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thromantic(10)

许时延被噎住,不愿就“闵樾找别人”这个问题继续理论,拽着闵樾的手臂往电梯走。

电梯里,一个中年男人盯着许时延拽着闵樾的手,嗤一声,露出极其嫌恶的目光。许时延冷漠地看着那男人,手往下滑,牢牢地牵住闵樾。

突然被一只柔软温暖的手牵住,即使知道许时延是赌气才这么做,闵樾还是不住心跳加快。

男人更加惊诧,男人离开时还在年轻女伴旁边耳语几句,许是为了讨女人的欢心。在电梯门关前,那女人回头,用猎奇的目光看了他们两个一眼。

电梯里只剩两个人,许时延嗤道:“同性恋而已,有必要用那种目光吗?”

闵樾甩开他的手,表情仍无比淡然,睫毛轻扇,将眼里的情绪全部隐藏。

两人刚走进房间,许时延就着急地把闵樾按在房门上,吻他的脖子。闵樾用力推开许时延,道:“我要先洗澡。”

许时延笑道:“一起。”

酒店的浴缸里,两人叠在一起。温水因为两人的动作溢了出来,热腾腾的水汽钻入鼻尖,让人因缺氧而晕眩。

闵樾仰躺在许时延的身上,脖子置于青年的肩膀,双腿分开搭在浴缸的边沿。他张着嘴大口汲取氧气,也克制着不为激烈的顶撞而发出过于高亢的呻吟。

许时延一手攀住浴缸,另一只手穿过男人的腋下,揽住他的身体,腰身施力有节奏地向上顶撞,同时亲吻着男人脖颈和下巴。

这个姿势十分可怕,几乎让许时延的性器进入就戳在敏感点上。闵樾被干的头皮发麻,腺体更是被顶得又热又胀,像是在破裂的边缘。左乳被柔软的两指捏住,重重按揉又轻轻拉扯,来自乳头的快感磨人又羞耻,让他忍不住中挺腰挣动。

许时延包裹男人严重充血的性器,柔软的手心覆盖他的龟伞,转动着摩擦。以前他们做都不会说话,但今天许时延却想逗逗身上的人,他放慢进攻的速度,问道:“闵先生,爽吗?”

闵樾不回答。

“不爽吗?”许时延慢慢地说,“那——这样呢?”

说着,许时延猛地用力挺动下身,将退出到只剩龟头在里面的性器狠狠推入,撞在腺体那块肉上。

“呃啊……”突如其来的攻击,让闵樾大意地吐出一句呻吟。闵樾的声音本就沉醇,叫床时带着情欲的沙哑,挠得人心痒。

许时延觉得就这一声,比任何骚浪的叫床还要好听。

他在男人耳边哄到:“真好听,再多叫几句好不好?嗯?”

“滚……你做梦。”

许时延笑意盈盈,重重亲在男人的脸颊上,“好,我做梦。”

他不再逗弄男人,而是把握住让两人都舒适的节奏,同时用手抚摸他的性器,或轻或重地抽插,次次擦过腺体。

闵樾闭眼享受,积累的快感在许时延又一冲撞下爆发。他全身痉挛,性器颤抖,射出精液。在温水中射精的感觉很奇怪,有种被堵住的感觉,让他憋得眼眶有些湿润。

许时延和闵樾一起到高潮,看着男人摊在自己身上喘气的样子,忍不住张嘴咬住男人的耳垂,又含住反复吮吸。

因为应酬时喝了些酒,闵樾觉得自己现在十分不清醒,他推开许时延,挣扎着起来,拿起花洒淋浴。

许时延仍坐在浴缸里,食指敲击着浴缸沿,看着闵樾的背影——艺术品一般的比例和肌肉线条,皮肤紧致而富有光泽。

大概是太久没释放过,只是看着闵樾的背影,许时延就小腹收紧,滚烫的血液再次汇聚下身。

他起身跨出浴缸,走到闵樾身后,环住男人的腰,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用下身蹭他的臀缝,道:“闵先生,你真的需要好好了解一下,自己有多撩人。”

闵樾无奈:“别这样,我明天还有工作……”

许时延把他推到墙上,按住,道:“那我快一点。”

