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六个核桃,补脑的,你千万别把脑筋费光了。”温烟补充道。
陆砚行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喜滋滋享受着自家宝贝的贴心午餐,吴清在出门时没忍住笑出了声,陆砚行一眼扫过去,他立马止住笑声,关上了门。
“你会快乐的。”温烟说。
“没什么比你给我送饭更快乐。”陆砚行给她递到嘴边一个韭菜盒子:“你也来一个。”
“我不要吃。”温烟拒绝:“快乐都留给你。”
吃完后,温烟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提醒道:“晚上记得早点回家哦。”
“行,尽量。”
陆砚行这顿饭吃到撑,就连最不爱吃的羊肝都只剩了个底,下午身上随之而来的各种不适症也开始出现了,浑身躁得慌,还总是口渴想喝水,而且似乎还有某种冲动欲。
他把这归因为最近工作太忙,忙过这阵子他就给自己放个长假。
茶水间是忙碌之余谈八卦的好办法,光陆砚行不小心见证过的就不少。
无非是这个部员和那个部员好上了之类的恋情瓜,办公室恋情不允许,但只要不影响工作他不做强制要求。
但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能吃到自己的瓜。
脚还没迈进去呢,他就听到了别人手机里传出一阵熟悉悦耳的铃声。
宝贝,电话来了。
循环播放。
还是365度立体环绕。
他给温烟录的手机铃声怎么会在别人手机里,他沉着脸进去一看,俩女员工还背着共享手机屏幕上的内容,并没有发现他。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他严肃地咳了一声。
俩女员工扭回头看到是他,慌乱的关掉手机:“陆总好。”
说完,就拿着水杯回到了各自的部门。
人间迷惑行为。
他最近有必要整顿一下公司的风气了。
他已经脱的就剩条衬衫,空调开到了最大档,还是觉得燥热不安,吴清见他这样烦躁,斟酌了下,委婉开了口:“陆总,我觉得你嫌热应该是中午吃食的问题。”
“吃食?”陆砚行眉眼不耐:“吃的能有什么问题。”
吴清顿了顿,似是纠结要不要开口,陆砚行不耐烦道:“你说就说,吞吞吐吐干什么。”
“emmm,这几类都是……是壮阳的,我老婆是营养学专家。”
“枸杞,滋补肝肾。”
“羊肝,提高性・功能。”
“韭菜,调和脏腑,益……益阳。”
“包括核桃……”他看着自家上司越发黑沉的脸色,最后落下四个字:“补肾健脑。”
“出去……”陆砚行沉着声。
吴清也意识到了,自己这是做了个错误决定,一溜烟撒腿赶紧跑了。
晚上陆砚行确实回家挺早,不是工作处理完了,是他没心思处理,急着回去找家里那个祖宗算账,结果刚推开门,他被面前这副景象惊呆了。
温烟身上穿了件纯黑色的女仆装,胸部到脖子那截是镂空设计,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腿上是一条白色蕾・丝细筒袜,穿的这么欲,偏偏眼神还纯净的不得了。
还他妈对他笑。
“操……”
陆砚行转身就行,温烟疑惑追上他,张开手拦到他面前,堵着他的路:“你为什么跑啊。”
眼里已经染上了欲・色,欲望蠢蠢欲动,他现在根本没有办法直视她的那身打扮,强忍着别开视线:“温烟,再不让我走,后果自负。”
温烟才不管他,上前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逼迫着他和她对视,绯色的唇轻启,说了一句话。
——我们做点快乐的事情吧。
第53章 .下凡
“什么叫快乐的事情,你懂不懂?”陆砚行强压着心里那团火,问道。
“不就是这样那样吗。”温烟脸烧成一片,这种东西她要怎么解释。
“那你和我结婚,我才和你做快乐的事情。”陆砚行一边在坚守底线, 顺便徐徐诱哄她松口。
“做了快乐的事情,我才考虑和你结婚。”
“行,你说的。”
陆砚行干脆不装了,扯了扯领带,胳膊一扯把她拉入怀里,手臂紧锢着她, 俯身凑倒她耳边吹了口气, 哑着声警告:“一会别哭,哭了也停不下来。”
做快乐的事情为什么会哭?
