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书名,书仰的心都雀跃了起来,竟然是他想要的一本书,这本书比较特殊,现存的只有几本,都被人收藏了起来,很多人想要却买都买不到。
“不行,太贵重了。”书仰尽管很想要,但是还是冷静的拒绝了花煜,对花煜来说可能几千万不是钱,但是对他来说,那是他一辈子也挣不到的财富。
“礼物看的是心意不是金钱,如果你非要按金钱的话,对我来说,你送的这份蛋糕是世上独一无二的无价之宝,可是我送的不是,你还吃亏了,收下吧,不然的话我会一直想着这件事,寝食难安。”
温柔带着些哀求的语调,过于精致的眉眼和独特的气质,他是个很难让人拒绝的人,书仰差一点就答应了。
真是好险,差点被带入花煜的思维里去。书仰按下激动的心绪,道:“对不起,我不能收。蛋糕好吃的话就吃完吧,我后面还有点帐需要算,就不陪你坐着了。”他得赶紧离开这里,他觉得花煜像是海中的塞壬,而他是船上的水手,他马上就抵挡不住塞壬的歌声了。
看书仰慌慌张张的离开,花煜的笑容逐渐黯淡,他将书收了起来,然后低着头一口口的吃着蛋糕,书仰说想让他吃完,而且这还是书仰的心意,他当然会全部吃完。
站在一边的安夏、小圆和小正,看着花煜弯下的脊背,都觉得花煜很可怜,但是他们只是外人,也不好对书仰或花煜说太多,只能祝愿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今天外面下雨了,书仰快到晚上的时候准备回去才发现。
电闪雷鸣的天气很容易让人不安,书仰打着伞出去,冷风刺骨,天上的雷声更是响彻云霄,让他忍不住的身体发抖,陷入难以名状的恐惧之中。
雷声对他来说好像是什么不好之事的预兆,只要听到雷声,他就瑟瑟发抖,非常痛苦和害怕。
甚至怕到身上都没有力气,心中泛出悲伤来。书仰进了车里,靠在车坐上,等着身上的无力感消失,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怕打雷,只能归为小时候可能受过什么心理创伤,而他不记得了。
对于缺失的记忆,人的好奇心都会让人想一探究竟,可是书仰不想,他对那段记忆一点都不感兴趣,甚至害怕。
丢失的记忆好像是一只凶戾的野兽,对他张着血盆大口,如果他去探究,就会被吞噬。
过了好一会,书仰才觉得好了很多,他发动汽车,车子在雨幕中很快和更多的车融为了一体。
回到家,书仰把窗户都关上,拉上窗帘,以此隔绝外面的雷声。
打开淋浴,温热的水落在身上,驱散寒冷,让书仰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很舒服。
另一边,英俊的男人身上半湿,在地铁门快关的时候上了地铁,顿时吸引了地铁上不少人的视线。男人身上薄薄的衬衫因为雨水都贴肉了,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性/感的让这里的一些狼女差点没把持住。
在许多女人和男人视线落到他身上的时候,男人的目光却放在不远处的一个女孩身上,女孩低着头,他只能看到女孩的侧脸,那脸孔苍白的像是鬼一样。
女孩抱着书包,细细的手指攥着书包带,手背上的骨头仿佛要刺破薄薄的皮肤。
婉拒了几个想加他联系方式的人,男人随着女孩下了车,他非常随意,任谁都不会看出他在跟踪人。
没有伞的女孩冒雨跑回了家,跟着他的男人看她进了小区在雨中直接跑过了小区门,非常自然的离开了这里。
深夜的时候,女孩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她被子底下的手握着一把水果刀,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门的方向,清秀的脸孔上,这双眼睛布满血丝,微微凸出,里面尽是恐惧和仇恨。
她要杀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
第5章 005:去旅游
一年前,女孩的母亲改嫁到她现在的这个继父家,带着她一起,她以为终于能过上好一点的日子了,但是却是她恶梦的开始。
不过才来三个月,继父的丑恶面目就暴露了出来,她被继父强/暴了。
女孩寻求母亲的帮助,让母亲报警,但是她母亲是她继父的帮凶,母亲哀求她好好过日子,别对任何人说,女孩看着母亲的泪脸,只觉得无法呼吸,这是她的母亲吗?
