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看你直播啊,我还要背台词呢,等过两天还要去拍雅润的广告,可没这么多闲工夫去看你的现场直播。”想让他看他和某O一起走红地毯么?这种事情想想就觉得不可能啊。
凤经洲笑了笑,然后换了个话题:“一想到要有好几天不能跟你见面,心里怪难受的,所以到时候我能不能跟你视频聊天?”
简言之表情微愣,所以凤经洲这是在求他么?
可是这么直白的话,让他怎么回答,就这么直接拒绝是不是不太好,可是听说很多alpha出轨,都是因为跟他们的爱人异地分居很久耐不住寂寞就在外面偷吃了。
“既然你这么想跟我视频聊天的话,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腾出一点时间给你吧。”简言之长这么大,只见过粘人的Omega,就没见过这么粘人的alpha。
比如想他爹地喜欢粘着他爸爸一样,只要两人没在一起,他爹地就会不停地给他爸爸发消息,如果他爸爸不回消息的话,也不打电话,因为爹地知道爸爸在忙,所以他爹地会穿着他爸爸的衣服在家里做自己的事情,曾经简言之问他爹地,为什么这么喜欢穿爸爸的衣服,明明自己的衣服就很多,他爹地说,因为衣服上有你爸爸的味道啊,多么朴实无华的理由啊。
凤经洲唇角微微勾起,又问:“什么时候跟你视频聊天都可以么?”
简言之表情微怔,然后有些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你想视频之前给我发消息,就算你有时间我不一定有时间,我可是很忙的。”
“好,那到时候我给你发消息。”
简言之这才点点头,然后又看着自己从网上买回来的防狼喷雾,说道:“这个东西你要随时带在身上。”
“走红地毯也要带么?”
“你如果不想别人看你笑话的话,你也可以带,我不拦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傻,连这种问题也要问他,真是的!
简言之心情突然有些烦躁,他表情淡淡地看着凤经洲,说:“就这样吧,我先回自己的房间了。”
说完,简言之便往房间门口走去。
正当他要伸手开门的时候,他的右手手臂被人从后面拉住了,一个转身,让他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里。
简言之慌忙地抬头,引入眼帘的是凤经洲那张昳丽地俊颜,顿时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才警惕地问道:“你想干嘛。”
凤经洲没有马上回答简言之的质问,而是伸手细细地抚摸着简言之细腻白里透红的脸颊,过了片刻,才用温柔磁性的声音说道:“今晚留下来陪我一起住吧。”
一想到一个星期看不到简言之,凤经洲心里就跟被人挠痒痒似的,痒得厉害。
“你……你疯了么?要是被人知道了怎么办?”简言之怎么可能想到凤经洲会来这一出,他的目光闪躲,不敢直视凤经洲的眼眸。
“你是我的未婚Omega,留下来陪我吧,我需要你。我们就盖着被子纯睡觉,什么都不做,好么?”说完,一个吻轻轻地落在了简言之的额头上。
简言之心里紧张极了,凤经洲说话的语气太过温柔,就像鱼钩上的饵料,引诱着他慢慢上钩一样。
“而且当时我在你房间里呆了七天都没人发现,这次只有一天,明天我就要和宋飞白乘坐飞机离开剧组,去夏纳电影节之前,我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也只有你能满足我这个要求。”
不知何时,凤经洲已经把指尖轻轻地放在简言之的腺体上,因为发情期刚过没几天,简言之的腺体还微微泛红,上面还留着牙印。
简言之的领口微微张开,还能看到尚未退去的红痕,看得凤经洲有些口干舌燥。
也不知道是不是凤经洲的手在作怪,还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声音过于温柔,又或者是凤经洲放的饵料太过诱人,简言之竟然答应了凤经洲“无理”的要求:“仅此一次,下……下不为例。”
“简哥,你真好。”这次,他的吻落在了简言之的高挺的鼻尖上,虽然气息很淡,但他确确实实闻到了简言之的信息素,夹杂着属于他的信息素。
随后,凤经洲又提出了一个更无理的要求,就是让简言之留在他的房间里洗澡,穿着他的睡衣和贴身裤子,而简言之竟然鬼使神差地都答应了凤经洲这些无理的要求。
看着这个骄傲的孔雀一次又一次地向自己服软,凤经洲明白他和简言之的距离又拉近了一步。
