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见沈听澜低着头,默不作声,明显不想理他的样子,知道他是听进去了。接下来的路也没有作妖,一直老老实实的抱着沈听澜。
但在轿子停在大殿的偏僻角落,沈听澜准备下轿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在沈听澜挺翘浑圆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沈听澜被他掐的痛呼了一声,回头瞪了他一眼。沈筠被他满目的春情刺激的阴茎微微勃起,沈听澜感觉到了,怕沈筠在轿子上对他做什么,不等人来扶就慌乱的下了轿子。
沈筠坐在轿子里等了好一会,浑身的欲火也平息了下来。他才叫人把轿子抬到大殿正门,慢悠悠的了轿。
第23章
沈听澜端正的坐在龙椅上,女穴里的玉塞挤压着他被肏了一晚上的阴道,阴蒂也被抵着,小腹升起的快感翻滚着传遍了身体。
殿下群臣的上报他只能努力的用余力倾听着,紧张的鬓角都是汗,生怕被人发现端倪。
沈听澜看了沈筠一眼,想起他在轿子里的威胁,努力忽视身体里的异样,保持冷静,叫宰相取消选秀。
宰相气急了,他好不容易说服了陛下,各家小姐的画像都准备的差不多了,陛下怎么能说不办就不办了呢。
“此事我心意已决,宰相就不必劝说了。”听到沈听澜烦躁的回答,宰相也只好不情不愿的应了。
看到殿下那人对着他得意洋洋的笑着,沈听澜气的后半个早朝都没什么好脸色,各个大臣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不小心惹恼了皇帝。
沈听澜下朝后,在心里骂了沈筠千万遍。好不容易回到寝宫,沈听澜脱了衣服看到自己胀大的小腹,被咬的破皮的乳头和被玩的红肿的穴口,摔了殿内一个价值连城的花瓶。
沈听澜躺在浴池里,小心翼翼的把玉塞抠下来,被堵了一整晚的精液和淫水几乎是从女穴喷出来。沈听澜羞愤不已,好不容易清洗干净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心里的怒火才平息不少。
后面一连几个月,沈筠都会在晚上进到沈听澜寝宫。两个人几乎在殿内的每个地方做过,到处都有沈听澜喷出来的淫水。
沈筠也每次都会在沈听澜身上用些不知道从哪搜刮来的淫物,沈听澜心里虽然羞耻,但每次都被伺候的爽的不行,也就默认接受了。
不过沈筠最过分的一次是在肏他肏到一半,突然把他抱起来,以那种小儿把尿的羞耻姿势走到他穿衣用的铜镜前面。
等人高的铜镜完美的照出来他被男人肏干时的淫荡姿态。沈听澜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沈筠是怎么把那根粗大狰狞的阴茎慢慢的塞到自己的女穴里的。
他看到自己的眼角一片绯红,眼里满是勾引男人的春情,口水淅淅沥沥的滴下来,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口中的那条小舌。胸前的乳粒肿大的挺立着,柔软的乳肉上满是齿痕和指印。
沈听澜被自己陷于情欲的这副痴态弄得羞耻极了,全身都燃起羞愧的火红,女穴更加敏感了。
“乖宝,看到了吗?你真漂亮。”沈听澜被沈筠的突如其来的夸赞哄的大脑一片空白,目不转睛的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对着镜子被肏的去了一次,铜镜上糊满了他的淫水。
沈筠就着抱着他的姿势,边走边插他的女穴,这样被顶的格外深。沈筠用力肏开了他的子宫,把滚烫的精液浇了进去。沈听澜死命夹着他的腰,女穴又潮吹了一回,流的地板上全是他自己的淫水。
沈筠把他抱进了装满水的浴池,依旧不依不饶的折磨着那朵可怜兮兮的女花。但沈筠只是把阴茎抵进去在里面慢慢的磨。随着抽插带进去的热水烫的穴壁不断瑟缩着。
沈听澜被这温情的抽插弄得难受极了,平时被暴力肏惯了的女穴根本不满足这种缓慢的动作。但碍于脸面,他又不好说,只能忍着穴里的痒意,趴在沈筠肩头闷哼着。
插了半天,这温柔的折磨终于结束了,沈筠抓住沈听澜纤细的腰,抵着他的宫口射精。
情事结束后,沈听澜难的没有累得睡着,他看着沈筠英俊的睡颜,从他高挺的眉骨慢慢摸到柔软的唇瓣。他心心念念了怎么多年的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长成了这么美好的样子。
