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儿子都比我大了(2)

萧斯凡瞅萧松一眼,没动。

嘴上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别说舅舅和侄子……”说到这,明白了什么。瞧了眼萧越的长相,回忆起萧松嘴里着重强调的“亲的”,那点延迟了十八年才卡上的血脉亲情冒了个尖。

萧越的长相不是典型萧家人的模样,江南水乡的萧家生不出一个高个子、糙模样、眼底还充斥着“天不怕、地不怕”神色的熊孩子。无怪乎,萧斯凡第一眼见到这孩子的时候没能把人认出来。

“斯凡……”萧松在一旁颤着心。

两父子算是头一回见面,刚一碰上,先来了一顿父训子。想他那侄子本就对自家堂弟没什么好感,这一回闹,怕是抖落了身份后,僵得越发不可开交了。

萧斯凡依旧沉浸在他的思绪中,这一声喊让他一回神,继而把思绪放在了萧越身上。眼前人瞪着双眼,身子像砧板上被人固定了脑袋的鱼,只能不断地甩着尾巴,以此想要逃离他。

萧斯凡手一松,人甩趴在了地上。

左右护法急匆匆地上前来搀扶,中间那位却自己爬站了起来。还没等站稳好身子,右手的拳就先快身子一步朝后打去。拳头堪堪停在那人的脸前,是被身旁站着的萧松拦住了去处。

“舅舅!”萧越不满喊道。

“好了,像什么样子。”萧松侧过身子,借此挡住两人之间的视线,“你们早上是没课吗?都高三了,能不能不要每天在学校里晃荡。舅舅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舅舅不希望你能成才,但是舅舅希望你能安安稳稳地度过这个学期。还打架,真拿自己当校霸了?”

“不是,舅舅,是这家伙……”

“什么这家伙,没大没小!”萧松下意识伸手在自家侄子的脑瓜上弹了一秒,弹完之后顿觉不对,扭头瞧了眼萧斯凡,咳嗽道,“那什么,斯凡你待会和我来办理一下入学手续……你们几个立马给我回去上课!”

左右护法风中凌乱,萧越也不可置信地望着萧松,毕竟这可是头一回对方用这种驱赶的口气和他说话。整个萧家属萧松最宠萧越,说夸张些,便是天上的银河被萧越瞧上了,他这位舅舅都能想尽一切办法给他拿来。

今日,却是破例了。

作者有话要说:——————拉横幅借预收——————

《打游戏吗?团灭的那种[全息]》

简介:

陆之川退役后为了救只猫,重生到全星际时代。穿的身子是个臭名的家伙,为了混日子收了个傲娇徒弟,拜了个有钱兄弟,找了个忠心弟弟,最后组建了一个没啥名气的小战队。

在这个精神力遍地、靠机甲出圈的游戏比赛中。

陆之川是个只能动用人物去参赛的奇葩,人家装备机甲打机甲,他在背后偷溜捡个小马甲、戴个铁头盔、贴张补血绷带……光靠人物冲进比赛圈。

观看者(之前):没有机甲的比赛没有灵魂!!

陆之川默默徒手地用匕首分割了机甲残片。

观看者(之后):真香。

试问:打游戏吗?团灭的那种。

第2章 萧家人(修)

“找人麻烦,不道歉就能走?”

别说萧越不认同他家舅舅此刻的处理方式,就连萧斯凡也不认同萧松的处理结果。一个无缘无故挑衅他人的人,怎么能因为自家舅舅是校长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被偏袒。

“那你想怎么样!”萧越比萧松先说。

“道歉。”

萧家向来不包庇每一个犯错的孩子。记得萧斯凡高二那年,因为摔碎了学校的公共器具,可是打了整整一个月的零工,才凑齐那份重买的钱。后来又因为器具更新,新器具不过才用了三天,就被尘封在学校后勤部的器具室里。

“不可能,想让我向你低头,做梦!”