当晚两人自然什么都没做,不是凤经洲不想做,而是他怕自己一时冲动,最后追妻火葬场。
为了让简言之睡得更安稳些,凤经洲释放了少量的信息素,然后,还没等他把人搂在怀中,简言之自己就钻入了他的胸口。
凤经洲接着微弱地光线,低头看着熟睡中的人,看着简言之恬静的睡容,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想起简言之送给他的防狼喷雾,凤经洲忍不住在心里想,在他怀里睡着的这个人,心里应该是在乎他的吧,不然为什么会想到送这个东西给他,还特别提醒他在外面要好好保护自己,是害怕他被别的Omega拐走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简言之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一脚踢开,原本是蜷缩在凤经洲怀中的他,也换了另外一个姿势,将一条腿横搭在凤经洲的腰间,双手这抱着凤经洲的一条手臂。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足,凤经洲倒是无所谓,作为alpha的他体温本来就比Omega高一些,但简言之就不一样了,才一分钟不到,凤经洲就感觉到了简言之的手脚开始发凉。
也难怪之前艾迪请假的时候会生病,看来就是半夜不老实踢被子着凉了。
凤经洲笑了笑,然后把被子重新拉了上来,同时在心里想着,以后半夜帮简言之盖被子的工作还是交给他好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凤经洲刚想起床做一件事情,但人还没起来,他的手臂就被简言之紧紧地拽住,不肯让他这么离开,就像一只白天时候高冷,睡觉的时候粘人的小猫咪一样,可爱的紧。
于是,凤经洲将他的枕头慢慢地塞进简言之的怀中,看到简言之见他的手臂松开的时候,他才轻手轻脚的翻身下床。
害怕会打扰简言之休息,凤经洲只开了一盏小夜灯,然后绕到床尾,将简言之随意放在床尾凳的衣服叠整齐,然后将其放进自己的行李箱里。
七天没办法见到心爱的人,除了偶尔的视频聊天之外,他大概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解决相思之苦了。
再回到床上的时候,凤经洲将简言之怀中的枕头抽开,随后把自己的手臂塞给简言之。
没多久,凤经洲也在这静谧温馨的晚上睡着了。
一夜好梦。
醒来的时候,简言之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他明明记得自己是放在床尾凳上的,怎么就不见了?
凤经洲洗漱完后,从浴室出来,看到简言之在找东西,明知故问道:“怎么了?在找什么东西?”
“你有没有看到我的衣服,昨晚我放在这里的?”简言之指着床尾凳问道。
凤经洲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你的衣服我让宋飞白拿去洗了。”
“你让宋飞白拿我的衣服去洗,那我现在穿什么?”
“你不是穿着我的衣服么?反正你的房间就在我隔壁,等下你穿我的衣服回房间换下来好了。”顿了顿,凤经洲又说:“不过我一会儿就要出发去机场了,我的衣服就先放在你哪儿吧,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再给我。”
闻言,简言之只能勉为其难地点头,不过凤经洲的衣服还真大,特别是内|裤,穿着感觉好像没穿一样。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昨天晚上竟然一次又一次的被凤经洲洗脑,答应了对方一个又一个无理的要求。
一定是凤经洲给他下了降头,才会让他变得这么没主见的。
趁着天还没完全亮,简言之便拿着自己的房卡离开凤经洲的房间,出去的时候还左右看了一眼,看到走廊没人,才急急忙忙地跑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刷卡进门。
简言之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换上自己的衣服,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全部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