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亡的无脚鸟(41)

沈斯缪站在原地看着纪浔抽烟,对视上他漆黑的眼睛,心还是颤了一下。

纪浔目光直视着他,嘴里咬着烟,说:“过来。”

沈斯缪朝他走去,站在了他面前。

纪浔撩开他的裙摆,抚摸上他的大腿,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捏住了内裤边上的蕾丝。

粗粝的指腹抚摸着细腻的肌肤,让沈斯缪汗毛都竖了起来。

纪浔嘴里还咬着那根没有燃完的烟,睫毛很浓密,垂着投下了阴影,他捏着嘴里的烟,往旁边掸了一下烟灰,缓缓地抬睫,目光淡淡地看着他说:“可以做爱吗。”

他连表情都缺乏,淡定自若的说着好像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了,眼睛依旧看着他。

沈斯缪僵在了原地,血液都冻住了,指尖微微颤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重重地击中了,一种窒息感袭来。

他朝纪浔点了一下头。

纪浔把那根快燃完的烟,掐灭了。

他抚摸上沈斯缪的腿,手指勾住了他的内裤,不急不缓地说:“内裤脱了。”

沈斯缪感觉自己手脚发软,听到纪浔的话,连手指都抖的。他把内裤往下扯,手指慌乱地脱下了内裤。

纪浔握了他的手腕,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示意他转过去。

沈斯缪转了过去。

纪浔细致地给他扩张,听到他的闷哼声,声音有些哑地说:“忍一下。”

扩张好了之后,沈斯缪扶着他的肩膀往下坐。

骑乘的体位进得很深,沈斯缪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纪浔把下巴搭在了他的肩上,声音沙哑地说:“妙妙,动一下。”

沈斯缪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头顶,开始慢慢动。

臀部落在胯上,发出了啪啪作响的声音,穴口的褶皱完全被阴茎撑开了,这个体位进的太深,沈斯缪感觉自己要被顶烂了。

他咬着嘴,往上抬又重重落下。眼睛瞪大,手指在纪浔背上乱抓,他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好深。”

纪浔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有些闷:“别撒娇,自己动。”他手抚摸着沈斯缪的大腿,又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沈斯缪惊叫了一声,扶着他的肩开始动,阴茎抽出又插入,把穴口干得红肿,内壁痉挛地含着粗长的阴茎吞吐。

他脚趾痉挛,面色潮红,被干得喘不上气,前列腺水顺着穴口流出,又被坐了下去,水声滋滋作响。

沈斯缪自己动得没有了力气,攀着纪浔的肩膀小幅度地扭动着臀部,全身颤抖如筛子一样,肠肉剧烈地收缩,死死地含着粗长的性器。他咬着手指说:“你动一下,我没有力气了。”

纪浔舔着他脖子上的汗,下巴搭在他肩上说:“自己动。”

沈斯缪看着纪浔背部紧绷的肌肉,拍打道:“你真的好坏。”

纪浔从他肩上抬起了头,漆黑的眼睛看着他,沈斯缪低头凑上去吻住。

纪浔掐住他的胯骨,狠狠地往上顶了一下。

沈斯缪的呜咽声,被交缠的吻吞了下去,融化在唇舌相交中。

猛烈的撞击让沈斯缪全身颤抖,张着嘴无声的呻吟,口水顺着流了下来,脖子上面的青筋暴起,靠在纪浔肩上小声的抽泣。

臀部被掰开,露出被抽插的后穴,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往里插的阴茎。

沈斯缪抽泣着喊:“太深了,要烂了。”他拍着纪浔肩:“慢点,慢一点。”

他看着纪浔漆黑的眼睛感觉到了害怕,发泄一般的欲望,让他大脑昏昏沉沉。

纪浔没要停下来的意思,沉重的呼吸声,和蛮横的撞击,交融在一起。

他们堕入无尽的欲望中。

汗液、体液、喘息,烧干了所有的理智。

快感就像炸开的烟花一样,让沈斯缪眼前一片白光。

他脖子高高向后仰,脚伸直又蜷缩,大腿颤抖。

他摇着脑袋,咬着嘴唇,费劲地睁开眼睛去看纪浔。

纪浔的黑发被汗侵湿了,黏在了额头上,嘴唇紧抿着,淡漠的眼睛里压着一丝阴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汗顺着瘦削的下巴,落在了突起的锁骨上。