沈听澜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心里的委屈也涌了上来。他把脑袋埋在筠怀里,闷声说了一句,“混蛋。”
但一会后,一句饱含爱意的“沈筠,我心悦你。”从沈筠的臂弯悠悠传出来,像是四月里的春风,足以融化任何冰雪,带着满满的少年意气。
第24章
沈听澜觉得自己最近有点奇怪,说起来实在有点丢脸。
沈听澜这半年身子被沈筠玩透了,两个乳头在他日夜不停地啃咬下,本来是粉粉嫩嫩的两点,现在乳珠被吸的胀大了一圈,乳肉上全是青紫的手印。衣服穿的薄一点,都能看到胸前明显的弧度和凸起来的深红两点,搞得沈听澜每天都要拿白布裹胸。
还有那朵女穴,只要一离了沈筠的肉棒,时刻都在饥渴的收缩着,裤子一天都会被沾湿几条。
不过最明显的变化是,沈听澜越来越不经肏,以前女穴被沈筠肏个三四次都不成问题。但最近沈筠刚刚抵着他的宫口射了一次,沈听澜就难受的不行,哭的要死要活的。弄的沈筠只能肏他的后穴,每次两个人都尽不了兴。
“心肝,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越发娇贵了。”沈筠打趣他,看着沈听澜红透了的耳尖,沈筠也没多想,只当沈听澜是在发嗲。
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天,沈听澜心里越发害怕,明明女穴饥渴的不行,裤子稍微刮一下,就会涌出一大股淫水。但只要沈筠一插进来,他就直泛恶心,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
而且不止是在情事中,沈听澜胃口越来越差,稍微多吃了点就会立马呕出来,也更加嗜睡,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的,有几次早朝都差点睡着。
沈听澜觉得自己可能是着凉了,但不想沈筠担心,就一直和他说是因为天气转凉没胃口,也不想动。
又一次把吃的东西呕出来后,沈听澜叫海德去请御医,拖了几天还没见好,沈听澜也心里有些没底了。
御医跪在地上为他把脉,突然震惊的拿下了手,来来回回又把了好几次,欲言又止。
沈听澜被他这样弄得心里不安,“魏太医不妨直说。”
魏太医跪在地上,好半天才抖着声音,断断续续的出声,“回陛下,这脉象,是,是...喜脉啊。”
沈听澜猛地站起来,扫落了桌边的茶碗,魏太医吓到整个人趴在了地上,海德连忙大声斥道:“太医莫不是老糊涂了,陛下怎么,怎么可能会怀孕。”
魏太医哆哆嗦嗦跪在地上,心中也是难以置信。但以他多年的行医经验,他敢用性命担保那绝对是喜脉,但,但又有谁敢让尊贵的一国之君雌伏。再者,陛下以男儿之身如何怀孕。沈太医虽有百般疑惑,却也是没有胆子问。
沈听澜抚摸着肚子,“怪不得,我这几天明显是怀孕的症状,这孩子肯定是,是沈筠的。”沈听澜忧喜参半。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平复了翻滚的心情,“海德送太医回去,魏太医,你就不用朕来教了吧。”
“是,陛下,陛下只是,只是叫臣来诊了个平安脉,没有什么大碍。”魏太医吓的手脚发软,忙跟着海德小跑着出了殿门。
沈听澜一直觉得这段时间是自己偷来的,虽然沈筠会叫他心肝,也会说喜欢。但沈听澜清楚的知道床上的话当不得真。总有一天,沈筠会厌烦,会离开,而他根本不能自私的留住他,阻止他过得更好。
但老天爷可能是看他前半生过的太艰辛太寂寞了,竟然赐给了他一个和沈筠血肉相连的孩子。沈听澜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自己这个畸形的身体。
可是沈筠呢,这个孩子于他来讲就是个错误。本来他和自己的半年贪欢就是自己厚着脸皮求来的。
沈筠不会喜欢这个孩子的,并且沈听澜也无法想象孩子不被他的另一个父亲承认的情形。
“不能告诉他。”沈听澜知道这样很自私,但他希望就算以后沈筠不要他了,有了这个羁绊,他也不会那么难过。
沈听澜摸着肚子,是时候和沈筠回到正常的关系了,他已经触到了光,这就已经够了。总不能一直拉着光明陪他一起沉沦,他也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