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凤惊凰(47)

“夫君不乖就亲乖!亲不乖就在床上让他乖!”

贺清风:……

太子还没反应过来,便又被她扑上来堵住了唇。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 儿砸,你说不可以吻那你为什么要抿唇呢?

贺清风: ……

作者: 小心机不得了

贺清风温温柔柔道: 你知道的太多了

作者:……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42章

赵意晚是被贺清风抱回寝房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 这个看起来清清淡淡的太子会反客为主将她按在石头上。

想到刚刚那一幕,赵意晚又往贺清风怀里钻了钻,连耳尖都是红的。

就在她扑上去后, 贺清风突然发力将他们的位置调换, 她还在晕眩时,他已将她压在身下深吻。

那双很好看的手紧紧掐住她的腰,让她分毫都动不了。

属于太子的清香与泛着药香的唇舌将她淹没,她很快就迷失在他温柔又强势的侵略里, 溃不成军,直到把她欺负到双腿发软时,他才放开她, 一字一句道。

“知道夫人不乖应该怎么办吗?”

赵意晚软在石头上,呼吸不匀双眼迷离。

哪里还说得出半句话。

“那就欺负到乖为止。”

明明露骨至极的话用他清冷的声音说出来,便叫人浑身都酥了。

贺清风瞧了眼将脸藏在他怀里的人,弯了眉眼。

小野猫。

赵意晚刚被贺清风放在床上,便拉过被子将自己蒙头盖住。

贺清风轻笑一声:“别闷着。”

太子将被子往下拉,露出她两个眼睛, 又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 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浅浅一吻。

“乖, 以后不许再胡闹。”

贺清风走后, 赵意晚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儿。

要死了要死了, 这狗东西简直要命了!

啊啊啊啊。

她太喜欢了!

阿喜一进屋便看到自家殿下卷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殿下?”

赵意晚停住, 掀开被子看了眼阿喜。

然后又藏在被子里,闷声道。

“我要睡觉。”

阿喜:……

这不是才起床没多久吗?

阿喜对赵意晚向来是唯命是从。

小侍女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很是听话的退出了寝房。

而阿喜不知说要睡觉的那人,在她离开后在床上蹦的极为欢脱。

不过,赵意晚的兴奋并没有维持得太久。

只短短一日, 她便在神道子面前蔫了。

“我也要泡药浴?”

神道子点头:“自然要。”

赵意晚不死心:“跟溱溱泡的那个一样?”

神道子瞥她一眼:“不然呢?”

中的毒一样,解毒当然也一样。

赵意晚想起那人疼的死去活来的样子。

浑身打了个颤:“还有别的方法吗?”

神道子:……

“没有。”

争取无果,长公主长长叹口气。

半晌后,幽幽道。

“我有个要求。”

神道子挑眉:“说来听听。”

赵意晚看着他,眯起眼一字一句道。

“我要跟溱溱一起泡。”

神道子:……

他现在相信那些个成亲只入洞房的荒唐要求是她提的了。

“你们随意。”

不知为什么,神道子就有种自家白菜被拱了的感觉。

他还是觉得只用一个木指环做聘礼有点太草率了。

起码,……算了,这世上没有东西能聘得起小风风。

“要泡多久。”

赵意晚靠在椅子上有气无力道。

“三个月。”

神道子无意中瞥到她手指上那格外扎眼的木指环,瘪了瘪嘴,年轻人会玩。

赵意晚卸了全身力气摊在椅子上。

三个月,疼死她算了。

第二天。

如赵意晚所愿,她疼了个半死。

阿喜将昏迷的殿下抱回寝房时,与贺清风撞了个正着。

贺清风疾步上前将人接过来:“怎么了?”

阿喜抬手擦了擦发红的眼睛,带着鼻音道:“殿下刚泡了药浴,痛晕了。”

贺清风身形一顿。

“泡什么药浴。”

阿喜摇头:“不知,殿下说是神医配的药材,用来治疗内伤的。”

贺清风面色沉了几分。

内伤需要泡药浴?

将人放在床榻安置好后。

贺清风毫不犹豫的去了药房。

神道子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听见脚步声后挑挑眉,来的倒是快。

“怎么回事。”

太子没有多余的话,问的直截了当。

神道子睁开一只眼看向面前浑身渗着寒霜的太子,而后又老神在在的晃着摇椅。

“什么怎么回事。”

贺清风紧紧盯着他,没心思与他打太极。

“她为何泡药浴,泡的什么药浴。”

神道子睁开眼,面不改色道。

“内伤太严重,泡药浴好的快。”

贺清风没吭声。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这种感觉从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昏迷时便一直存在,不论是银针的位置还是用药的剂量方法都与他一模一样。

贺清风似是想到什么,突然折身离去。

神道子看了眼太子的背影,心里松了口气,骗人这事他真不太擅长。

他倒也不是有意瞒着他。

只是他觉得这事不应该他来说。

神道子眯起眼,靠在摇椅上来回晃。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猛地坐起身。

“糟糕!”

与此同时,贺清风已立在了汤池前。

这是赵意晚刚刚泡过的,林鹊正在换水清理里头的药渣。

药渣明晃晃的堆在汤池外格外扎眼。

贺清风只一眼便能认出,那里头的药材与他这几个月以来用的一模一样。

“溱太子,您这是在看什么呢。”

小太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一堆药渣。

太子的脸色是他从未见过的郁沉。

好似周身都度上了一层骇人的寒气。

“为何清药渣?”

贺清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林鹊道:“是殿下让我每日都要清理的。”

贺清风心里疑虑更深。

这几样药材都极为耐水,泡过之后虽然已经没了药性,但根本不用每日清理。

“她是如何受的伤。”

提到这个小太监就来气,遂气呼呼道:“殿下是被狗皇帝废了武功后伤了心脉。”

伤了心脉?

贺清风眯起眸子:“没受过其他的伤?或是中过毒。”

小太监摇头:“殿下没有受过其他伤,也没有中毒。”

太子藏在宽袖底下的手握成了拳头。

那里头有几样药材只具有解毒功效!

“发作起来会如何?”

林鹊眸色暗了暗,低沉道:“发作起来很疼,殿下每次都疼的死去活来。”

“对了,就跟溱太子一样,说晕就晕。”

贺清风闭上眼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整个人犹如被重重一击,显得有些木然。

一样的针法,一样的用药,武功被废后伤了心脉,疼的死去活来说晕就晕,就连治疗需要的时间也相差不大。

这种种迹象都与他像极了。

确切的说是与他体内的鸳鸯血像极了!

鸳鸯血需深厚的内力压制。

一旦失去控制,便会立刻侵入身体,症状与伤了心脉别无二致。

发作起来像是用刀在剜心一般的疼。

但凡血肉之躯,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昏厥。

贺清风转身往药房走。

步伐急切慌乱,他迫切的需要求证。

鸳鸯血世间本不常见,且是出于南国,在缙国使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况且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他中了鸳鸯血,她也中了鸳鸯血!

贺清风到药房时,神道子已不见踪影。

太子紧绷着唇,哪能不明白这是在躲他,可越是如此,此事越有疑!

姬渊曾说过,是有人将他体内毒素逼出了一半才保住他的性命。

如今看来,这里头还有他不知道的事。

“唐堂!”

太子咬牙切齿的喊了声。

侍卫正在喂鹰,鹰房与药房隔得不远,加之有内力在身,听觉比普通人要好一些,是以太子刚喊一声,侍卫便听到了。

老远都能听出自家殿下的怒意。

侍卫忙放下手中的一盆肉,快速分辨了位置后飞身朝药房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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