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女装后我逃了(5)

“上头交代了,今日要么他死,要么我们死。”

秦时颦眉,都说皇室不简单,这萧安落怎地刚回来就结了仇家。

半个时辰后。

秦时感觉自己身子都快僵硬了,才听到有踩雪声传来,她恍惚睁开眼,瞧着几个大哥都还在,一阵扶额,真是抗冻啊!

来人正是萧安落。

他一脸冷样,跟这寒冷的天相比无异,甚是更胜几分。

秦时听到拉弓箭声,那声音听得实在折磨人,仿佛她的心都随着这嘎吱嘎吱的弓箭声给提了起来,箭头上还沾染着黑色,显然是被淬了毒,秦时看到那人对准了萧安落,眼看就要射出去,她蜷缩着小小的身子,咬了咬牙,猛地站起身,大声喊。

“萧安落,小心。”

“嗖”的一声利箭已飞了出去,伴着耳边呼啸的冷风,秦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虽讨厌萧安落,但也不至于让他死罢。

萧安落嘴角挂着嗜血的笑,一剑劈开了去。

几个黑衣人见暴露,面露凶相,挥着刀剑朝她一步步逼近。

“我让你他妈的多管闲事。”

秦时畏缩着发抖的腿,那人扬起刀就要砍下来,寒光乍现,她深吸一口气,咬着牙,猛地冲到那人面前,狠狠踹了他一脚,那人痛呼出声,膝盖猛地一弯,差点跪到地上,剩余几人始料未及,赶紧拿出弓箭对准了她。

秦时转身不顾一切的往前冲。

只听那人一声令下:“放箭。”

秦时扭头看了一眼,三只利淬了毒的箭距她愈来愈近,想着它很可能会穿破她的身体,她心底就一阵惧怕,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搂住她的腰,把她带离了原地。

那几只剑如数的全部插在地上。

秦时松了口气,手心都出了冷汗,嘴唇也吓得发白。

萧安落双手板着她肩膀,低眉看她:“秦时,别怕,呆这里不要动。”

萧安落手提长剑,冷着一张脸,拿剑指着几人,薄唇轻启,语气冷的掉渣:“找死。”

那罗刹语气,好似他们几人下一刻真的会命丧于此,其中一黑衣人不屑大喊。

“别跟他废话。”

还未跨出脚步,一个个就跟着了魔似的,身体一阵抽搐,倒地身亡,从他们开口说话到现在不过五秒钟的时间,嘴角跟眼角都溢出一抹鲜血,顺着脸颊流到雪白的地上,染红了一片,在这大雪地里,格外刺眼。

都是瞪着眼睛,不敢相信,死不瞑目的模样,他们怕是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死的。

萧安落手回剑,神色自如的把那小瓶药塞进胸口处,忙赶回秦时身旁,见她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身子一片冰凉,他扶住她,赶紧晃了晃。

“秦时,秦时,你怎么样?”

第四章 不知“他”扮女儿身是何模样……

秦时烦躁的拍开他的手,裹紧上衣:“我没事。”

就是浑身冷的发抖。

萧安落颦眉,雪也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他扶着秦时,尽量让她整个人依靠在他怀里,为她挡一些风雪。

秦时头昏昏沉沉的,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竟连胳膊也抬不起来了,她动了动唇,轻轻呢喃,声音极轻:“多谢。”

声音软的如同撒娇的小猫。

萧安落手一顿,眼眸狭长的微眯,他不动声色的敛了敛眉。

只见她紧闭双眼,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肤如凝脂,面容精致白皙,柔美至极,跟她足有八分像。

他心底倏然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知秦时扮女儿身是何模样。

他抿了抿唇,脸部线条分明,冷硬的别开脸,雪打在脸上都浑然不知。

可惜,她是男儿身,终究不是她,也成为不了她。

罢了。

萧安落利润的把她打横抱起,她小小的一只,身子轻的很,没什么重量,他用披风把她整个人都包裹住,不给风雪一丝穿透的机会。

他直接将她抱回了将军府,又忙找来太医诊断。

将军府的成管家瞧见将军抱了个人回来,还以为是个女人,正感叹他们将军开窍了,知晓去找女人了,看来他们将军府有女主人的日子也不远了,却不曾想将军抱的人不是女子,而是男子,男子也就罢了,竟是齐国有名的废物秦时。

成管家登时脸色变得很怪异。

不敢说些什么,眼不见心不烦,登时退了下去。

刘太医提着药箱刚到卧房不久,秦时就惊醒了,猛然看到一旁似乎在收拾药箱的刘太医,吓得脸色都白了几分。

秦时一愣,心底咯噔一声,抬眸问:“诊断过了?”

