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延得合不上嘴巴,啊啊叫个不停,快要烧死他,恶劣的Alpha却好像还嫌不够,要他快活也要他痛苦。贺停尖利的牙齿刺入他的皮肤,强势地往那块Omega才具备腺体的地方注入他的信息素——
当浓郁的桃子香气通过伤口进入身体,徐延蓦地失声。他绷得像把拉满的弓,后知后觉地张嘴呼吸了一次,就感到发痛的前端突然跳了跳,紧接着房里便响起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
短暂的沉寂后,贺停愉悦的低笑落入耳中。徐延愣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似的,湿红的嘴唇委屈地瘪了瘪,而后崩溃地大哭起来。
——他失禁了。
——他被贺停操尿了。
第3章
徐延是哭累了迷迷糊糊睡着的。
贺停一早出门办事,快十二点的时候才回了趟家。
刚一进门,两个钟头前给他打过电话的程管家就迎上来,主动向他汇报:“小徐先生还没起来吃东西。”
贺停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西服搭在肘弯,什么话也没说就上了楼。
徐延还没醒,房里的窗帘还是贺停出门前遥控合上的那样,将室外刺目的光线挡得严严实实。
贺停在床边坐下,垂眼看被裹在松软的羽绒被里的人,深色的被子抵在尖下巴上,露出来的一张脸好像要比夜晚看到的时候更苍白些,也更漂亮。
昨天夜里他做得太狠,结束后徐延讨厌死他了似的,哭得声音都哑了还色厉内荏地推他走开,气到极点也只会翻来覆去地骂他混蛋、。骂起人来半分气势都无,软绵绵简直像是在跟贺停撒娇。
以前怎么不知道徐延这么可爱?贺停凝视着眼前这张睡相很乖的脸,无法避免地回想起四年前在徐家见徐延的第一面,以及徐家移民前他见到徐延的每一次场景——徐延总是冷冰冰的,从未如昨晚在贺停床上那样生动过。
贺停没能回忆很久,他伸手去抚徐延皱起的眉头时,徐延鸦黑的睫毛颤了颤,继而缓缓睁开了眼。
大抵是还未做过“一睁眼就会见到贺停“这样的心理建设,因此猝然与贺停四目相对后,徐延神色一僵,回过神后又很快红了脸。
被贺停从被里挖出来抱进怀里时,徐延很不懂事地挣动起来,但没一会儿就被强势的Alpha制住了。
“没规没矩。”贺停沉着脸,一副很能唬人的表情,忍着怒气一样质问徐延,“盛宴就是这么教你的?”
徐延当即瞪大了双眼,受了极大委屈与侮辱似的反驳:“我、我不是盛宴的人!”
“可我是跟他们买的你。”贺停手捏着徐延纤细修长的脖颈,心情不错地笑了笑,“八百万星币。”
“徐延,“贺停说,“你可不便宜。”
是吗?
徐延却觉得自己再便宜不过了。至少在贺停眼里,“徐延“将等同于这样一个明码标价的标签,代名词即是八百万。
他值800万。然而区区八百万对贺停来说到底算什么呢?
大概要这样算——
从今往后,他对贺停来说,不过是个想上就上的罢了。
徐延以为自己会很伤心,实际上却也还好。刷牙洗脸后被贺停抱着离开浴室,徐延好像就想通了,安分乖顺地待在贺停带着淡淡桃香与烟草气味的怀中。
他身上只穿着轻薄的裙子,跟没穿衣服其实也没有多大差别。那样薄和滑的一层衣料,根本没有半点保暖的功用。
而始作俑者还很好脾气很好心似的,多此一举地给他穿袜子。
若贺停真怕冻到他,就不会给他穿大腿都遮不住的吊带裙。屋里暖气很足,徐延其实也不觉得冷。只是被贺停握住脚踝套上白色棉袜时,徐延有些羞恼地想,这会不会是贺停的什么奇怪癖好之一。
五个月前徐延的腿在事故中受了伤,骨头断了之后没及时就诊,至今仍未伤愈,因此他不太站得起来。
昨晚能跪在床上爬行两步,实在是他怕得不行。大部分时间里他的双腿都没什么力气,下地的机会基本没有,根本没有什么穿袜子的必要。
穿好袜子,贺停的手指隔着柔软的布料,意味不明地摩挲徐延瘦得硌手的脚踝。徐延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害羞得耳朵都红了,慌里慌张地伸手去掰贺停的手指,小声说“不要“。
贺停就停下动作,手臂绕过他的膝弯将人抱起,走到房门边时,原本紧抿着唇的徐延忍不住了似的,犹豫着开口问他:“楼下没有人吧?”