“不道歉,不能走。”

萧越笑了起来,他高昂着下巴走到萧斯凡身侧,用手戳戳对方的肩膀。看似低头做出道歉的姿态,嘴里却说着极其刻薄的话语,“你小子想等我道歉,几百年后吧。”

伸出的手指贴着对方的肩窝,萧越不用想,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传递出来的那股不满的情绪。他突然有些嘚瑟,身手好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在他面前装孙子。更别说这家伙是个截人胡的插刀男,反咬一口装什么相。

“真不道歉?”萧斯凡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

炙热的骄阳灼烤着大地,同时也灼烤着站在大地上的人。帆布鞋鞋底透上来的热意抓挠着脚底,让人有些站不稳了。面前人伸手在他肩窝上戳着狠劲,一遍遍地像是要把他推进烈焰。

他向来不喜欢这种酷暑的天气,要不是楼面上有吹来的冷风,他怕是从一开始就不愿意在这呆着。

“我就不道歉。”萧越越发觉得对方怂了,“你能怎么样?”

嘚瑟的表情仅仅停留在他脸上三秒,后一秒就被人彻底抹了去。肩窝上戳着的两指不知什么时候被对方拽到了手里,只需要那么轻微一扭,骨与骨之间就能断了联系。

萧越大喊:“你个疯子!”

萧斯凡早已没了耐心,一脚踩在对方的鞋跟上,白色的帆布鞋头硬是压扁了塑胶的黑色鞋身。就连包裹在对方脚上的黑色袜子也跟着滑落到了脚底。狼狈一词用在现下最合适不过。

“斯凡!”萧松急眼了,“他是你……”

“我知道。”萧斯凡微眯起眼,直言道:“子不孝父之过,人不打不成器。缺了十八年的打,现在补上也不晚。”

“你又不是我爸,凭什么打我!”

“凭我也姓萧。”

“姓萧又怎么样……”萧越刚想顺着萧斯凡的话往下说,就听萧松紧跟在他的话后头补了句话,这句话顿时让萧越不服气的态度一下子僵硬在那了。

萧松说:“他不仅姓萧,从辈分上说还算是你的长辈。别没大没小的,赶紧道歉!”

“长辈?”萧越瞪大眼。

内心狐疑道,他可不记得他们萧家什么时候出了一个和他同龄的长辈,他舅舅莫不是为了唬他道歉而特意说的谎话吧。况且就算是长辈,对方犯了错凭什么让他道歉啊,他才不要道歉,他今天就是背上个以下犯上的罪名也不要道歉。

萧松看得气恼,挥手让萧越去校长室杵着,等他替萧斯凡登记了报到的事再来和这家伙好好说道说道。

校长室里,老旧的风扇慢悠悠地摆动着扇叶。铺了尘的扇叶摇摇晃晃地支着身躯讨好着身下的人儿。身下坐在沙发椅上的人儿吹着凉风、喝着冰水,与角落处靠墙站的可怜家伙形成鲜明对比。

又是一杯冰水见底。

在热天里被晒失去往常状态的萧斯凡总算生了点怜悯之心,把眼挪到了靠墙站的家伙身上。那家伙依旧摆着张臭脸,身子软趴趴地贴着墙根,破了洞的膝盖还冒着血,看上去格外落魄。

“过来。”萧斯凡收回视线,身子朝对方那头偏倚了些。

萧越面目狰狞了一秒,随后极不情愿地慢移步子朝萧斯凡落座的位置走去。他倒不想跟这家伙多说一句话,可偏偏这人在萧家的辈分平于他舅,无论从哪排起,他都算对方的小辈。

刚才站在角落他也算是想明白了,一个刚来复学的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截他胡的人。再加上昨晚上天太黑,他们三人都只瞧见了小白脸的一个背影轮廓,要真看起来,这家伙的个子要比那人高一些,怎么说都不应该是这人。

想清楚这点,萧越依旧没给对方好脸色地问道:“干嘛?”

虽说截他胡的不是眼前这家伙,但这家伙刚才揍他的模样可是深入他心底。

“抬腿。”萧斯凡丝毫不在意他说话的口气,只是把视线停留在对方破洞的膝盖面上,那儿的肉破碎早已流出血来。

焦红色的破皮掺杂着碎肉沫,也亏这家伙能忍,半天不吱声痛。萧斯凡熟门熟路地从茶几柜下抽出个药盒,从里头找出碘酒、纱布和棉签。他拧开碘酒盖,拿棉签在里头戳了戳,拔/出来后就直接贴在了萧越的膝盖面上。

“嘶——”火辣辣的疼后知后觉,萧越这时候才感受到破皮的地早已经疼麻木了。

萧斯凡利落地给对方上了药,用纱布绕着整个膝盖缠了一大圈。包扎手法不怎么好看,但包扎得却是极完美。包完之后,把药盒往茶几柜内一丢,行动干脆利落,仿佛上演过上千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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