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193)

作者:榎月十七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时轶冲着手道:“还好,陆柒柒的表演本身就不存在什么致命缺陷,所以略加点拨一下就可以了。”

“那你觉得她这人怎么样?”

“这人?”时轶关上了水龙头,甩甩手,“你是说她性格吗?从小养尊处优公主病了些,容易让人窝火,其余的,好像也没什么。”

只要陆柒柒不再像原著里一样当回专门欺负阮渊的恶毒女配,她就觉得问题不大。

白姝对着镜子整理起妆容:“她好像总跟叶栀过不去。”

“这事就有些久远了,陆柒柒从初中开始就一直追着我弟不放,跟野狗似的,所以见到一个疑似情敌便会咬着不放。”

“疑似?叶栀和阮渊真的就只是普通同学吗?”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时轶抽出公用纸把手给擦了,“毕竟他们上他们的学,我上我的班,小渊子又不爱跟我聊这些。只是在我看来,叶栀对我弟好像没那个想法。”

唉,说来忧伤,她可劲撮合这两人,现在好不容易见阮渊这边有些起色了,但结果叶栀那边还是不温不火。

不过未来可期,没准这部戏拍完,他们这对戏内CP就能产生些爱的火花到戏外呢?

“感觉你还挺喜欢叶栀。”

“当然喜欢啦,”时轶一边去找垃圾桶想要扔掉手里的纸,一边露出老母亲般慈爱的笑容,“她学习好又有气质,但凡她妈妈能管教松些,让她的锋芒外露出来,假日时日她一定能成为舞台上一颗璀璨的明珠。”

多高的评价,一颗璀璨的明珠。

白姝的口红画出了些界,默了默,直接上手擦了起来,再用粉底霜去盖。

时轶抬头看见,出于本能就去制止:“你别这么擦,应该用细一点的刷子蘸点粉底霜沿着唇线慢慢涂抹。”

“我就随便补补,等会自然会有化妆师来帮我善后,”白姝直接拍开她的手,语气没了刚才那么好,“你别这么多事。”

时轶:“……”好特么扎心。

“是,是我多事,脑子被门给挤了。”说罢,她扬长而去。

白姝站在原地,攥紧粉底霜盒,闷了半天音,最后哼一声,还是出厕所去找小粥要化妆包取细刷了。

时轶在导演旁边一直等到顾席彻底下戏,才找上去说话:“等这周的戏份拍完,我们下周就要抽空继续去录制那个综艺节目的第二期了。”

“嗯,它第一期的效果还不错,观众都说快要笑死了。”他笑了笑,眼睛里藏了话。

时轶捂脸:“我知道哪里快要笑死了,不就是我们宰羊那一集嘛。太尴尬了,我感觉我在里面就是个二百五,一点形象都没了。”

“不啊,他们都说,还没见过谁宰个羊都还能这么有气势的,还夸你帅呢。”

“那就完全是看脸了吧。”时轶眼皮子跳跳,一副我全然看透的表情。

“你要相信你是有人格魅力的,不仅仅是靠——”

“哥哥,下周去录综艺,一起走吧。”阮渊忽然出现,额边还带着微汗。

时轶见状用手给他擦了擦:“行啊,到时候我和李子庚大哥商量一下坐哪个班机。”

说完,不由皱了皱鼻尖:“你喷香水了?怎么这么香。”

“没有,是陆柒柒喷了香水,她刚刚一直在缠我说话。”

时轶啧一声:“其实蛮好闻的,就是这味道有些浓了。”

“西普香调,前调是生姜玫瑰,中调是晚香玉、君子和茉莉,尾调是麝香、广藿香和桂花。而现在这味道已经是尾调了,所以比较浓郁。”

“都尾调了啊,她是缠了你多久?”

由于顾席和阮渊的拍摄区不一样,所以她只顾着盯顾席就完全没看阮渊那边,也就不知道他那边都发生了些啥。

“今天一天她都挺缠,香水也一直在补,只是前面诞生的尾调味道盖过了新补的中调味而已。”阮渊的眼神可以说是幽怨。

时轶呵呵笑:“没事没事,香水味不难闻就行,反正你都被她缠了这么几年了,对她的声音应该都已经免疫了。”

阮渊:“……谁说这个香水味不难闻。”

“啊?难闻吗?”她转头看顾席,“你觉得难闻吗?”

