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君临渊:“封管家只听我话。”
凤舞无奈,只能接受一个既定事实:“那好吧……”
封管家摸摸鼻子,雍城就雍城吧,走咯~
“快来快来。”风浔在甲板上冲君临渊和凤舞挥手:“房间我都看好了,最豪华的房间给你们留着呢。”
凤舞突然想起来:“封管家之前说他订了四间房……”
君殿下面色淡定:“他订多了。”
凤舞:“……”
凤舞和君临渊的是套间,套间内有两个房间,分别对着江面,能一路看到江水风景。
风浔往外望:“咦,老封呢?”
凤舞叹气:“封管家要赶马车,他去雍城等我们了。”
风浔疑惑:“可是不对啊,封管家明明说……”
风浔接收到君临渊目光,当即反应过来,一拍脑袋:“哎,我怎么忘了?封管家说过的,他说得将马车赶过去的,这种特制的马车不是民间能找到的。”
凤舞嘟哝:“马车不是可以放在储存空间里带过去吗?”
“那马肯定不一样啊,哎,反正就是这样的。”风浔转移话题,“刚才我都打听过了,咱们这船上可真是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
凤舞看他一眼:“我可对别人没那么有兴趣。”
顿了顿,凤舞眼眸闪闪:“哎,那他们都是什么人呀?”
风浔噗嗤一声笑了,对凤舞道:“你们这间是全船第二大的套间,在你们左边还有个最豪华的套间,一晚上一千个金币。”
凤舞:“还是真的很贵了,一般人可住不起。”
不过像他们这样的修炼者,还是很可以承受的,因为金币兑换成灵石的话,一千金币也就一颗灵石。
凤舞现在手里血源晶都有,所以灵石真的不算什么。
“那住的是一位官儿。”风浔笑眯眯道,“新任雍城太守,赵义,走独孤家的关系得的这个缺。”
“独孤家啊……”凤舞蹙眉:“上次事,独孤老爷子始终没有参与,可见他还是个不错的……”
然而,凤舞话还没说完,君临渊就微微冷嗤了一声:“未必。”
凤舞:“嗯?”
君临渊:“一直在偷窥左家那场大战,这老头从来只捡便宜不付出的,若是让他看到有机可趁,绝对不会手软。”
凤舞:“这么说,他其实谨小慎微,胆子极小?”
君临渊点头:“而且很能藏,苟着苟着,和他同时代的人都死光了,他还活的好好的。”
凤舞点头:“那这位赵大人认识你们吗?”
风浔道:“这位赵大人原不是京官,之前是雍城同知,雍城原太守死了,他走孤独家的路子,终于将这个缺给补上了,反正我觉原雍城太守死的有点蹊跷,不过没证据,这话不好说。”
第3645章 同船2
风浔:“第二家有意思了,是靖南伯的二儿子,秦起。”
凤舞好奇:“你认识他?”
风浔笑:“大家都是帝都长大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这小子我还真见过几面,他见我肯定能认出来,至于君老大……他未必见过。”
“这是一位号称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书生,不过我看他读了这么多年书,也没考上什么官,不论文举还是武举都没考上,他爹以后的位置可是要传他大哥的,也不知道他怎么混的。”
“第三家是一位乡绅,看着圆圆胖胖的,一看就是土财主,有钱。”
风浔又陆续给凤舞介绍了剩下的几家:“不过我看他们彼此之间却不太友好。”
凤舞:“怎么?他们之间有矛盾?”
风浔:“那倒是没有,不过我看着那土财主很是巴结赵城主,至于秦起嘛,似乎看赵城主没什么好脸色,双方似乎吵过。”
君临渊有些无语揉揉眉心,这丫头怎么会对这些人感兴趣?精力这么好的?
