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白诺放进浴桶,又凑过去亲亲他的额头,“别担心,我已经快好了。”
白诺瘪嘴,满脸写着“我不信”。
池渊轻笑,怜惜地摸摸白诺沾着水珠的脸,“你要如何?”
白诺眨眨眼,“将军与我一同沐浴吧!”
池渊:“……”
白诺想得简单,之前自己受伤,是将军帮他沐浴;那这次将军受伤,自然是要他帮将军沐浴。
恰好他正在沐浴,那干脆一起洗完就好了!
池渊一怔,失笑,摸摸白诺的脑袋:“诺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白诺点头:“我想帮阿渊沐浴。”
池渊挑眉,又亲了亲白诺的脸:“听话,洗完记得擦干水再穿衣服,我在外头等你。”
语罢便直接开门出去,完全没给白诺辩解的机会。
白诺气鼓鼓地拍水抗议,只得到门外人的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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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将军……”
白嫩的颈子被池渊偏头轻咬,小妖怪皮薄,随便一啃就是个红印儿。
他被迫仰头,抬手试着推压在他身上的池渊,却只是徒劳。
池渊抬眼,攥住白诺细白的手腕,怜惜地吻上他的唇,近乎喟叹般轻声道:“诺诺乖……”
“唔……”
迷迷糊糊间,小妖怪分神想了想,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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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妖怪沐浴完,已是月上中天。
池渊带着白诺回到房间,甫一关上门,就被走在前面的小妖怪扑了个满怀。
“将军。”
小妖怪抬头,一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我们来做夫妻事吧!”
池渊揉揉他的脑袋,有些无奈,“诺诺,你不明白……”
白诺抿唇,上前一步踮脚直接堵住池渊的唇。
他哪里不明白了!夫妻事就是要互相心悦的人一起做的事,他在符离的话本上见得多了!将军才是最不明白的。
池渊错愕垂眼,瞧见小妖怪疯狂颤抖的眼睫。刚想退开说话,白诺就先他一步微微后退,抬眼坚定道:“将军,我心悦你。”
他微微一愣,目光微沉,再开口时声音都变得沙哑:“诺诺,我给过你机会的。”
白诺抿唇,“我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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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事情变成这样,是自己惹的。
白诺眨着眼睛,在心里得出这个结论。
小妖怪身上松松垮垮的中衣早已敞开,掩在衣物下的景色一览无余。粉色的乳首被池渊俯身纳入口中,又吸又吮,酥酥麻麻的感觉惹得白诺直发抖。
另一只茱萸也未被冷落,大手覆其上,只道是轻拢慢捻抹复挑。
“嗯…阿渊……”
奇怪的感觉席卷全身,白诺皱着眉,忍不住想要合拢腿,却因池渊挤在他腿间,结果只是徒劳地用腿夹紧了池渊的腰身。
将军没有管小妖怪的小动作,他有耐心得很。
唇瓣一路往上,留下一串暧昧的印子,最后停在微微凸出的喉结,张嘴轻轻啃咬,换来小妖怪如泣如诉的呻吟。
大手则往下滑到那细瘦的腰与软乎乎的臀,意料之中地感受到手底下的身体僵硬了几分,接着便听到小妖怪怯怯的声音:“阿、阿渊……”
池渊抬眼,弯弯唇,凑过去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唇:“我在,不怕。”
白诺眼睫微微颤了颤,胡乱“唔”了一声。
到处点火的手已经挤到了臀缝儿,又想起之前江木期神神秘秘塞给他的脂膏,抠挖出一大团,涂抹在那粉色的穴口。
“嗯…身、身体好奇怪……”
白诺眼里盛着水雾,可爱的阳物早已挺立,在池渊试探着往其身体里塞一根手指时就很不争气地轻喘着泄了出来。
池渊挑眉,抬手揉了揉半硬的物什,“怎么这么快就泄了?”
