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听话,徒儿才会孝敬师尊。”
“师尊多年未尝凡俗之情,此刻想必贪欢无比。”
“徒儿这力度可好?师尊,我的好师尊。”
没了眉心坠的调和,白顷更加笃速速,止不住地颤抖,一丝不着地面朝浮休的坟墓。
段虔见他哭得像只寒夜雨淋下的小猫,呜呜咽咽,心里的愉悦极了。他停下,拉过白顷的一只手覆盖上去,热切说道:“师尊真乖,徒儿已在您面前施展,您如此聪颖,必然游刃有余。”
白顷指尖紧紧握住那被垫在下面的月白衣袍,它湿了,被药水弄湿了。
段虔让白顷靠着自己,对面花草馥郁的坟墓做出手浮之事。
段虔戏谑地念念墓志铭:“天地阔远,灵魂可息。爱徒居明之墓……哼,师尊,爱徒现在对您好不好?”
“哟,瞧瞧我的好师尊,我都没对你干出点凶残的事就哭成泪人,可怜。一会儿爱徒好好伺候您,让您老人家欢呼雀跃。”
白顷委屈地说道:“我们走好不好?”
“什么?一会儿你想自己动?很好,徒弟一定谨遵师尊训导,让师尊荡起来。”
“段虔,不是……”
段虔魔怔地说道:“嘘……不能叫段虔,叫浮休,现在叫我浮休,就说浮休,师尊我是荡夫。”
白顷一气之下用他的衣服擦擦泪眼,果断地拒绝:“我不要。”
段虔冷笑道:“行,我把袁怀许居慎他们几个拉过看你如何被我亵狎,还是说你想看我杀了他们?”
白顷想到那恐怖的画面,惊慌地摇摇头。
可是他张不开嘴,这都是什么破玩意?
自从来到这世界,他已经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脏话,做了很多不该做的坏事。
现在又要说这种恶心话!
你才是,反弹反弹反弹反弹×100给段虔,反弹无效也无效,反正就是有效!!!!
“浮休……”白顷闭上眼睛,哑声说道:“师尊我是……荡夫……”
段虔怒吼道:“后面加上喜欢被你干哭,说大声点!”
白顷被他吼得头皮发麻,一双清晖盈盈的眼眸噙着泪花。
“说,我说,你吼什么?”
段虔怒目圆睁地直视他,看白顷如何自处,如何自骂。
段虔就是恨死了他,没理由地厌恶白顷,浑身上下非得咬烂才得劲。
白顷哑声说:“浮休……师尊是……荡夫……喜欢被你……”
白顷感觉尊严在段虔面前已经荡然无存,那只手擒住他的肯綮之处,把他折磨得发热发烫。面朝坟墓,只有一步之遥,撑开双腿,把他的自尊一寸寸夺去。
反正将来投胎不会记得这些糟心事,可段虔会记得吗?会吧……他该多难受?
白顷想到笑得灿烂的面容,想到他与段虔在吴州城外梅花林踏春。
段虔折了一支雪中白梅:“师尊,梅花凌寒开来真是绝美,跟师尊一样清隽风骨,别提有多傲气。”
白顷看着满林的梅花,霜雪还凝聚在梢头,悠悠说道:“哪来风骨傲气?再多傲气都被你折没,你就是来折腾我的。”
段虔把白梅枝丫塞在白顷手里,眉眼的光恍若晨曦透过云层罅隙,柔柔望他,眼里总是有无尽的温情:“师尊,我愿为你折腰,我才是没傲气的人。”
白顷不能想那些美好的事,一回想再看看眼下糟糕的画面,心里落差太大。
白顷断断续续说道:“干哭……”
“说大声。”
白顷:“你聋了。”
段虔捏住他的要害之处,冷声道:“行,我让他们来看看你如何自渎。”
白顷崩溃地喊道:“浮休,为师是荡夫,喜欢被你……干……哭,行了吧?我就是,什么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我愿意被你羞辱。”
段虔很享受白顷这样绝望的叫嚣,命令道:“再说一百遍。”
整整十天,从飞天崖、留余堂、书房、杏花林、翡翠湖、上其柳顶,只要段虔心血来潮,就把白顷按在那里狠狠地虐一遍。
白顷已经怀疑人生,累得天天趴在床上。
一对肾,要不起。
这简直就是动物世界啊!!!!
