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系也好火系也罢,于她而言并没有任何的体质障碍,只是一门术法罢了。
琉璃净火在她掌心里腾起,“给我滚!”
润玉站在那里,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仍由琉璃净火扑到他面前。
不躲不闪。
木彤见状,瞳孔紧缩,她直接以水系凌波掌把那股琉璃净火给化掉。
“你终究……还是挂念我的,是不是?”润玉原先癫狂的神色里,浮出了希望。
“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他抱住她,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孩童终于找到了可以倾诉发泄的亲人,他抱住她,头也埋入了她的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挖鼻。
原剧润玉的囚禁,到了木彤这儿,基本上……是没有市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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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剧番外(十一)
那双抱住她的臂膀颤抖起来,润玉从前面抱过来,他双臂把她整个都抱住。
“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他带着哭音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我在找你,我一直都在找你。你知道我睁开眼的时候,知道这个世界的‘润玉’喜欢的是锦觅,我有多么慌张么?我知道你在这里,我知道你一定在。”
润玉紧紧的抱住她,下巴压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完完全全的锁在怀中,不让她脱离半点。
“你知道的,我没你,我会疯,我会变成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一直在找你,我能感应到你。”
润玉说着从她的肩膀起来,握住她的肩膀,“这个世界的‘润玉’根本就不是我,你将他做的一切都算在我的头上,有没有想过这对我公平吗!”
“我不会对你冷若冰霜,我这一生,除却一人之外,不会对另外一个人动情。这一切的一切你都知道,”润玉眼尾鲜红如血,他双手握住她的肩头,指节曲起,几乎发白,恨不得直接将她扣在自己的怀里。
“你为何要这么对我,啊?”
润玉眼尾如同鲜血一般,几乎泣血。
木彤肩头被他握在手里,逃离不得,润玉直直的面对她。
“你知道我听到你说的那些话,我是如何感受吗?”润玉嘴唇都在颤抖,“你的话犹如刀一样,刀刀都让我痛不欲生。”
“什么叫做他不是你?”木彤问。
她望着润玉,落入巨大的迷惑里,“我曾经和我自己说,你没有遇见过我,那么我们就是陌生人。”
她说着自嘲的笑,“可是过去还是过去啊,我只是回到了过去而已,缺了一个天时,我就输的彻彻底底。那还是你啊,你知道吗,我好几次告诉我自己,没有遇见我的你,可以当做一个陌生人看,可是我做不到啊。”
木彤笑了,“长相一样,性格一样,甚至连最细微的习惯都完全一样。我怎么骗自己,告诉我自己说那个人不是你。我只是回到了过去,就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变数。”
她低头下来,笑的寥落。
她可以算计别人,但是那人必须是她不爱的人。对不爱的人,她可以冷酷无情,尽情演戏,可是对着她爱的男人,她做不到理智。她没办法告诉自己,那个她爱的人是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人。
“我做不到啊。”木彤含泪看他,“你说你痛,可我呢,谁又问过我,我心口受了多少刀?你想起来了,就想要追回来,可是想过我没有?我就活该被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捡着锦觅她不要的,回来当个宝?”
“我学会最有用的,也最实用的,就是平衡利弊,既然少了开头,一切都不同,那么我就会好好放手。其实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爱你,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当时看到魇兽吐出的梦珠,我想你和锦觅一块去死。”
木彤对上润玉震惊的目光笑的悲凉,“我当时想,你既然那么喜欢她,喜欢她喜欢到和她一样的不知廉耻,那么你们一块去死好了。我当时都已经策划好了,我会把你所有的计划,以及布置全数告诉荼姚,至于锦觅,我会拿琉璃净火把她给活活烧了。”
“荼姚一直觉得你会造反,一定不会放过你。还有锦觅那里,天界只有荼姚和旭凤会琉璃净火,她一死,洛霖那个蠢货只会想到这对母子。洛霖这个人,脸上一派君子,可是实际上不过就是个懦夫,另外嘴上一套,做的又是另外一套。他一定会承受不住丧女之痛,拿荼姚开刀,到时候,我又替你把仇报了。”
“你的杀母之仇,还有你的杀身之仇。”木彤眼里的泪光一收,对上润玉震惊到极致的脸,“你看,这一切,是不是布置的天·衣无缝,你的父帝也好,还有其他所有人,都不过是我的棋子。”
木彤经过了多年的天后生涯,对于权术对于朝廷,还有在算计人心上,她比任何人都会。
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下,只要实施,包括润玉在内,没有一个人能逃脱。
“你明白了吧。”木彤带泪含笑看他,“其实我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爱你,我会因为你不给我回应,会狠狠的伤你。我最终放弃,也不是因为我多爱你,而是我知道太微荼姚那对老公母的秉性,他们一定不会只杀你和你的同党,会趁着这次的机会排除异己。我想你和锦觅死,但是我不想牵连无辜。”
木彤说完,她仰起头,看着头顶,“其实爱是什么,恨又是什么,爱恨不过一念之间,同样的,放手没有我想的那么难。真的……只有一刻,就真的放手了。没有那么难。”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回去吧。其实再开始一段感情,没有你以为那么难。”
润玉满脸错愕此刻完全压下,他又一次把她紧紧抱住。
“如果是你,死在你的手里,我心甘情愿。”
润玉贴着她的脸颊,手臂用力之大,恨不能将她从此融入自己的躯体。
“你疯了?”
木彤蹙眉。
“是你的话,我甘之如饴。”
木彤见识过当初旭凤被锦觅捅了一刀,从此以后对那一刀耿耿于怀,对锦觅动辄打骂折辱,哪怕到了棠樾出生之后,这个心结都没有被解开。
她说这话,也不过是要润玉彻底死心,从此之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可是润玉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预料之外。
“被我杀了也无所谓?”木彤这次是真的惊讶了。
“是。”
他童年的时候只觉得日日夜夜挖鳞剐角痛苦难堪,不如一死了之。上了天界之后,被荼姚敌视,被太微利用。
一切的一切,冰冷刺骨,除却那么一点和旭凤的兄弟情之外,他几乎感受不到这天界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温暖。
那个‘润玉’会在失去一切之后,将锦觅当做最后的依托。而他也是一样。
“你疯了!”
木彤要挣脱出来,润玉握住她,“我是在几日之前才过来,我来这里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你,解除了和锦觅的婚约。”
“我怎么会忘记你?怎么会不爱你?”他嘶哑着嗓音,眼尾的猩红此刻一路过了他的整个眼睛。
“你要我的性命,那你来,我给你。”
他低头下来准确的攫住了她的唇。
木彤一惊,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还敢这样,这瞬间的漏洞被他一把拉住,两人都熟知对方的身体。
水系灵力结成的结界在他低头的瞬间布满整个厢房,他手掌压住她的后脖颈。半是强迫,半是引诱,让她接受这个吻。
修长的手指在后脖上不轻不重的摩挲,他强势而迅速的破开她唇瓣的防守,直接入内挑起最柔软的舌尖。
木彤冷不防就被他这般突破了防线,她剧烈的挣扎,她一脚直接踩在他的脚面上。顷刻间两人全都失去了平衡,直直倒在地上。
润玉不肯放松对她的纠缠,他将她压在下面,仔细的吻她。
唇舌之间的滚烫和柔软,亲密无间的让他浑身滚烫。
他的手掌护在她的后脑上,将那瞬间所有的重量全都承受。他的手掌霸道且温柔的压在那里,将她整个人都压向自己,不留半点半点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