这件事她能告诉谁?没人能帮她,继父很聪明,从来不留下任何证据,即使她去寻求帮助,也没有人能制/裁继父,反而会认为她在说谎,因为她母亲都在帮继父,谁会相信她呢?
想逃跑,可是经济不独立,她能跑去哪?她不想离开这个恶心的家后变成乞丐,不想遇到人贩子或是就此走向泥潭。
她告诉自己忍着,等到成年了就能离开这里,可是她忍不住了,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日子了,大不了就是一死,这些该死的罪恶的人,她要拉着他们一起去死!
一会继父就会过来,等他来了,她会把这把刀插进继父的脖子里,让继父发不出声,然后她会去主卧,杀死她那个邪恶的母亲。
不对,那不是母亲,那是一个占据了她母亲身体的恶魔,只有杀了恶魔,她才能再看到自己的母亲。
紧张的等待着门开的声音,女孩汗如雨下,然后她听到了门被推开的细微声音,在她耳朵里,像是雷声一样响。
进来的人打开了灯,女孩瞳孔瞬间放大,这不是她继父!
来者是地铁上的那个男人,帅气非凡,看到女孩后,露出了笑容,“嗨,别怕,我没有恶意。”他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的善意。
——
大半夜的,书仰失眠了,他打了好几个小时的游戏,然后打算睡觉,谁知道睡不着。
明天去旅行吧,离开这座城市,去风景秀美的地方,散散心,正好也能避开花煜。
不知道这时候花煜在做什么?书仰不由的想到,然后捂住了自己的脸,他怎么又想到花煜,那人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想,他坐起来,打算去收拾行礼,反正也睡不着。
将东西收拾好后,书仰坐在地毯上,神游天外,他还没有谈过恋爱,真想谈个恋爱,体会一下恋爱的美好,可是他这样子,哪敢去接触别人?
万一为别人带来了灾难,他哭都来不及。
该怎么摆脱这种境地?书仰也不知道,他对未来并没有规划,对他来说,这种悠闲的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没有规划不代表他就想带着不详的特质一直活着,他也想要朋友,想要恋人,想要一个完整的家,但是他已经不敢伸出自己的手,去和人拉近关系。
就像是在电网里放了一份美味的蛋糕,每当你想去得到的时候,电网都会亮起电光,让手指生疼,一次两次三次,在被电了许多次后,你不会再去打蛋糕的主意,因为对你来说,意味着疼痛和危险。
即使这时候电网没有通电,可是你不知道。
现在书仰就是这样,他被之前的那些事弄的太害怕,所以他不敢。
一个人的时候也会胡思乱想,思维发散的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越想越消沉,书仰并没有放任自己的情绪向下跌落,他去洗了把脸,然后热了牛奶,加点蜂蜜,又吃了点龙眼,这些都是助眠的东西。
床头柜上放的是他和度恒华的合照,度恒华的笑脸像是阳光一样,透过玻璃和薄薄的纸,带来炙热的温度。
等到明天,什么烦恼都会消失不见,只要睡一觉就好。书仰闭上眼睛,想着度恒华和花煜,即使能听到沉闷的雷声,也不觉得害怕了。
这夜的雨下的很大,即使到了凌晨也没有停歇,电闪雷鸣,昏暗的世界时不时亮起一道惨白的光,仿佛一具骷髅行走在黑暗中,狰狞又瘦削的骨架,刺破黑暗的夜色。
亮着床头灯的卧室里,血腥味十分浓郁,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在昏黄的灯光中像是蠕动的蛆一样,令人恶心。
英俊的男人请女孩到了这里,然后请他坐下观刑,女孩看着自己仇恨的这两个人遭受折磨,心中生出无尽的快意来。
男人用棒球棍打碎了他们的四肢,让他们在地上不停的扭动挣扎,可是没有用,他们站不起来无法反击。
他们不能呐喊,因为他们的舌头被割了,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们也看不到,因为眼珠被丢在地上踩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