虽然说大众对于同一个香水都会有不同的看法,但她作为有些味道敏感的,都觉得这个味道不难闻。

顾席正要摇头,就听得阮渊道:“除了我喜欢的味道,其余味道对我来说都很难闻。”

“你喜欢哪些味道?”时轶果然上钩。

他眨眨眼:“秘密,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

她便让顾席去换一下衣服,然后戳他,“说吧。”

阮渊弯下腰,在耳语的同时扯了扯她的耳垂,“风清白兰和薄荷。”

时轶一怔,这不就是她身上会有的两种味道吗?

与此同时,耳朵从耳垂到耳尖,被他一路滑出酥痒。

她浑身一个颤栗,就朝后弹去:“你对这两种味道就是习惯了,不一定是喜欢。”

说完,莫名又觉得自己这话有些歧义。

不由抿了下嘴巴:“行了行了,我去找顾席了,你也去找李子庚大哥吧。”

然后呲溜一下奔得飞快,很快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

阮渊扯扯嘴角,光亮散落瞳仁,“哥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呢?”

第261章 好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

古北臻园C1别墅,桌面上的饭菜早已稀凉,却未动多少。

谢霁站在桌旁,摁着桌面上的苍白手背绷得能看清里面微微抽动的青色血管。

就在半分钟前,自己的亲生父亲冷着声威胁自己,若是不同意今年举办婚礼,那个名叫白姝的女孩,从此以后再也不可能出现在大屏幕上。

谢家在A市,虽远没有盘踞已久黑白通吃的祁家能够只手遮天,但实力也不可小觑。

想要彻底毁掉一个没有后台的人,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谢殊在对桌插手脸上挂着笑:“据我所知,哥哥你和白姝一直是以叔侄相称,所以……你和清韵嫂嫂结婚,也没什么关系的吧。”

谢父谢母都不是简单角色,一听小儿子的话,就知道他是话里有话,脸色就别扭了不少。

谢父冷哼声更重:“倒是有本事,在外谈一个,在里养一个。”

见谢霁眼眦猛地一缩,谢母忙笑笑,“霁儿心善,应该就是单纯的想要将白姝那女孩养大。好了好了,霁儿你听话,今年结婚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公司要是有运转不开的情况,尽管跟我们提,不用硬抗。你看殊儿,不就总回来陪陪我们和我们商量很多事情吗。”

谢霁指尖都颤了起来,在雪白的灯光映衬下,他面颊泛起血红色,似是隐疾所致。

真是好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母亲说的每一句“善言”却都要比父亲的冷语来的更为毒蛰人心脏。

尤其是最后的话,无疑就在告诉他,会卖乖讨巧依赖性强的孩子才有糖吃,而像他这种一心想要独立闯出一番天地的孩子,不仅得不到糖,还会被用来给人铺路。

这个道理不难理解,因为他在养父母面前也曾经是过前者。

可是这两人作为他的亲生父母却忽略了很多事情。

18岁才被找回来的自己,第二年出了国,再回来就直接接管了正祁娱乐公司。

这一套流程走下来,他根本就没有时间来适应这段完全陌生的亲情。

且一开始他以为,强大的父母一定会喜欢强大的孩子,于是逼着自己愈发独立,遇到任何棘手的事情都选择自行消化,而时间久了,他就忘了该怎么在父母膝下承欢,也再做不到承欢。

所以他们想要他再变回像谢殊这样会哄家长的孩子,那完全就是强人所难。

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站在他的角度替他想过。

肺部的异样感越来越重。

“哥哥,坐下来再吃点吧,今天你旁边那侍者还跟我说,今晚月色很好,很适合一家团聚呢。”谢殊说着用叉子敲了敲面前的一道鹅颈藤壶,“这个很新鲜哦,平时父亲母亲也不会怎么吃,是听说了你要回来才派人专门去采购的。”

他的话很动人。

但在谢霁听来,这是在和母亲玩一个套路,亲情绑架。

还有一个目的,让父亲觉得自己更加不识好歹。

嗓子眼忽然干痒,他抓住雪白的桌布便猛地朝外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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