白诺呼吸还未平复,脑子也还晕晕乎乎地沉在快感里,闻言只是软软地哼了一声,待回过神来时才后知后觉地有些莫名的羞赧。
身体里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
除却那黏黏糊糊的脂膏,还有穴自己吐出的蜜液,混在一起随着池渊的手指进进出出,发出的水声让白诺羞得不行。
“阿、阿渊……”
身体里的空虚似乎愈来愈强烈,仅仅靠手指似乎只是隔靴搔痒,完全不能压制住那蒸腾的欲望。
白诺抓住池渊的胳膊,他不知该怎么止痒,也不知该怎么填满那种空虚,是以他只能意味不明地轻唤,直觉将军肯定有办法帮他解决问题。
将军确实是有。
他反手握住白诺的手,引着小妖怪去摸之前在军营戳到他的物什。
这回白诺直接与那东西打了个照面,与自己的小巧粉嫩不同,池渊的东西又大又粗,直愣愣地立在空气里,像一杆蓄势待发的长枪。
将军告诉他这是胡萝卜。
白诺晕乎乎的,觉得将军的胡萝卜长得可真奇怪。随后又反应过来,软软地说自己也有胡萝卜。
池渊失笑,抽出扩张的手,轻声道:“这不是普通的胡萝卜,只有诺诺下面的小嘴才能吃。”
他抬眼,望向白诺红透的脸,缓声问,“诺诺想吃吗?”
白诺有些疑惑,自己下面怎么会有嘴呢?但身体里的空虚不允许他深想,故他也就只能胡乱点头,带着一丝极其隐秘的期待。
用下面的小嘴吃胡萝卜,就是所谓的夫妻事了吗?
将军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扶着自己硬得发痛的东西慢慢插入那翕动的小口。即使已经扩张过,柔软的甬道却依旧紧致,刚入了个头便再进不得半分。
白诺不适地皱起眉,无助地看向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张张唇,“阿渊……”
池渊低头亲他,手也不肯闲着,这里揉揉那里捏捏,紧张的小妖怪马上软成一滩水,连带着那肠壁都乖顺几分,只给予了恰到好处的阻力后便争先恐后地嘬着那根巨物,在巨物抽离时还依依不舍地咬着,不肯放其离开。
巨物势如破竹,坚定地入到最深处,在抵到一块软肉时,身下的小妖怪身体一僵,咿咿呀呀的呻吟转了个调,变得更为甜腻缠人,直接哆哆嗦嗦地又泄了一回。
池渊弯弯唇,恶劣地又在软肉上顶了几记,边顶边问:“乖诺诺,是这里吗?”
白诺抖着身子,涎液顺着唇角流出,泛红的眼尾挂着泪珠,他鼻尖微红,身子被池渊撞得颠簸,因叫唤太久,嗓音都带着些沙哑,“阿、阿渊…你慢些呀呜……”
细软的求饶没能得到将军的怜惜,反而惹得他入得更深更恨,将小妖怪白生生的腿间撞得通红一片,像是一朵盛开的花儿,花蕊呈绛红色,正可怜兮兮地咬着那根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东西。
白诺半阖着眼,他早已得趣,将军虽入得狠,却十分照顾他的感受,故小妖怪是舒服得不行,满眼全是痴迷地看向池渊,伸手勾住将军的脖颈,张开唇伸出粉色的舌头向他索吻。
池渊没让他等太久,俯身直接堵住那红艳艳的唇。他也并未压抑自己,下身不停,又是一记深顶后与小妖怪一同泄了出来。
又听得两人相接的唇缝里溢出一丝呻吟,再抬眼时,小妖怪头顶就出现了一对毛茸茸的长耳朵。
下意识地摸向后头,果不其然触到一团毛球。
白诺轻声哼哼,“阿渊…尾巴……”
知晓白诺是怕压着自己尾巴,池渊伸手托起他的臀,又将白诺的腿架到肩上,欺身下压,使得只泄了一回、还远远没有被满足的巨物入得更深。白诺身子一僵,呜咽着道:“太、太深了……”
白诺委委屈屈地控诉,灭顶的快感让他妖力失衡,池渊泄出的阳精似乎都被他吸收,这才让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全都冒了出来。
都、都怪阿渊……
池渊捏捏白诺软趴趴的长耳朵,看懂了白诺的未尽之言,声音里带着笑意:“嗯,怪我。”
白诺吸吸鼻子,没有从池渊的声音里听出歉意来,反倒是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好像又变大了几分……
他略有些惊惧地望向满脸无辜的池渊,磕磕巴巴地说道:“不、不要了……”
池渊轻笑,发现小妖怪想逃,眼疾手快地按住白诺的腰身,直接搂着他转了个边,让其跪在了榻上。而那未抽出的巨物蛮横地碾过甬道里的每一寸软肉,剧烈的快感冲昏头脑,白诺被刺激得抖着身子哭得抽噎。
将军吻去他的泪珠,一手托起他的下颔,另一只手则把玩着那团沾上不明液体的白尾巴,他轻声道:“诺诺乖,夫妻事还没做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