萧安落睨了她一眼,轻摇头:“还未曾。”

秦时舒了口气,还好她醒的及时,不然怕是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她捏了捏发热的耳垂,抬起头,目光盯着萧安落,认真说了句。

“萧安落,我能不诊断吗?”

废话,让他诊了之后那岂不是露馅了。

萧安落颦眉:“别闹。”接着又转头看向刘太医:“请。”

秦时挣扎起身,耍了一会泼:“都说了,我不要。”

萧安落脸蹭的黑了。

秦时赶紧把自己裹回被褥里,往榻里面使劲靠了靠,只探出个脑袋,一脸防备的盯着李太医。

“我说了,我不诊断,你快些让他出去。”

萧安落眯了眯眼,有些不悦:“秦时,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刘太医摸了摸胡须,没说些什么,静默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秦时松了口气,这才坐起身子,用商量的语气跟萧安落说。

“我这个人比较人比较挑剔,就跟我认床一样,换了别的床我就睡不着了,所以,我从来只让张大夫帮我诊断。”

萧安落有些不悦:“本将军看你刚刚睡的挺香的,还有,这李太医是我特地从宫里请来的,医术高超,平日里也是心高气傲之人,你如此不知礼数的赶人家出去,怕是已经被记上了。”

秦时一怔。

话是这么说,萧安落还是唤来了凡林,让他前去请张大夫,秦时捏紧被角,有些发愣的望了萧安落一眼。

命在一悬时,是萧安落救了她。

秦时揉了揉疲惫眉间,把手缩回被褥里,顺道捞了捞有些滑下去的冰蚕被褥,再抬眸时,她就仔细端详起这间屋子来。

很单调,墙上一副字画都没有,窗口处也没有盆栽,屋内也只摆放着简单的桌椅跟普通的茶几,秦时想起这府邸是萧安落匆忙搬进来的,许是还未来得及装饰。

不过这间屋子通风和光线都是上等的,照着这个角度,若是晴天,阳光能透过缝隙折射进来,照亮整间屋子。

秦时揉了揉鼻尖,忍不住问:“萧将军,这是你的寝房?”

萧安落停滞一会,颔首道:“自然。”

他刚刚也不知怎么了,一时头热竟把她带来了自己卧房。

秦时登时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打了个寒颤,她试着商量着道:“这……怕是不好吧,要不我们换个房间。”

萧安落脸色登时一黑,他还没嫌弃她,她倒是嫌弃上了。

萧安落自然靠在床架上,一手抱剑,皮笑肉不笑:“自然可以。”

秦时眼眸一亮,想不到这萧安落还挺好说话的,她掀开被褥,下了榻,拿起白色长靴就要往脚上套。

萧安落一本正经道:“不过,别的屋子可没有火炉,小王爷可要想清楚了。”

秦时张大嘴巴,又讪讪缩回手,老实呆回被褥里躺好。

这时,门外敲门声,打断了屋内的谈话:“将军,张大夫来了。”

嘎吱一声门开了,一个挎着药箱的老头蹒跚着步伐走了进来,看到萧安落忙行礼:“参见将军。”

萧安落嗯了一声:“大夫请。”

张大夫把药箱放到桌子上,小心翼翼的上前。

秦时跟他对视一眼,笑得沐浴春风,自觉把手腕伸出来:“又麻烦张大夫了。”

张大夫拿出一白色手帕垫在秦时手腕处:“麻烦老夫几次倒是没关系,只是王爷要记得日后保重身体。”

秦时礼貌颔首道:“张大夫放宽心,本王日后定照顾好自己,不让张大夫您担忧。”

萧安落淡淡瞥了秦时一眼,目光落到那手帕处,心底一阵怪异感袭来,秦时怎么把个脉还要垫个帕子,这是把自己当女人养了,他视线又落到张大夫身上,一身粗布麻衣,头发花白,不像是京城内开了药馆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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