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A被姥子一拳捶爆(100)

只要大佬一接手,全部都自动销毁,这资料其实对他们泡我吧没啥用,麻烦倒不少,要不是为了消解私怨的怒火,那完全就是形同鸡肋啊。

而且,如果后来要是余舰他爸找条子反扑,再把这例凶杀案和之前窃取私人信息的案子一结合,那可真是麻烦大了。

就算做的再隐蔽,互联网也是有痕迹的。他们也不过是瞄准了系统升级时候的bug,才能真的偷出来一批,以后要是对方真的较劲来查,就是现实版吃不了兜着走。

萧戊诞为人很谨慎,能坐得上泡我吧第一把交椅那也是很有两把刷子的,不会被眼前的蝇头小利打动。

总而言之,这次的终极目的就是搞死陈软芋和余舰。

但是大佬恐怕想不到,这位让李车金气得五佛升天的乖徒弟尤精忠,那从来都是不一样的烟火,总能搞出来不一样的事情。

饶是萧戊诞准备的再充分再完美,还手把手教尤精忠怎么发短信、怎么避开人群绑架、如果对方挣扎该怎么办、被路人看到了怎么解释、怎么用乙醇捂嘴让人昏迷、怎么细致搜身全部都不厌其烦地教给了他,甚至还演练好几遍。

可惜,那也阻挡不了憨批这种变数。

绑人非常成功,两个人就是意思意思挥两下手,连乙醇都没用就乖乖被绑上了车。

不过,作战计划直接自己提早了一天你敢信?

这哪里是猪队友,明明是批皮的间谍吧!

萧戊诞真就是实惨。

不管怎么说,尤精忠是真的说做就做了,他爹更是连小老婆该怎么和儿子划分哪天上炕都议论起来。

可能是和萧戊诞有了交集,尤老精身上都带了股大佬的悍劲儿,“你妈是越来越没有个女人样,上回居然还在村长面前拿鞋头子抽我,说什么我当时把积蓄都擅自拿给了儿子?还求上妇联,说自己被家暴,连女儿都被卖了?”

“也不知道从哪里头学来的鸡贼招数,骚娘们都坏到骨子里头了。打老婆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尤老精一脚油门发泄怒火,“何况第一个拿钱给你、嚷嚷着和老大老二断绝关系的,不就是她。你两个姐姐生出来的时候,也是你妈第一个表示要溺死在公厕里,这下鼻涕一把泪一把,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个撒谎撂屁的煞笔娘们,都人老珠黄了还成天在那里嘚瑟?反正也被老子给操松了,这就跟她离婚,我瞅还有谁能捡这破口袋!”

尤精忠挠挠头,劝了一句,“好歹我妈也天天给我们做饭洗衣服呢。”

“那是女人天生就该做的,她们就喜欢干这个!”尤老精呸一声,“她不做难道你来做?”

尤老精还狠狠道:“这次万一被警察给逮住,就把这娘们推出来。”

尤精忠心里啧一声:这可真是无毒不丈夫啊。

从出生开始就被自己母亲偏袒疼爱的尤精忠,也就只劝了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之后就沉浸在和神女陈软芋双宿双飞的日子里,也不说话了。

在后备箱闭目养神的两个人对视一眼,竟然不觉得愤怒,而是感觉到了一点稀奇。

毕竟,这实在不像是常人能做出来的事。见过绑匪因为分赃不均而吵起来的,没见过明明一家三口都是干坏事的,居然先想出来万一之后事发的话,先把谁给推出来顶罪了。

这也是完全不忌讳,谁指使的、后续要怎么办全都给说的明明白白,似乎生怕后备箱的两个人不知道接下来这两个货想要干什么。

这是真的胸有成竹,还是真的俩二百五啊?

就不知道,若是此时在老家里正四处替爷俩放风、看有没有邻居经过会目睹绑架现场的尤精忠母亲,若是知道了这个事情,还会不会这么地勤勤恳恳呢?