沈斯缪脑中的一根玄就这么断了,他的眼睛和纪浔对上了。

他低头咬上了纪浔的锁骨,很用力。

血腥味就从口里炸开了,他在咬纪浔的肉,尝他的血。

心魔在作祟,他想吞了他。

高潮来临时,他们双双倒在了床上。

纪浔压在他身上喘气,过了一会从他体内抽了出来,白浊的精液顺着沈斯缪的臀部往下流。

沈斯缪缩在床上全身颤抖,时不时抖动一下,牙齿都在打颤。

他余光瞟见纪浔走了。

躺了一会之后,纪浔从厕所出来了,他拦腰一把抱起了沈斯缪。

浴室的浴缸里面已经放满了水,他让沈斯缪撑着墙壁站好,然后出去了。

沈斯缪脚发软几乎站不住。

玻璃门又被推开了,他闻到了烟味。

一双手从后揽住了他的腰,声音有些哑:“腿分开。”

沈斯缪分开了腿,一根手指伸了进去,把里面的精液往外面引。

他侧脸去看身后的纪浔,他把头发撩上去了,薄薄的眼皮有些泛红,嘴里咬着一根烟。

烟雾往上飘,模糊了纪浔的眉眼。只看到突起的锁骨上,还有一个很深的咬痕。

纪浔一边抽烟,一边帮他清理。

沈斯缪垂下眼,睫毛遮住了眼底的阴影。

他还没有问,他梦到的那个人是谁。

那一刻,他想杀人。

作者说:赶上七夕了,七夕快乐doi。

微博有一个番外哦~

第28章

九江桥的那块地着实让沈斯缪费了些功夫,上头始终是模棱两可的态度。这块地当初万嘉也费了好些功夫才买下来的,未曾想还没有等到开发,上头的官员就被调离了。

新开发区的大片工厂以及住宅房的拆迁问题,是一个很大的难题,起码现在政府是不可能松口让大规模拆迁的。万嘉盯着这个项目已经很久了,前期也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可到如今审批文件都迟迟没有下来。

李柏进来的时候,沈斯缪戴着一副眼镜在看文件。

他站办公桌前没有出声打扰,默默的等待着。

沈斯缪的眼睛扫视着上面的内容,指腹捻着纸张轻轻地翻动了一下,淡淡地说:“周末的时间腾出来,帮我约万总。”

“好的。”李柏说。

沈斯缪拿过放在一旁的钢笔,在文件上签上名,扣上了笔帽,把文件递给李柏。

李柏接过他手里的文件出去了。

周末下起了毛毛细雨,天也是雾蒙蒙的。

沈斯缪坐在沙发上抽烟,苏烟的味道很淡,空气里飘着若有似无的尼古丁味。

他一只脚搭在膝盖上,西裤没有一丝褶皱,裤腿处露出的脚踝被黑袜包裹着,脚上的皮鞋擦得程亮。腿上放着一份报纸,手指轻轻地翻弄了一下。

沈斯缪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纪浔坐在床上抱着一个笔记本,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把报纸合上,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捻在了烟灰缸里,起身朝卧室里走去。

纪浔抬眼看了他一下,又垂下视线盯着电脑。

沈斯缪看见他电脑上密密麻麻的程序只觉得眼花缭乱,说道:“等一下和我一起出去。”

“好。”纪浔头也没有抬地说。

他神情专注,手指灵活地在键盘上敲打着,穿了一件宽松的黑色针织衫,领口松垮,露出了锁骨,上面有一个结了痂的咬痕。

沈斯缪神情静默地盯那个咬痕,眼底覆上一层阴影。

他探出手指去抚摸,指尖还没有碰到肌肤,就被纪浔一把攥住了手腕。

纪浔声音平淡地说:“你挡光了。”

然后又松开了他的手。

沈斯缪看着手腕上转瞬即逝的红印,手就像针扎了一样缩了回来,然后开始细细密密的痒。他用另一只手覆在上面,轻轻摸索着刚刚被纪浔握住的地方,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嘴角挂着笑:“我在外面等你。”

出门前纪浔看着沈斯缪西装笔挺,问道:“需要换衣服吗?”

沈斯缪看他:“不用,穿便装也可以。”

纪浔点了一下头,从沙发拿了一件外套穿上。

到了碧岸酒店,万源早就在大厅里等着了,见他来了,迎过来说:“沈先生,你可算到了。”他手朝一边指了一下:“那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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