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凤经洲心里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但是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他也不敢百分之百的确定会不会是那个人。
一分钟后,凤经洲跟着医疗人员一同前往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凤经洲还给他们老凤家的家庭医生打电话,让医生带着他的团队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梅花镇。
“这就是蓄意谋杀,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我相信那个人肯定就是在场人员中的一个,我劝你还是乖乖站出来,否则……”
“不用找了,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一个爆|破组的组员站了出来,他似乎打算破罐子破摔:“我知道你们想问我什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原因很简单,我就是看他不爽,当然,我也没打算弄死他,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
艾迪跑上前去,狠狠地给了这个工作人员一拳:“简哥平时对你也不错,你有什么资格看他不爽?”
这位工作人员被艾迪打到在地上,他不怒反笑道:“我深深爱慕着洲哥,就因为他处处跟洲哥作对,明明洲哥对他这么好,千依百顺,他以为自己是谁,面对洲哥的时候鼻子翘上天,他不配。”
宋飞白知道了,这是凤经洲的私生饭,这种人为了追偶像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而每个明星最怕的就是这种私生饭,他们除了喜欢窥探明星的私生活和未公开的活动之外,还极有可能会做出伤害他人的事情来。
而这种私生饭,比狗仔队更可怕。
宋飞白走到这个人面前,伸出手紧紧地拽着对方的领口:“简哥不配难道你配么?”
这个人笑了,笑得有些癫狂:“我知道我不配,可是简言之那贱|人更不配,如果你为了洲哥好的话,我奉劝你一句,让洲哥离他远一点。”
“洲哥跟谁亲近,轮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如果不是被人拦着,艾迪还想多给这个人几拳,说白了把这个人打死都难解他心头之恨。
站在旁边的张导眉头紧锁,然后把剩下的半口烟扔地上,用脚踩灭:“交给警察处理吧。”
“他这是杀人未遂,够判几年了吧。”说话的同时,艾迪还狠狠地瞪着对方。
后来,这个伤害了简言之的人,被警|察带走审问了,张导是这部戏的大当家,所以他也要跟着一起去录口供,同行的还有爆破组的组长,收尾事宜就交由两位副导演盯着。
“我的天,平日里看着他这么老实,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
“简哥也是倒霉,竟然被这种人伤害送进了医院。”
“刚刚医疗人员抬着简哥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我看到简哥的脸色很难看,嘴里还在喊疼。”
“这能不疼么?那个爆破装置就在他脚下爆炸,然后狠狠的摔在地上,再加上受了惊吓,又是一位Omega,不过说真的,这要是换做其他Omega的话,估计直接当场晕过去了。”
“好像之前影帝跟张导提过要用替身的,后来被简哥拒绝了。”
“也不知道简哥现在怎么样了,伤势严不严重。”
“哎,希望人没事吧,说来简哥也倒霉,前两天才刚发生小意外,这才过了两天一夜,又再次发生意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年好像是简哥的本命年吧。”
华国有个说法,本命年犯太岁,只要犯太岁的人,运势往往都不会好,而破解犯太岁的办法也有不少,比如说随身携带五帝币,穿红袜子红短裤,又或者请太岁符,化太岁增庆福袋……
但是随着科学飞速发展,现在很多人都不信这些了,只有为数不多的年轻人和老一辈的人相信这些。
而艾迪在听了大家的议论,正在考虑着要不要给他们家简哥买几双红袜子或者红色的短裤?毕竟这段时间他们家简哥的运势真的特别低,用流年不利来形容也不为过。
工作人员一边收拾道具一边在跟旁边的人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宋飞白看着艾迪一语不发的模样,以为艾迪还在担心简言之,便走上前来安慰道:“别担心,有洲哥在。”
“宋哥,我不是在担心这个,我是在想如果我给简哥买红袜子红短裤的话,简哥会不会穿。”
闻言,宋飞白当场愣在了原地,然后伸手拍了拍艾迪的肩膀,语重心长地所:“艾迪,若你真的相信哥,就听哥的一句劝,做人真的很好,所以你要乖乖的,千万别做傻事。”
宋飞白想起了两年前,他拿着红袜子红裤头送到凤经洲的面前时,差点就被凤经洲封杀了。
而两年前,他们的影帝正值二十四岁。
“穿红袜子红裤头真的有这么可怕么?”艾迪好奇地问道。
“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可怕,特别是简哥这种很注意个人形象的人,他要是看到你给他送这些东西,你觉得你还会有机会跟在他身边,当他的助理么?”