作者有话要说: 俺真是个取名天才

第78章 、窝里斗与加急快递

不知行驶多久,从平整的柏油马路到颠簸的乡间小路,太阳都快落下去的时候,目的地总算是到了。

随着吱嘎一声响,余舰推了推身旁甚至已经都昏昏欲睡的女生,两个人这才慢吞吞收拾好痕迹。为了保证演出质量足够逼真,陈软芋拿出后备箱的矿泉水浇湿头发后,把瓶子放回原处,还顺便揉了揉余舰的头发,从腰带里摸了一瓶眼药水出来。

于是,等到尤精忠父子避开村里面其他人眼目、在尤精忠的母亲引领下,悄悄在一个被树遮掩的无人察觉的地方泊好面包车,打开后备箱时,看到的就是完全演习过的场景。

高大的男生满脸愤怒,因为挣扎过于激烈,头发都沾着土凌乱成一团,双手不住舞动,可就是挣扎不开。缩成一团的女生更是凄惨,不仅柔顺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眼圈也是可怜的红红一片,还在不停唔唔叫着。

要多柔弱有多柔弱,要多我见犹怜有多我见犹怜。

连尤精忠父子俩都少有的来了点怜香惜玉之心,决定一会儿让孩子他妈送点饭上来,不然之后搞起来跟条死鱼似的,也不带劲。

没错,本来在萧戊诞大佬的嘱托里,那是绝对不可以给饭吃的,就算是给水也要加安眠药。

不过看到陈软芋这副弱不禁风的娇弱样子,他们觉得萧戊诞实在是大题小做了。

特别是说什么背地里拿电棍重击,才有可能撂倒这个叫余舰的小伙子,那完全就是牛眼看世界,瞅谁都是庞然大物。

什么,你说尤精忠在骂萧戊诞像头老黄牛,胆太小不像个爷们,怪不得名字听着叫无蛋?

嗨,没证据的事情不要说。

不管咋的,这安眠药和乙醇不是都买了吗?

有这份心就是好的,难道全都听命买了还不够吗?

别的都不说,就古代人都讲“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这尤精忠肯定也要看情况行事,全都听从之前的指令,搞纸上谈兵那一套,太虚头巴脑了,不是他们淳朴的乡下汉子做的事。

更别提这两个一看就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大小姐了,这些药用在他们身上都白费,还不如留着等下次。

没错,吃到了这次轻易上手的甜头,尤精忠父子两个已经开始有计划地准备下一次行动了。

或者说,至少,尤精忠的父亲尤老精是这么想的。

总而言之,当陈软芋和余舰被粗暴地推进同一间狭窄的屋子内,还被锁上门时,两人望着漏风连铁栏杆都没有的窗户,一时居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对他们也是真的放心啊。

当然也是因为这房子小,又为了避人耳目好管理,就把他们塞到这个五平方米都不到的小房间里。

陈软芋听到脚步声走远时,松开一直伪装成束缚、其实是手抓着的松垮绳子,叹了口气:“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尤家这两位人才,很有欧亨利故事里那两位叫比尔和萨姆绑匪的风范。”

蠢得是如出一辙。

这个故事是欧亨利的《红酋长的赎金》,比尔和萨姆为了拿赎金,绑走了红毛酋长的儿子,没想到威胁不成反被套路,被这个儿子折腾得够呛,最后这两个可怜的绑匪只能以花钱给红酋长为代价,撒丫子跑出美利坚奔向加拿大。

余舰瞥她一眼,轻笑道:“你刚才是不是骂脏话了?”

“你再说什么啊?”陈软芋遮住他的脸,清甜道,“我怎么会骂人呢?不是一直在唔唔唔地哀求他们放了我吗?”

“一年的晚饭。”

陈软芋懵掉了:“什么?”

“承认的话,姐姐一年的晚饭都由我来承包,怎么样?”余舰把球鞋旁的瑞士刀抽出来,彻底割开脚上的绳索。

“我骂了。”一秒钟不到,陈软芋迅速回答。

饶是余舰也为这变脸速度而感到叹为观止:“姐姐是真的坦率啊。”

陈软芋催促道:“快讲讲,你是怎么回事。”

余舰把她湿漉漉的秀发撇到一边,细致地拧干水,有一搭没一搭地道:“就是那些老套路。”

然后就把大概事情讲了一遍。

他蹙眉道:“主要是想来找那张硬盘,尽管我猜测他们可能没这么大胆,但还是怕有闪失。”

余舰把帮女生拧干的头发散开,抬头问:“那姐姐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和大眼萝莉签订契约就需要遵守,再说陈软芋也确实想为自己漂亮妩媚的皎宝出口气,这肯定要向虎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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