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难移+番外(38)

江姜后颈处昨天留下的掐痕还没有褪去就被新的更深的痕迹覆盖了。

江姜被郁容裹着浴巾丢到车后座上,江姜双手被郁容的领带绑着,他被迫塌腰翘臀跪在了后座上。

江姜在被郁容死死掐着后颈按在座垫上,再一次分开腿干进来的时候,他被体内传来的压迫感弄得双眼发黑,他简直怀疑自己今天要被郁容弄死在床上了。

“郁容!郁……容……我!唔……不行!啊!我疼……你!轻点儿!”

江姜勉强转过来的脸上还有两个发红的指印,唇角因为之前粗暴的口交而破了个口子,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看上去可怜又招人糟蹋。

郁容从车座边摸了一根烟,按在点烟器上点了,抽了一口,又把人转过来,捞起腿挂在了腰上,他掰着江姜的脸强行把烟雾喂给他,喘了口气,“疼啊?”

他齿间咬着烟,一手顺着大腿内侧摸到江姜努力吞吃着他性器的湿软穴口,毫不留情地碾了一下,“我看你不是挺爽的吗?水那么多。”

江姜的肉穴因为额外的刺激下意识地拧绞了一下,挤出了大股淫液,他抽嗒嗒地吸了口气,挂在郁容腰上的大腿无意识地绞紧了,郁容拍了一下他已经被玩儿地肿了点的臀肉,“没事儿不用夹着,这车便宜。”

没等江姜回神听进去话呢。

“咚咚——”

自打看到郁容把人扛出来丢上车就自觉下去抽烟的阿辉敲了敲车窗。

郁容啧了一声,看了眼身下的人,江姜没什么反应他甚至就着这个夹着郁容性器的状态动了动腰,想抬手去帮郁容按开窗钮。

——真是两种人。

郁容有些难以言说的无奈,他把江姜揉到怀里按着,拍掉他的手,亲自按开了一点窗户缝。

阿辉是照着齐凯言在时的规矩办的,他没转过来,只是把郁容的手机塞了进去。

江姜因为郁容只是插着没动,说话终于能连成一气儿了,他挣开郁容的胳膊,一手趴在窗缝上,中指上有个明显的牙印,他说话间还带着点儿他不自觉的,被操透了的鼻音和酥软沙哑,“阿辉哥,谁的电话呀?”

话刚说完就被郁容拧了一记腰上的软肉,拖了回来,顶了一记,“闭嘴……”即使对象是阿辉,郁容也有点不爽。

阿辉有些尴尬,不过郁容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就关上的窗户。

郁容看了眼屏幕操了一声,是齐凯言的电话,江姜掰过屏幕看了一眼,然后转手伸就给挂了。

手机界面跳回了主屏幕,有好几条郁文玉的未读信息,大概意思就是,爸妈知道了他求婚了,既然如此就带着齐凯言回家一起吃饭。

另自己联系不上江姜,要是他在你床上,老妈的意思是想他了,你把他也捎上。

半分钟后,车窗又打开了一点,江姜趴在缝里说,“一楼往右走的白色大卫的雕像上有车钥匙,车库在地下,从电梯可以下去。

然后衣帽间在二楼黑色双开门那间房间,郁容和我的尺寸是分开放的,我的就拿桌子上搭好的,郁容的随便拿吧,反正我只给他准备了西装。”

江姜合上车窗,就要转回去,却被郁容一下用力按着腰按成了爬跪的姿势。

而后湿软的香水纸巾落在了臀腿间,郁容轻轻擦净了他臀腿间的痕迹。

郁容帮他擦完把脏纸巾丢到了窗外,却又抽了一张干净的塞进了他的穴里,“晚上说不定还得用,免得再要扩张麻烦。”

郁容心满意足地在江姜的腰臀间甩了一巴掌,半是玩笑道。

江姜有些无语,但也没反抗,他裹着浴巾坐好,一边就着手机屏的反光看自己脸上的痕迹,“那你怎么不一路硬回去呢?说不定晚上还得用?靠!我的脸给你弄成这样,一会儿怎么见人?”