还没来得及问出口, 她的唇就被堵住,炙热的吻带着灼热的呼吸同时落了下来, 她整个人悬空起来, 陆砚行把她抱在怀里向卧室走去。
电影上因为过审问题演的很含蓄,灯一关一转场天就亮了,卫生间那对是即兴起意,所以她印象中doi都是穿着衣服的模样。
到了床边,看着他扯领带的动作,温烟问他:“你为什么要扯领带?是要脱衣服吗?”
“宝贝儿,男人扯了领带就是禽・兽。”
他话音刚落,领带扯了下来, 他边拿着领带边往过走, 黑色条纹领带覆在白皙的腕间,形成颜色鲜明的强烈对比, 两手被迫靠拢在一起,他骨节分明的手动作几下系了个结。
温烟又开始不明白做快乐的事情为什么要绑手:“为什么要绑我?我的手动不了。”
陆砚行没回答她,手捧着她的脸微抬高,主动把唇送了上去,只低低说了句:“你勾引的我,你负责,记得和我结婚。”
他俯身压了下去。
后来,温烟被撞的支离破碎,一张小脸落满了泪,声音断断续续,哑着声只一个劲儿重复一句话。
——这婚我不结了。
她每次说这句话,陆砚行就俯身更凶狠地亲她,把她的话堵回去,到最后温烟意识有些模糊不清,最后一刻,她记得柔软的唇落在了她的脸颊吻去了她眼角的眼泪,耳畔轻轻传了一句:“我爱你。”
缱绻而深刻,烙入了心间。
第二天一早,温烟醒来时腰酸背疼,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迹,碰一下就疼,还丑的要死,她抹着眼泪把这些痕迹都变没了。
她摸了摸旁边,被子都凉透了,连一丝余温都没有。
好无情。
她感觉自己被欺负了,以往在天界受罚都没这么疼过,她记得他最后还笑了,他肯定快乐了,但她一点都不快乐。
她直接翻出手机给陆砚行拨了电话,电话那头的陆砚行看清来点人,起身对着众人说了声:“会议暂停几分钟。”
他按了接通键把手机搁至耳边,那头传来一阵爆哭声,温烟牟足了劲儿哭,宣泄着自己的委屈和不满,陆砚行问什么她都不开口,只用一次比一次高的哭声回应他。
陆砚行心里急得不行,公司内部自己的会议也不是很重要,他直接宣布解散会议,第一次不守规矩的离开公司回了家。
他一直在为他破例,迟到早退干了个遍,努力维持的五好总裁形象在一点点崩塌。
回家路上挺顺利,进房门可就不是那么顺利,任凭他怎么敲门,温烟都埋怨着不开,一声比一声委屈的哭声还又透过门板传出。
听声音离他很近,温烟应该就站在门口的位置。
又敲了几次门哄了好几分钟无动于衷,陆砚行最后无奈找来了备用钥匙,开门的一瞬间,温烟像是有准备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他手里钥匙,又把他推出了门。
落锁的声音清晰传出。
陆砚行好声好气,隔着门板轻哄着:“怎么了,你总得要说话我才能知道你哭的原因,才能安慰你啊。”
温烟一听就来气,虽然看不到,但她还是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门的方向,抽着气恶狠狠道:“你还有脸回来?”
陆砚行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这话:“有……有啊。”
“你不要脸!”
陆砚行:“……”
他为什么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要呢,你得开门才能看到我的俊脸。”
气急了什么话都口不择言往外蹦,温烟压根没考虑他的感受,直白说:“陆满哥比你好看一万倍,我偶像也比你好看,就连商承逸都比你好看!”
?陆砚行瞪大了眼,短短几分钟内心活动就丰富起来,做了好大一番比较。
她说傅恒风比他好看,能忍。
那男的男生女相,长的阴柔俊美,如果是说另一层意义上的好看,ok,他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