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女装后我逃了(38)

他和了衣,躺在秦时旁边。

门外一个娇小的影子在偷偷发笑,她跟阿远击了个掌:“成了。”

翌日。

萧安落醒来时,发现怀里躺了个娇软人,她身上有股香甜的味道。

他猛地一惊,直接推开她,双目冰冷无比:“你谁。”

他平日睡觉都是浅眠,怎地这次床上出现个人他都未发觉,难不成是哪个大臣送来的?想到这,他眼底闪过一丝杀意,他生平最厌恶别人触碰他底线。

秦时被他猝不及防的推了一掌,身子猛地撞到了墙上,睡意登时全无,只因胳膊又受到了撞击。

她这胳膊怕是好不了了。

秦时恶狠狠的盯着那罪魁祸首:“萧安落,你干什么。”

萧安落浑身一僵硬,这……这个声音,他猛地抬头,手脚登时都束手无措起来:“秦时。”

他面带不解,目光又暼到她的唇,上面还有个很明显的牙印,他眸子一深,脑海里零碎的画面在脑海里拼凑起来,他扶额。

他昨天都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他突然有些不敢与秦时对视,语气都透露着浓浓的尴尬:“你……你胳膊怎么样了。”

秦时忍着痛意,冷哼一声,从榻上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头也不回的走了,应当说是偷偷摸摸的溜了,这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他从萧安落寝出来,还衣衫不整的,指不定会说些什么。

萧安落许久没回过神,眼神恍惚望着秦时躺过的地方。

他竟然对一个男人做了那种事情。

额间青筋暴起,他捏了捏发热的耳垂,咬牙切齿道:“若倾。”

这时,韩侧前来敲门,面色有些隐忍的咳了一声:“将军,马上该出发了。”

萧安落嗯了一声,沉着脸。

萧安落穿戴整齐后,脸色还是十分不好:“把若倾给我扔回去,从此不准她再踏入将军府一步。”

早知会有什么后果的若倾,天不亮就已经带着阿远跑路了。

秦时刚回王府,落尘就笑吟吟的迎了上来:“王爷可要洗漱?”

秦时越想越不对,他睨了眼落尘,问:“落尘,你昨儿怎么没去寻我?”

落尘疑惑:“不是王爷让阿远来带话,在将军府歇下了?”

秦时咬牙切齿,若倾这个小丫头片子,人不大,鬼点子不少,别让她逮到她。

倏然,落尘大叫,指了指自己的唇:“王爷,你这……怎么了。”

秦时登时恍若失措起来,她攥了攥发烫的手心,不自在的咳了声:“昨日酒喝多了,上火了,起了个泡。”

落尘:“……”

可那明明是牙印。

第三十六章 她若是突然来报复王爷怎么……

萧安落一行整顿出发了, 可想到秦时,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再三犹豫之际,最终唤来韩侧, 让他去秦王府送些治疗刀伤的上好药材。

韩侧笑着应下。

秦时又接连在府邸歇息几天, 今日总算下了榻。

她第一时间去了书房, 并吩咐好落尘没有她的允许不许任何人靠近。

秦时拿出一张备好的上等羊皮卷, 研好磨, 用毛笔沾了些墨水,手法娴熟的在上面画一些密密麻麻的路线,凭着清晰的记忆, 每个地方都标注了名字。

她需要一张非常细致的路线图, 完工起码要画三天, 秦时在书房一待, 便是四个时辰。

直到落尘敲门,告诉她该吃午膳了, 秦时这才把毛笔放下,小心的收了羊皮卷,把它放到床底下, 伸展开来铺到檀木盒上, 好让上面的字迹赶紧干了去,做好一切后,她伸了个懒腰, 这才慢吞吞的走出来。

刚出书房门口, 就碰到一个陌生的侍女,她面带焦色的从大门口跑来,看到她后, 眼中燃起希翼,她急忙跪了下去:“奴婢姚儿参见小王爷。”

还未等秦时说话,身后又跑来两个气喘吁吁的侍卫,指着地上的侍女上气不接下气道:“王……王爷,这人趁我们小憩时跑了进来。”

秦时:“……”

您还真敢说,守门的时间偷懒还说的如此富丽堂皇。

秦时摆摆手:“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她对待下人一向宽厚仁慈。

她把视线落到侍女身上,睨了她一眼:“你是余府的侍女?”