郁容掰着他的脸对着光仔细看了一下,“一时半会儿好像是消不下去。”

他漫不经心地抱歉道:“对不起宝贝刚刚下手有点儿没轻重。”

江姜说:“你给阿辉打个电话,让他把衣帽间的化妆包拿下来,我这不遮一下,江彩得报警。”

郁容发了个信息,啧了一声敲了一下江姜的额头,“怎么叫我妈呢?没大没小的。”

江姜露齿一笑,“是姐姐叫个名字怎么了,自己舅舅也搞,没大没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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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卧槽好家伙,你上哪儿浪去了?”郁文玉看到江姜一脸全妆和郁容一道走进客厅难掩惊讶。

郁容随手把人往前轻轻一推,“你问他呢?我在TAX把人抓回来的。”

“一下飞机回去浪啊!你倒是叫上我啊。”郁文玉粗手粗脚地把人往身边扯。

江姜一个肘击把他撞开了一点,撇了眼正在和郁容说话的齐凯言,压低声道:“听你哥的鬼话。”

郁文玉那一瞬间的眼神难以言喻,他伸手点了一下江姜的脸颊,仔细端详了一下,“脸上也青了啊?以前怎么没发现我哥这种癖好呢?我看齐凯言脸上身上一向好皮好肉的,还是你有这癖好啊?”

“人齐了呀,那走吧。”郁夫人挽着郁先生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郁先生仍旧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他看到了齐凯言。

但没有额外的表示,倒是在看到江姜的时候额外点了一下头,“小江也来了啊。”

上了桌,因为是私底下许订婚约之后的第一顿饭,座位就不如往日随意了,郁父下首坐着江姜,他对面是郁容,身边坐着郁文玉,郁文玉对面则是与他相看两相厌的齐凯言。

菜色显然是照顾了各人的口味,只不过分餐叫气氛显得有些冰冷。

“既然定下了,那就先都搬回来住吧,细枝末节的事情也要找人去办了。”

郁夫人搅动着碗里的糖羹,讲话慢条斯理却又不容置喙。

郁父并不在这种事情上做什么决定,令他反倒是更像一个寻常的父亲,问了些齐凯言生活上的事情,又问:“哥哥想直接摆酒还是先订婚?”

郁容算了一下日子,觉得若是拖到那个时候再结,有些过于惹眼,“直接摆酒吧,我想在明年春天办,那时候申城的天气也好。”

“春天,有点仓促啊。”郁夫人皱眉。

这是她第一个孩子的婚事,即使她再不喜欢齐凯言,也总想要尽善尽美的。

郁父却难得在家事上开口了,“不仓促,再拖就有些晚了。”

既然郁父都开口了,郁夫人便道:“名单我叫秘书先拟起来。”

郁容侧首问齐凯言,“你有什么想请的朋友吗?”

齐凯言摇了摇头,他在这种场合仍旧是有些局促不适,“朋友没有,但我想要阿姨来。”

“阿姨?”郁容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回想了一下才从脑子的角落里捡起这个还被自己变相软禁着的老妇。

开什么德国玩笑,这种人怎么能出现在他的婚礼上,只不过想归想,但总不能这么说。

郁容假装沉思了一会儿,假模假式地忧心道:“可是她的身体扛得住吗?如果办酒的话就是三五天的事情了,年纪也大了,身体又不好,别折腾老人家。”

他话都讲到了这个地步,齐凯言还能说什么呢,只得听话地点了个头。

郁夫人捏着手指头盘算了一下,“阿舟过几天也要被放出来了,加上弟弟和江姜就是三个。”对江姜一笑,“可以的哦,不怪我自作主张吧。”

“当然,是我的荣幸。”江姜故意拿腔拿调道。

“那小齐你回头伴郎也找三个好了,和哥哥的一样。”

郁容补了一句,“再加个傅琛。”

“傅家的……”郁夫人皱了眉,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好吧,你自己决定,那哥哥这边就是四个,小齐你也找四个呗。”

郁容拍了拍看上去有话要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齐凯言,替他说了,“妈,言言上哪儿找四个去,我两个他两个,江姜和郁文玉归我,陆舟和傅琛跟他就行了。”

“这样阿舟是不是……”

“没事儿,陆舟上学的时候和言言关系不错。”郁容明白她要说什么,补了一句。

郁夫人不愧是个雷厉风行的,餐桌上刚定下了要回来住,这一头就已经派人去那套临江平层里收拾东西了。

江姜吃饱了饭,白天又做了不少运动,等人的时候躺在露天花园的躺椅上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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