听着宋飞白的话,艾迪想象着自己“送礼”的画面,想到最后,他本能的打了一哆嗦,旋即摇头看着宋飞白:“我觉得我可能会消失于江湖。”
“所以这些都是封建迷信的说法,封建迷信要不得,若真有人要害简哥的话,即便你让简哥一次穿七八条红裤头都没办法替他挡灾。不过还好,你们家简哥遇到了我们家洲哥,洲哥会好好保护简哥的。”
“但洲哥并不能时时刻刻都陪在简哥身边。”还好那个人用的是道具炸\\弹,若是换成别的杀伤力更高的道具,恐怕后果不堪设想,简哥能不能活着拍完这部戏都不一定,叹了一口气后,艾迪又接着吐槽:“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私生饭这种东西啊,简直就是害人害己。”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看开点。”宋飞白安慰道,然后把刚才的事情通过传信发给了凤经洲。
能看得开么?艾迪根本就看不开。
艾迪也一样,他把那个私生饭的所作所为以及想法跟路雪皑简单地说了一遍。
这边,简言之紧紧地拽着凤经洲的手,他的脸色显得苍白无力。
“我觉得我今年一定是犯了太岁了。”简言之小声地说道,如果不是犯太岁的话,他为什么会接二连三的出事。
“你先别说话,肚子还疼不疼?”简言之脸部和手上的划伤被医疗人员简单的清洗了一下,但是是用清水清洗的,在没得到凤经洲的允许,他们不敢用酒精和双氧水清洗。
而作为医疗人员的他们,在帮简言之做了简单的检查后,很快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其实孕夫孕妇是可以用双氧水和碘伏清理伤口的,但要求浓度要低,偏偏他们带来的碘伏双氧水的浓度都很高,高浓度的碘伏和双氧水不适用于孕妇或孕夫。
“不像刚才这么疼了。”简言之庆幸有凤经洲陪在旁边,只要有凤经洲在,他就不会这么害怕了。
虽然简言之一直不肯承认,但他很清楚自己的肚子刚刚为什么会这么疼,如果不是凤经洲在旁边的话,如果没有凤经洲信息素的安抚,他大概会直接昏厥过去。
“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只要让我知道想要害你的那个人是谁,我一定会让他后悔自己今天做的这件事。”
“嗯,我相信你。”
只有在受伤的时候,简言之才会像凤经洲示弱,与其说是在说若,倒不如说是在跟自己的alpha撒娇。
简言之觉得,等拍完这部戏后,他一定要去寺庙上香去去霉运,就是不知道谁在针对他,简言之怀疑是邱明,因为邱明一直在嫉妒他,可是他没有证据。
还有他脚下的那个爆|炸装置,是什么时候,又是谁埋下去的,还好那个爆\\炸装置的外科是泡沫做的,若是用金属做的话,他恐怕就不止是小小的擦伤这么简单了。
没过多久,简言之被送到了梅花镇人民医院,院方给简言之开通了绿色通道。
“我的家庭医生一个小时后到这里,所以你们现在只需要帮他清理皮外伤就行了,剩下的等我的家庭医生到了之后再说。”
“先生,很抱歉,如果没有上面的证明,我们医院是没办法让您的私人医生来我们医院看诊的。”急诊室值班医生对凤经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