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穗禾看在眼里。
穗禾提着手里的食盒,看着那边相拥的两个人。妒火高涨。
在凡间的时候,人间熠王虽然喜欢圣女,但才开个头,圣医族的圣女就已经死于非命,而且死状极其凄惨,熠王伤心过一段日子,又下令让人彻查。这是天后令人下的手,凡人能查到什么东西。
她在凡间看着熠王暴跳如雷,绝望透顶。
现在回到天上,她又见到这两人纠缠在一起。
穗禾浑浑噩噩走进了紫方云宫,天后见着她手里提着的东西,“你呀,要多去旭凤那边,旭凤这个孩子就是慢热的性子,非得要多亲近他,他才会对你有意。”
天后见她状态不对,屏退左右。
等左右都退下,穗禾一下就摔坐在地上,将她在栖梧宫里所看到的的一切都告诉荼姚。
荼姚听后勃然大怒,“锦觅这个小贱人,果然是和她的亲娘一样,是个人尽可夫,毫无廉耻的贱人!”
“原以为她去了半条命,会收敛一些。没想到竟然还变本加厉,勾引旭凤!”
荼姚咬牙,“看来不把这个祸害除了是不行了。”
穗禾自然是欢喜的,“可是如今天界和花界对她下手的话,怕不容易的。”
荼姚毫不在意,“事在人为,不做的话,又怎么知道呢。”
穗禾没了话语。
天界平静的一波涟漪都没有。
木彤打扫完省经阁,打扫省经阁很简单,只要一个术法下去,就能干干净净。她看着打扫的干净的省经阁。
“你还在?”
木彤回身过去,见着太微在自己身后,木彤行礼。
太微抬手示意她起来,他上下打量她一番,心下有些笑自己之前有些心急,“之前本座教你的,你都会了吗?”
“小仙之后,练习了会。”
太微听后来了兴致,“既然如此,那么给本座看看你都练习了什么。”
木彤柔声道是,她伸手出来,掌心里骤然出现了一团艳红的火焰。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是个没节操的,在危险的界限里不停的伸出腿。
另外没有润玉修复陨丹,霜花是真的要为情痴狂了(?)我看电视剧发现,陨丹裂开的时候,满脑子就是退婚还有傻鸟,一旦陨丹被修复,顿时道德就上体了。吐出陨丹之后,简直没眼看,难道陨丹就是她的三观么?感谢在2019-12-28 20:51:59~2020-01-01 21:33: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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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
木彤在省经阁混得如鱼得水。
这里的仙侍都知道太微对她不一般,没有得手之前,男人差不多都是一个样子。恨不得将人给捧在手心上。不过木彤也知道,他们可不是白白付出的,那些一般的男人也就罢了,像太微这种已经有过霸总囚禁前科的,他付出来的,肯定到时候要加倍的拿回来。
她见得多知道的多,不像那些傻兮兮的小姑娘。还真的觉得别人的讨好和殷勤是不求半点回报,到时候的扛不住被拱了,那也得拿到更多好处才行。
她站在省经阁里无人的地方,伸出手掌,掌心里烈火旺盛。
真是不愧为火系金龙,有太微的几分指点,胜过别人千百句。最近太微可能心情不错,还赏赐了她一些天灵地宝。
有了这些,她修行起来,比当初在璇玑宫的时候,更加快了速度。
年轻男人有年轻男人妙处,可是老男人也有老男人的便利。
木彤回到省经阁,开始整理卷轴还有太微要批阅的那些公文。
她现在有点类似女官,会帮着整理一些太微要批阅的公文,若是得空她还会跟着那些仙侍去送一送已经批阅好的公文。
天界的小道消息,可以通过姻缘府的那些长舌仙们,但那些大事没有比得上在太微身边知道的更快。
仔细算起来,也不是完全半点好处都没有。
她踩着轻快的步子往省经阁去,才推开门,她就见着润玉站在里面。
润玉听到推门声,回头就见着木彤站在那里。
“你来的正好,我有几卷卷轴找不到了,劳烦你替我寻一寻。”
他站在光处,身上白衣如雪。
木彤道了一声是,“不知大殿所寻是为何书?”
