间内点燃的话,甚至会在封闭空间内引起爆…炸。”
实时转播之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会员都这么惨痛地尖叫,不过看到屏幕里那人把烟头弹到了地上,这些助手也不敢不从,跟着把手中烧到一半的烟一起扔到了地上。
一直望着屏幕的萧戊诞手里的烟跟着落地,在高价的羊毛地毯上烧出了一个残破的洞。
因为这件事情是在二月二十二日下午二时二分发生的,史称其为“二货烧老二棍日。”
在一片混乱的狼藉中,有一个人挣扎着伸出碳化一半的黑色手指,努力把自己扒了出来,假发歪到一边的伍觅一把他拽出来,嘶哑着问:“我哥哥伍思游呢?”
坐在正中央的人情况最惨,早就烧成碳变成灰了。
而且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大头老师撩动一下自己彻底烧秃了的头,哑声道:“快带我去医院。”
虽然没有探进去,但是他的命根子还是被飞溅的液体溶剂所伤,现在是一片令人绝望的火辣辣疼痛,他都能感觉到后半身在逐渐失去知觉。等到彻底没有感觉的时候,怕是就彻底无药可救了。
不管用正规的西药还是土方子,他都一定要把自己的那里给复原!
另外一边,异次元空间。
看着地图上的标志物所在地正此起彼伏地燃烧起鲜亮的火焰,声音汇聚在一起简直要叫聋人的耳朵,本来晃着两条腿、捧着《PUA万种死法图鉴》的小萝莉长大了嘴,喃喃道:“不愧是《唇纹印》的女主,不玩则以,一来居然就是团灭啊。”
她还小,还是个宝宝,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啊。
“还没有完成任务吗?”不等她抬起头,栗色卷发过肩的少女已经自顾自拿起了这本图鉴,微风卷起书页来到最新一章。从全国各地的半透明魂魄尽数跑到了图鉴里,就连淡雅的书都变得重了不少。
无数PUA的嘴唇开合,声音汇聚在一起:“女人就是天生的□□之物,有罪的次等品。”
他们敲击着键盘,愉悦地咧开了屏幕后面的嘴:“我们只是无罪的旁观者。”
紧接着,这些人把自己的生命之棍塞到了硫酸里,尖叫翻滚着燃烧进丛丛的烈焰里,一起炸裂成天边温柔绵软的火烧云。
棍断人哏。
获得称号:无嘴无棍无脑二货。
最新一张图鉴全国同时收藏。
微挑下唇,罗璃栖把图鉴抛回给长大嘴巴的小萝莉,轻轻笑起来:“回神啦!”
她走到温柔晚霞下,抻了个懒腰,兜里不断振动的手机是姑娘们连声的问候和约饭邀请。
不论是在虚幻的小说世界还是冷酷的现实世界中,她都是独一无二而闪闪发光的存在。
这因为她是玛丽苏。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说一百五十章内完结就一百五十章内完结。
下一个章节的PUA主角是大头老师和伍觅一夫妻档(不是)
然后男主绝不是工具人
因为他不是人qaq
单元背景是很想写的野味壮阳世界,从二月份就开始想写了可爱多真的现在就想看百合文案的话,我就放出来啦~
第150章 、二次发育(番外)
向给她递过果汁的姐姐甜美着声音道谢,等到罗璃栖接过莓果汁转过头的时候,才发现刚才缠着她絮絮念叨的女生全体失声了。
不是刚刚还说“虽然龙溧教授人很好,学历很高,工作能力也强,性格也很能拎得清,不过他长得实在太平平无奇了,完全配不上罗璃姐你啊。”
“再考虑一下吧呜呜。要不是罗璃姐你是直女,我可以为爱掰弯自己!”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可是就连那位鸡飞蛋打身消硫酸池的卤人甲,长得都比他稍微好一点吧?”
刚才因着要安抚大家的情绪,罗璃栖都讲得口干舌燥。
怎么才拿一杯果汁的功夫,所有人就都不说话了?
向着阖门时带来的咯噔轻响方向望过去,是龙溧不紧不慢走过来的身影。
他向呆若木鸡的小姑娘们礼貌一笑,轻声问她:“你看到我的眼镜了吗?我找不到了。”
罗璃栖吸了口清甜的果汁,面无表情地想,哦,怪不得,原来是因为摘眼镜了。
女孩子们泪洒果汁杯,却找不到否定的理由了,“他竟然这么好看,我们只能勉为其难地同意你们在一起吧,呜呜呜呜呜。”
就在罗璃栖哭笑不得的时候,还是那位递给她果汁的姐姐抬了抬自己的眼镜,温柔地笑起来:“看来大家都是一样的外貌主义啊。”
铂金色的阳光打在戴眼镜姐姐胸前的铭牌上,好像是姓赵。
然而没等罗璃栖看清楚,赵姓的姐姐就已经干脆利落把它摘下去,扔进垃圾桶,提起手边的行李箱冲她挥挥手:“我也要去找小时候见过的漂亮哥哥了,回见!”
居然为了颜控的原因辞职吗?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然而,罗璃栖倒确实不是因为外貌这样的原因才喜欢龙溧的。
“也想玩吗?”男人冷淡的味道袭过来,是很凉的幽微薄荷味。
在罗璃栖的印象里,龙溧只会和消毒水的味道挂钩。
所以,原来也会有薄荷味道的消毒水吗?
罗璃栖顺着他的眼神往窗外看,路灯扯过合二为一的绵长影子,扎着羊角辫的女儿坐在男人的脖颈上,至于说民间的叫法,好像是骑大马。
她好笑地摸摸龙溧苍白的脖颈,啧啧一声:“算了吧,我可怕把你坐坏了。”
“是吗?”龙溧摘下眼镜,望向她淡淡地笑一下。
结果,最后还不是坐上去了。
不过不是同向的,而是相对的。
罗璃栖的脚空落落蹬在空中,找不到着力点,右腿上拴着的雪白蕾丝吊带袜蹭住他的耳朵,微湿的柔顺短发不轻不重地刮过正中央。
握住她膝盖的手掌宽大微凉。
不知道是不是经常敲代码的原因,指尖上有一层薄薄的茧,擦过膝盖的时候,有一点细细密密的痒意。
思绪漫无目的地飘开,罗璃栖又一次想到自己初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学校的晚宴上,推门而入的时候就连脚步声都是有节奏的韵律。
那个时候想的是什么来着?
啊,可爱,想太阳。
“痛!”才想到这里,罗璃栖就发现未名地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眉头拧起来,“你怎么总喜欢咬人啊?”
还专盯着柔嫩绵湿的地方咬。
龙溧抬起头,不仅是无色的嘴唇染上浅红,就连眼尾的小痣都是镀过一层水色,一向冷清的面容就显出几分惑人感。
呼吸出来的气流都不偏不倚地喷在正中央,他轻轻一笑:“你专心一点。”
这都能感觉出来吗?
又不是虚拟机,这都能查出来爬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