在大齐每一户的侍女都会用不同的衣服跟发髻装扮,为了方便有些人不甘留下从而逃跑的,如此就好辨认一些,再抓回来的,身上就会被弄上烙印,甚至乱棍打死,叫你一辈子都逃不掉。

眼前这侍女一袭淡青色丫鬟服,梳着垂挂髻,一看就知是余府之人,秦时虽没跟京城大臣有过多来往,但有一些事情她还是知道的。

那侍女又磕了个头,额头都磕破了皮,额头上上鼓了个包,淤青中又带着血丝,她浑然不知痛,眼底噙满泪水,神情焦虑:“奴婢恳求小王爷救救我家小姐。”

秦时一顿,微颦眉:“你家小姐出事不应该是找你家老爷做主么,我一个外人,为何要管你们家的闲事。”话落,她给落尘使了个眼色。

落尘做了个请的手势:“姑娘,请吧。”

那侍女一脸惊慌的摇头:“奴婢求求你了小王爷,现在只有你能救我家小姐了,要不是没办法,奴婢也不会厚着脸皮来叨扰您。”

“您就看在小姐以前帮过你的份上救救她……”

秦时一愣:“她帮过我?”

那侍女点头,急忙从怀里拿出一块上等的羊脂玉佩递给她,秦时看到后一脸惊愕,这玉佩她也有一块,跟这块一模一样,是当初爹娘花了大价钱请人做的,不过,自哥哥出事后她就再也没佩戴过,交给白颜儿保管了。而他哥哥的那块,已经丢了十年了,如今到了余小姐手中,难不成哥哥那块玉没有丢,而是送人了。

可她以前也没印象两人有过什么交际。

姚儿见她还是不信,登时瘫软在地上,眼底存留的温纯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她露出一个凄凉的笑:“小王爷果真如传言般无情,亏着我家小姐还日日念着你。”

落尘有些不高兴的打断他:“你怎么说话的。”

秦时颦眉。

难不成那余家小姐当真救过她哥哥,她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妥,若把那余小姐带了过来,就等于是劫持大臣之女,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若是被有心人看了去,怕是会惹祸上身,此事还需深思熟虑后才能做决定。

除非……除非不让别人抓到你的把柄。

姚儿擦了擦眼泪,规矩的行了个礼,有些怨恨的看了秦时一眼:“奴婢告退。”

秦时仔细一想,她还没了解事情的经过,于是便叫住了她:“你与本王仔细说说事情的经过。”

姚儿惊喜的转过身,又跪在地上,一阵哽咽:“想必王爷也知道,余家现在已大不如从前,而小姐的母亲前两年因病过世了,只留下小姐一人在余府受人欺负,不久姥爷又新娶了一位夫人,尖酸的厉害,她处处看小姐不顺眼,着急着把她嫁出去,若真是什么好人家也就罢了,偏偏是赵财那个半吊子,他已经娶了五位小妾,而且都不明不白的死了,夫人为了五百两银子,就把小姐给卖了,还跟人家说好了,三日后就要把人送到赵家,奴婢实在不忍心看着小姐往火坑里跳,没有办法,这才偷了小姐视为珍宝的玉佩冒死来寻小王爷。”

她算是听明白了,这余家小姐心悦她哥哥。

秦时想了想又问:“你家小姐现在可以出来吗?”

侍女咬着唇,泪流满面的摇摇头,语气满是绝望:“夫人把小姐看的很紧,奴婢也只能送饭的时候才能进去,她还花了大价钱请杀手日夜看着小姐,根本出不来。”

秦时嗯了声,似乎心中已有了所想:“大致本王已经了解了,你先回去吧。”

姚儿攥了攥手心,犹豫一番。

秦时:“你放心,既然她跟我哥……跟我是旧识,本王定会帮上一把。”

就当还她那哥哥没来得及还的恩情罢。

姚儿一脸感激,赶紧磕了个头道谢。

待她走了之后,落尘却一脸担忧:“王爷,你为什么要管这档子闲事?”

秦时抿唇笑了:“没听到她说吗,跟我是旧识。”

落尘不依不饶道:“可小人也听到,那余小姐闺房门口有高人把守,您如今又受了伤,怕是无能为力的,王爷何不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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