不,比动物世界还要疯狂。
他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段虔搞出一个大窟窿,想想太恐怖了,他又看不到那里。
不想用“大窟窿”形容自己,可是没办法,他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白顷私下偷偷地咒骂段虔,可一想到段虔是因为自己才这样,他忍了。自作孽,不可活。
他来这里就是来造孽的,来还债的!
杏花林出现的频率最高,段虔在杏花底下铺了被褥。对着浮休的坟墓,躺在杏花底下,做尽荒唐事,说尽各种荤话。
他不记得什么荤话,只知道段虔逼他说了一大堆他不是人,是人渣的话,逼他说一些浪荡话。
白顷被段虔按在浮休墓碑上,吃了情药,疯狂而放肆地折磨与沉沦,狼狈地跪求段虔帮他疏解痛苦,像野兽般只有欲。醒来开始沉沦,闭上眼梦里全是纠缠的两人。
他已经是行尸走肉的状态,瘫在床上,想去查查七情神域的事都无能为力。
段虔貌似很享受白顷意乱情迷的样子,像是圈养的一条蛇随着笛声听话地摇摆,吐着舌头,獠牙吓人,但獠牙早被段虔磨得平平的,咬人一点都不疼。
无论乖巧还是叛逆总会惹怒段虔。
掌印与咬痕遍布,刺疼火辣。
白顷每天看到的都是两人白花花坦露的样子,耳边全是暧昧的喘息声与段虔莫名其妙的怒火。
白顷想去地牢探望袁无违等人,但身体不允许。眼看着他的败类值已经到80.6,他越来越恐惧。但白顷一反抗,九霄云宗又有人遭殃,最遭殃的人就是袁怀与张岂鸣等人,他对不起所有人。
段虔一天一夜没有过来,白顷好不容易能下床,心里轻松了许多。山头似乎有些颤巍,白顷甚至听到微弱的厮杀声。
白顷急忙穿好衣服,踏上停云锏飞快地赶去声音。段虔抓了花丹道人,此时花丹山庄的弟子结合各大门派前来讨伐段虔,整座九霄云宗陷入混乱的战斗之中。
花丹道人与她的十多名女弟子被段虔的定身锁五花大绑,扔在地上。段虔则是悠哉地坐在山门石阶,睥睨着眼前纷纷攘攘的光彩灵力斗争。段虔的四周围绕着团团魔气,看起来凶神恶煞。
“段虔,你在干吗?”白顷落在段虔面前,望了一眼全身衣服布料琐碎的花丹道人,实在无奈。
段虔眸光邪厉,语气格外冰冷说道:“我的事,你管得着吗?”
花丹道人冷哼道:“你别想要我的花丹,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大不了你杀了我。”
段虔伸伸懒腰,慵懒说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把你的那些女弟子抓起来,一个个脱光衣服,晾在市集上。”
“段虔!”白顷一听到他这话心里难受又愤恨,怒目切齿道:“你这是干吗?杀了他们你开心吗?”
“我当然开心。”段虔靠近一脸怒气的白顷,一把拽过白顷的衣襟,冷声道:“你有办法让她给花丹或者往后日子干你的时候你忍着没有花丹的痛。你选一个!”
绕来绕去又到了白顷来选择。
一个紫衣女子说道:“师尊,白顷跟段虔有奸情,伤风败俗。当初来山庄时,我给白顷下过情阵,他看到的爱人是段虔。不要给他们,狗男男。”
白顷听着那紫衣女子的话,脑海盘旋,想起那天在花丹山庄看到的女扮男装的段虔,怔怔然哑口无言。
段虔讥笑说道:“怎么样?你还想保护她们吗?你以前做再多好事又如何,一旦错了,没人记得你的好。”
“那你呢?你为什么要帮我拿花丹?”
段虔被白顷这一问刹那间脸色变得恍惚,眨巴着那双幽黑的眼睛,神识抽搐,迷惑道:“对,我为什么要帮你拿花丹?你痛关我屁事,我为什么帮你?”段虔越想越气,拽住白顷的头发,怒吼道:“我讨厌你,我为什么要帮你?我让你疼死得了,五马分尸,碎尸万段,让你死得很惨,被万虫啃咬。”
白顷疼得蹙眉,咽了一口气说道:“对,别帮我,放了她们。还有别老拽我头发,要秃头了。”
“行呀,那你就不要晕过去啊……”段虔又要对着他的嘴唇乱啃,白顷急忙拿手背挡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