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律被荣与鹤强势的荷尔蒙包裹,他在窒息中感受到了快感,在疼痛中到达了巅峰,他们这场激烈的性爱,让车身都随之晃动。
“昨晚叫我什么?”荣与鹤进出季律时还不忘问他。
季律被欲望淹没,那根铁棍般的性器正灼烧着他,让他根本没力气回答。
荣与鹤加重了捣弄的力道和速度,惹得季律哭喊道:“老公!”
“唉,心肝。”荣与鹤搂着季律躺下,两人面对面侧躺着,性器仍旧相连,他浅浅地进出季律,又怜惜地吻着他,“小可怜,被叔叔艹成这样。”
季律抱着荣与鹤,一条腿搭在他身上,完全没力气说话了,他正享受着这份温存时,荣与鹤忽然紧紧箍住他的腰,飞快地挺动胯下,在季律又一次被送上高潮的时候,荣与鹤终于射了。
事后的荣与鹤并没有将性器拔出,任由那条悍匪躺在季律身体里,两人相拥感受着事后的静谧。
季律抱怨,“你弄疼我了。”
“不是你要的?”
“不是,我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我几岁,你几岁呀?”
荣与鹤搂着他地笑了,这之后,两人又在车里做了一次,等回A区时,天色已大晚,季律也累得彻底抬不起胳膊了,打着瞌睡任由荣与鹤把他抱下车又抱回房。
第5章
季律日记:许院长知道我考上瑞德…
季律最近挺忙的,除了要排练《金猫记》,拉琅这边还有一出新剧要交给他跳。
据说那位剧作家创作完剧本,看到季律在网上流传的视频,不顾一切,非要选他做主舞,理由是,他的男主角活了。
剧作家脾气怪,名气大,家里还有钱,拉琅曾有一段时间资金周转不过来,剧院都差点开不下去,结果被剧作家疯狂砸钱奶了起来。既然他点名要季律跳这出舞剧,拉琅也不好不卖他这个人情。
且拉琅这边本就有意推季律,毕竟他的实力和热度都远超同辈新人,剧院和剧作家一拍即合,为季律量身打造了《我的芭蕾梦》,讲述一个跨性别者追求芭蕾梦的故事,这回依旧有反串的戏份,且还占了大比。
季律这段日子有大半时间都睡在舞室,每天满满的排练,连见金主一面都是急匆匆的。
上回网上关于赫意的讨伐,拉琅这边不做处理,只单独给赫意请了两个重量级的舞蹈老师。等到正式表演那天,金猫的那段鞭转被改成了轮转,网上有人笑评这是一只橘猫在擦地板。除了这点,其他倒也没拉垮的地方,演出整体还算是成功的。
等忙完演出,季律数数日子,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荣与鹤了,然后毫不意外得知对方有了新人。
剧院给季律放了三天假,要他休息充足后,回来全身心准备《芭蕾梦》。
季律原本打算回福利院的,不过临时有了变卦,宋璇找他去参加酒会,明面上是要他做男伴,其实是去抓奸的。
他和宋璇相识于年少,在校是同学,私下关系也十分要好,常作为搭档一起表演,季律的第一个双人舞大奖就是和她一起拿的。
他们曾是学校的骄傲,同学眼中的天赋型选手,可毕业后选择的路却截然不同。
季律进了拉琅舞团,宋璇却早早嫁了人,丈夫正是拉琅剧院的大老板。
然大老板却不是个良人,婚后情人不断,甚至在宋璇孕中带小三回家,差点把她气流产了。
可宋璇也不知被大老板喂了什么迷药,始终不愿放弃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
今天这场宴会,宋璇听说丈夫会带某个情人去,她气不过便想去抓奸,于是叫上了季律。
季律本着两人间的情分想再最后劝劝她,“回来跳舞吧,我们依旧做搭档,为了他你废了一身功夫,值得吗。”
季律耐心规劝,他们相识于微,互相扶持了很多年,看着宋璇深陷泥潭不可自拔,他心里是不忍的。
宋璇没有回应,两人沉默着直至抵达会场。
季律随意搭了一身礼服,宋璇则打扮得艳光四射,两人结伴入场,目光逡巡,最终在人群里发现了大老板的身影,他身边伴着一个甜美的新人,挽手咬耳的姿势好不亲密。
宋璇胸脯起伏,显然是动气了,季律见她要冲上去,忙把她拉到后台休息室,打算在这姑娘做出什么傻事前再好好劝劝。
宋璇气急败坏地砸了一个花瓶,高跟鞋跺得直响,季律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看她,一言不发。
宋璇一双美目瞪过来,“你怎么不劝我了?”