润玉说了几个书名,木彤去找,很快就寻到了润玉要的书卷。木彤将手里的书卷递给他,修长清瘦的手指接过,他看着手里的书卷小会,抬头看向木彤。
在他的目光之下,木彤隐隐约约有些急躁。
润玉的目光向来温和,或许是自小被人指摘,他待人接物都是恰好,温润的很,令人如履春风。
可是此刻他的注视,让她有些坐立不安。
木彤感觉到手里塞了个东西,她放下手来。
“殿下,这些时日可好?”
木彤还是不能放下润玉,她惯来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可是她在天界,也是曾经受了润玉的照顾,一段时日里,两人算是相依为命。
润玉眸光里似乎有千言万语。
“不好。”他轻声吐出这两个字。
他是被她给宠坏了,以往无人关怀的时候,不管对于任何人,他总能滴水不漏的将所有人都应付过去。
哪怕对着旭凤,也有一种隐约的好胜心。
为什么他一定要让着旭凤?明明他也很优秀。他不想靠着旭凤和荼姚这对母子的施舍度日,他也想有一天,旭凤想要什么,他给他。
这些念头埋在心头,只有他知道。
他不愿意任何人看见他的无助丑态。哪怕彷徨无助,他在他人面前也不会露出半点破绽。
可是在她跟前不一样,在她面前,不是夜神,也不是天帝长子,仅仅只是润玉而已。
没有被人疼爱过,或许他依然可以以夜神大殿的姿态,应付所有人。只是寂静无人的时候,自己躲在角落里,舔舐伤口。
可是有人疼他爱他,他在她的面前放任了自己情感冲破了那些设下的桎梏。
木彤抬头,美目盈盈,可见有泪光充斥其中。
“润玉。”她压低了嗓音,轻声唤他。
润玉对她一笑,隐约还可见当年温润白衣少年的模样。
他端坐在省经阁内的那方桌前,木彤取来茶水给他倒上。
润玉在省经阁看了好会的书才离开。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润玉离开没多久,太微过来,听说润玉来过。很是寻常的嗯了一声。
入夜之后,一只小兽踏着夜色跑入她的院子里来。
魇兽在院子里左右张望了两下,呦呦了两声。
木彤从房内出来。
魇兽一溜烟的跑到她跟前,仰起头看着她,然后咬住她的袖子就往回跑。
这一带原本就没什么人,润玉的璇玑宫位于天河尽头,也是清冷的地方。
魇兽直接咬住她的袖子,一路走过清冷的小路,直接到了璇玑宫。
木彤对于璇玑宫十分熟悉,魇兽放开了咬住她袖子的嘴,直接到润玉的跟前。邀功似得仰头起来。
润玉低头摸了摸魇兽的头。
魇兽呦呦两声跑了出去。
“彤儿。”润玉在月光下,眼里如同落入了星辰。
木彤顿时跑过去,如乳燕一般,飞扑入他的怀中。
润玉双臂紧紧的抱住她,他想要从此以后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我想过了,我做不到。”
润玉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我做不到彻彻底底的忘记你,将你推入太微那个无底深渊里。”
“润玉!”木彤似乎听出点不好,她下意识抓住了他背后的衣物。
“我做不到。”他眼尾的艳红里带上了一抹癫狂,“我如何要忘记你?啊?”
他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握上了她的肩膀,他含泪问她。木彤嘴张了张,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将她又重重的拥入怀中,以绝对不容拒绝的力道。
“我在最害怕最无助的时候,遇上了你。是你将我带出了那个囚笼,是你给我温暖。我如何忘记你,我又要如何让你被他糟践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