“你身子不好,吃了饭赶紧休息。”君临渊帮凤舞掖好被角。
凤舞也不是真的对这些人的矛盾感兴趣,她是真的想体验一下真实的人间,看看平常人的生活。她一直在修炼,脱离人世间太久了。
在北境城的那段时间,是凤舞觉得自己真实活着的一段时光。
用过饭之后,君临渊再度给凤舞传灵圣之液。
他自己练出一点,就会挤出来给凤舞传递过去。
灵圣之液虽然不能治好凤舞的伤,但对她身体确实有帮助,至少让她身体好了一些。
第二日,凤舞在君临渊的搀扶下,已经能下床走几步了。
船已经开了有一段时间,凤舞一直看着江面,一开始还满心好奇,但很快就看腻了。
所谓的江景,看多了其实也枯燥。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音。
哗啦啦的,很是吵闹。
凤舞顿时眼眸闪亮。
君临渊无奈看着她,这丫头又好奇了……
凤舞拉着君临渊衣袖:“我们下去看看,我们下去看看嘛,我看外面都吵起来了呢。”
少年无奈看着凤舞。
凤舞:“船上好无聊的,我们去看看热闹呗?看热闹是人之本性嘛,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是好奇嘛,去看看嘛,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少年其实就是享受被她求的这个过程,听到她软绵绵的声音恳求着,那种满足感简直无法形容。
少年无奈,一个公主抱就要将凤舞抱出去。
“你搀扶着我,我感觉现在能自己走了,真的,让我试试看嘛。”凤舞很固执。
能用自己双腿丈量地面,她去哪里就不需要求君临渊了。
少年看着她,叹了口气,到底还是答应了。
甲板上确实有人在吵闹,却原来是风浔口中的那位秦起。
凤舞出来的时候,甲板上有不少人,他们正在彼此议论着。
而此刻秦起身边的跟班正瞪着大副:“不行,这件事你们必须要给我解决!不然这船今儿别想走了!”
第3646章 同船3
这艘飞翼号虽然不是皇家那艘,但已经算很大了,甲板两头尖尖,中间竟是庭院,有雕像,也有树木花草种植着,原木色的桌椅,坐下可以饮茶。
凤舞在君临渊的搀扶下走近,发现位置都已经被人占了。
“小舞,这里这里。”风浔朝凤舞招手。
凤舞顿时没好气了。
论看好戏,还真没人比风浔跑的更快了。
只是凤舞走路速度是真慢,一步一挪的,终于让她走到风浔边上了。
没想到风浔竟还点了一壶茶,桌上还有花生瓜子蜜饯糕点,凤舞:“……”
凤舞才刚落座,就听边上有一位大娘在说话。
“这位读书人的小厮一直在喊什么?好像一直让船家给一个交代?”
边上又有人说:“哎,还不是因为昨晚上的事?你们都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这位读书人啊,他可真的是……他之前上船前不是包了一姑娘同行么?结果昨晚上那姑娘将他的银钱偷走了,然后跳船跑了,现在这位读书人正嚷嚷着船家陪他银钱呢。”
凤舞惊讶,望着风浔,还有这种事?
风浔一边剥瓜子壳,一边冲凤舞点头,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儿。
此刻秦起的小厮正拽着船上那位大副不撒手:“我不管,反正是在船上被偷的,你们必须要负这个责任,将银钱赔给我!”
大副很是恼怒,瞪他一眼:“谁知道那姑娘跟你们是不是一伙儿的,你们合伙演这场戏呢?”
秦财差点没被气死:“哎呀你还真会说?我们和那姑娘合伙演戏?知道我们家公子是谁吗?我们公子可以堂堂南风伯家的二公子,会跟你们演这场戏?我们闲得慌呢?”
大副一听顿时眉头皱起。
他看着秦起:“阁下真是南风伯二公子?”
秦起自摇着扇子,居高临下瞥大副一眼。
大副顿时为难……南风伯家的……这就有些麻烦了。
大副没办法做决定,只能将船长请出来。
大副的职责是,在船长领导下,主持甲板部的日常工作,船长的职责才是全船的管理与驾驶。
船长姓武,很快就被人簇拥着走出来。
他看到秦起递来的腰牌,知道他是秦家二公子,心中暗道晦气,但面上却陪着笑脸:“秦二公子,里面谈可好?”
现在这么多人盯着呢,怎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