见贺停不答自己,又说:“你,你还是把我放下吧,我不吃饭了。”
“为什么?”贺停止步,垂着眼颇具求知精神地问他,若不是他好整以暇的态度太明显,徐延恐怕真的要认真向他解答。
徐延不信今早管家进卧室来叫他起床被他赶出去的事,贺停会不知道。
如今他的处境不比当初,毕竟刁蛮任性都需要资本。而他现在在贺停面前,不过是个低等到不值一提的人,仔细思虑过后,徐延忍住撇嘴的冲动,小心翼翼又有些埋怨地看了贺停一眼,说:“你知道。”
贺停不置可否,只收回视线抱着徐延下楼。徐延现下实在不愿与程管家碰面,因此一路上很没办法地鬼鬼祟祟侧脸躲在贺停胸前。
楼下寂静一片,走到餐桌边都不见其他人影。徐延来不及感到庆幸,就被坐下来的贺停抱在腿上,哄嗷嗷待哺的小孩一样问他想先吃什么。
贺停唇角噙着浅淡的笑意,但怎么看都觉得危险。徐延被他看得脸要烧起来一样,一边推拒一边尝试要站起来,却被贺停扣住腰摁在腿上,口吻平和地警告他:“听话。”
徐延很快就不敢动了,屁股肉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昨夜才领教过,现今绷紧了身体,任贺停地缓慢地蹭他,也一动不敢动。
但幸好贺停没再做什么,等缓过那股冲动,就若无其事地吃起了饭。
徐延于是悄悄卸了劲,乖乖待在贺停怀里。贺停喂什么,他就吃什么,只是饭量不大,没一会儿就说吃饱了。
大抵是他吃饭时足够听话,用餐后贺停便带他漱口,然后抱他上楼午睡。
徐延是醒的。
他隐隐约约做着梦,不知不觉中感到被人搂紧的身体渐渐陷入空虚,柔软的床忽然在震。一睁眼,就发觉眼尾已经溢出泪水,房里的桃子气味浓郁得令他头晕。
徐延侧躺着,贺停就着他午睡的姿势侧着插他,像是很贴心、很舍不得弄醒徐延一样。
但实际上这样浅尝辄止的形式根本无法让贺停满足,他握着徐延昨晚已被他弄得青紫斑驳的腰肢,死死按在自己胯骨上用力又磨人地晃,像是要把钉在徐延身体里一样。徐延刚从睡梦中醒来,就被他这样弄得射了一次。
徐延想,贺停果然把他当做最廉价的了。他在贺停怀里受不了地发着抖,刚射完精软下来的性器就被贺停握进手里把玩。
眼眶烫伤一般的灼痛,无用且莫名的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掉,徐延羞愧又痛苦地将脸埋进柔软馨香的枕头里——
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
他又不是Omega,怎会对Alpha的信息素味道如此敏感?他的身体如此,也难怪贺停要把他当做一样很随便地操。
他真的就像个啊。
徐延咬着枕头,努力忍下快要藏不住的呜咽,但贺停捞起他的腰让他跪趴着,重新进入他的时候,徐延还是很丢脸地打着哭嗝,连自己都觉得荒唐滑稽地问贺停:“上班……你不、上班吗?”
“上什么班?”贺停一定也觉得他可笑,所以嗓音都带了模糊的笑意。
干燥微凉的嘴唇断断续续吻在徐延单薄的肩颈,贺停调情一样告诉他:“上你。”
说完贺停就肆无忌惮地重重操干起来,仿佛之前的温柔和爱抚都是假象。勃发的性器在徐延后穴又凶又快地反复,清脆得让人脸红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早上为什么生气?”贺停叼着徐延软嫩的耳垂色情地吮,漫不经心地向他发问,“程叔说,你把他赶出去了。为什么,嗯?”
徐延捂紧自己没出息地泄出呻吟的嘴,怎么也不肯回答,贺停就拉过他的手别到身后,下身撞得一下比一下重,逼得他别无他法,只能不住地。
贺停仍不放过他,很体贴一样帮他解答:“房里味道太重了是吗?一进来就清楚这里发生过什么,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