说着,就用手臂抬起男人的一条腿,扶着自己的阴茎进入了男人的肉道。闵樾还在不应期,并没有什么快感,他贴着冰冷的墙,无奈地想,随他去吧。

许时延的鼻尖探入男人浓密的黑发中,蹭了蹭,又扳过男人的脸,在眉毛、眼睛、鼻尖一路落下轻吻。

闵樾想躲,但许时延用力掐住他的下巴,不给他逃的机会,继续在他的脸颊上亲吻。

闵樾放弃挣扎,伸手抚弄自己在刺激下逐渐勃起的欲根。

许时延爱极了男人甬道的触感,柔、紧、媚,似要把他的魂一并揉碎。他一边抽插,一边由衷赞叹,神为人类造了这些器官,就是让我们用来取乐的。

闵樾被人压在床上再次吞入性器时,已经没有力气也不想反抗了,他迷糊地赞叹年轻人的体力,同时忧心自己还能不能坚持明天的工作。

男人疲惫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柔软,三度进入,依旧让人疯狂。许时延这次带了套,射精时,狠狠地把性器嵌入,只留囊袋在外面,幻想自己的精液进入了闵樾更深的深处。

射完,许时延仍不想抽出,继续趴在男人身上,发出餍足的喘息。

闵樾被青年的卷发戳到眼睛,他别过头,把许时延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盯着酒店落地窗的倒影发呆。

对于青年大老远跑过来找他做爱这件事,闵樾无奈,但并不奇怪。许时延向来如此,他评判行为的标准是快慰和痛苦抵消后,还能否有正面的效应。他在得失之间精确计算,或许和自己做爱,在他看来还值得克服些距离。

青年的声音将闵樾从思绪中抽离,“你什么时候回B市?”

“过几天。”

“那我留到后天再走。”

闵樾脸眼角抽搐,“明晚不做。”

许时延笑道:“我明天在A市玩一下,不然我就是专程跑来送‘那什么’的了。”

闵樾闻言失笑,但也松了口气。

许时延洗漱完,见闵樾手臂遮住眼睛躺在被子上,应该是睡着了。身上的睡衣卷起,露出一小截腰。

许时延本是好心过去帮闵樾盖被子的,却没忍住打量闵樾的睡颜,目光停留在露出的漂亮肚脐上。

闵樾的肚脐浅浅的,很干净,颜色与周围的肌肤无异,形状卵圆,像苹果蒂的部位,很适合在上面插上一小支棍子。

许时延像是见到什么新奇的东西,食指的指甲在上面搔刮了几下,结果“啪”的一声,手背就闵樾打了。

“滚。”闵樾道。

许时延虽不甘,但还是作罢,扯起被子盖在闵樾身上,关灯睡觉。

第10章

早上,闵樾是被痒意折磨醒,睁眼发现一个人正虚虚地坐在他的胯上。勃起的性器直挺挺地立着,正戳弄着他的肚脐,浅浅的卵圆窝里盛满了青年阴茎吐出的欲液。

闵樾瞬间清醒,并且对青年这种行为十分上火,他撑起身把许时延掀开,骂道:“你有病吗?晨勃你也搞,不怕弟弟痛?”

许时延被推到地上,摔得骨头疼,他故意道:“是你太诱人了,只要见到你,我满脑子都是叫春声。”

其实他也怀疑自己魔怔了,总是都想要这个男人,每一寸皮肤、每一个部位,而且只要看到他穿衣服就想一件一件的剥下,然后进入他,甚至他也觉得这样很变态。

闵樾恢复平静,道:“你精力旺盛找别人去,我不陪你玩。”

许时延不愿看到闵樾不在乎的表情,继续轻佻道:“找人容易,但找到像你这么好干的,太难了。”

闵樾直到出门,都没再说一句话。

许时延知道,沉默是男人生气的方式,也是觉得自己幼稚,懒得理会自己。可是,他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说出对男人如此不尊重的话。

门被关上瞬间,许时延躺倒在床上,不愉悦令人产生疲惫,什么都不想做了。

他睡到中午才出门,解决了午餐,便租了一辆车转了转A市的商圈。

下午四点多,他驱车去了A市的海边。

这个时间点海滩上人很多,着装清爽,冲浪的、散步的、接吻的,温情或热烈。明明是初秋,周围却有着浓烈的夏日气息。

许时延沿着度假区的海岸线走了一圈,最后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在柔软的沙子上休息。

十月傍晚的热浪仍然猛烈,海水天蓝,落日的鳞片在海面上漂浮。

许时延深深呼吸,久久望着远处被海面切割的圆圆的半阳。阳光好像液化了,薄薄的一层将他围拢,很温暖,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同类小说推荐:

耽美作者主页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