季律叹气,“我想了想,以前劝了那么多都不管用,这次就不劝了。”
“你还是不是我朋友!”
“正因是朋友,所以到现在还没放弃你。”季律说,“当初你说要结婚,我尊重你的选择,你为家庭放弃事业,我虽不理解,但因这是你想要的,我也只能支持。但是阿璇,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天围着捉奸、争宠打转,如果你在这段婚姻里不快乐,不如及时止损,高老板并不是一个良人,你放弃他也并不可惜。”
和往常一样,宋璇左耳进右耳出,看似认真听取着季律的意见,其实什么也没放在心上,季律也习惯了,说了声去上洗手间便暂时离开了。
他上完厕所,便站在走廊尽头透气,只是没歇一会,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像是......宋璇的声音。
季律连忙赶回休息室,只是屋内空无一人,然后走廊另一头又断断续续传来哭喊和尖叫。
等季律赶到时,宋璇正和一名女子扭打得厉害,旁边还站着一群围观的人,甚至有人在拍照录像。
季律认出了被宋璇扯头发的女孩,是大老板今晚的女伴,她被宋璇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也是,宋璇曾经是专业的芭蕾演员,看着柔弱,其实一身精瘦有劲的肉。
“阿璇!”季律上前拉扯开两人,那个女孩没了宋璇的压制,立刻开始反击,季律只觉脖子火辣辣地疼,像是被指甲挠了。
他把宋璇护在身下,不让她动作,也不至于被打。宋璇疯了一样要挣脱季律,与那女孩隔空对骂,骂得不堪入耳,大意是你抢我老公、你不要脸之类的。
“好了好了!”季律被两个女人夹着打骂,很是狼狈,“宋璇!你够了!”
宋璇被季律吼得一怔,忽觉没了后盾,委屈得差点落泪,“是她抢了我丈夫!你吼我!”
季律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她讲大道理,拽着她手腕就要走,宋璇不肯,趁着季律不留神,又上去和那个女孩扭打在了一起。
季律心生无奈,一把搂过宋璇的腰,想像从前托举一样把她扛走,正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大老板终于来了。
“宋璇!”大老板咬牙,他倒是不在意被打的那个女孩,就是宋璇让他丢了大人。
宋璇一怔,松开身下女孩,季律赶紧将她拉起来,女孩哭着投进大老板的怀抱,把宋璇气得又是一阵磨牙。
大老板此时尴尬极了,大庭广众不好训斥妻子,也不好对身后的姑娘如何。正这时,他看到了季律,舞团里的一个小演员。于是他想也不想就把气撒到了他身上,一个耳光把季律扇得身子都偏了偏,大老板咬牙骂道:“你带她来干什么!还嫌局面不够乱吗!”
“高老板。”
冷冷的三个字,让人群瞬间静默,自动为荣与鹤划分出一条道路。
季律被打懵了,眼前花了一片,他扶着宋璇才堪堪让自己站住,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荣与鹤的声音。
“我家小朋友怎么惹到你了?”荣与鹤声音凉凉,气压极低,英俊的五官染上了侵略性,一双眼裹着雪刃淡淡扫过大老板,然而在面对季律时,冰雪瞬间消融。
荣与鹤走到季律跟前,捧着他的脸瞧了瞧,虽面无表情,却在质问大老板时,语气格外冷厉,“高老板,给我个解释。”
大老板哪知道季律是荣与鹤的人,这会哑口无言,心底发凉,还是他身后的女孩先开口,“是他们先打人的!”
“贱人,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宋璇骂道。
眼看女孩又要冲出去理论了,大老板头痛地拦住她,然后冷不丁身体天旋地转,狠狠被砸在了地上,他被宋璇来了一个过肩摔。
宋璇头发散乱,吊带裙摆被扯烂,高跟鞋断了一跟,从前闪亮的珍珠如今已被婚姻折磨成了鱼眼珠子。她甩掉鞋子,冷冷看着丈夫,啐了他一口,“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