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是...什么?”向亭晚结结巴巴地问。
“何物?你问我?你没长吗?”初七白了向亭晚一眼问。
“长...长了。”向亭晚说。
看着小美人红了脸,初七使坏问道:“那你告诉我,这是何物?”
初七凑到向亭晚耳边,纤细的手指在那锦盒里轻轻摸了一把。
向亭晚觉得自己脚趾应该也红了,“玉...玉...玉...势。”
初七忍不住笑了起来。
向亭晚生气地将锦盒还给初七,说道:“你给我这个作甚。”
“我都是为了你好,男子同房时,最先开始时会很疼的,有许多人会因为接受不了流好多血,日后,你行事前,先用香膏滋润一番,后将玉势放入甬道里含半个时辰,之后便不会疼了。”初七拉着向亭晚的手语重心长地说。
很痛?流血!!!!向亭晚汗毛都要竖起来了,那处流血该怎么治?向亭晚不由地想到白胡子老军医弯着腰研究自己的屁股,就不由地一阵恶寒,立即将那锦盒抱进怀里。
“大恩不言谢。”
初七看着他吃吃地笑着。
驿馆修在清浅镇,到了驿馆,向亭晚初七先后下了车,皇上看到向亭晚怀里抱的锦盒,意味深长地看了向秦一眼,那锦盒,一路上,初七向他讲解了一路,听得他差点在路上将那玩意用在初七身上。
两人下了车,与皇上走了一路的官员心中的紧张感才减少了不少,这才敢细细打量那“祸国殃民”的男妃,只见那男妃与向小将军站在一起,两人美的仿佛一幅画,那男妃虽无半点女态,但眉眼间尽是风情,妖娆至极,虽然男妃艳丽无比,但却丝毫没将向小将军的风姿盖过,反倒更衬得向小将军清纯无比。
一行人去了驿馆歇息片刻,便换了便装去镇上巡查一番,向亭晚带着初七走在前侧,向秦皇上走在后面看着两人,徐兮诚惶诚恐的跟在最后。
“这清浅镇当真重建的不错。”皇上环视这四周。
“徐大人建造房屋,划分土地,建立厂房,虽说不如关内富庶,但也相当不错了。”向秦说。
徐兮在身后听了向秦的话,心头一暖,这功劳不全是自己,但向秦此番话却将功劳全部给了自己。
皇上满意地点点头,“去府衙看看吧。”
清浅府衙已经焕然一新,庄严威武,师爷正带领一众衙役在外头恭候了,皇上踏进去环视一番,府衙内物件陈旧,但规整干净,看了让人很是舒服。
“徐兮,清浅县在你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而且建立商路收服沙匪,你全部功不可没,为何还如此紧张。”皇上转过身问。
徐兮扑通一声跪下:“这不是臣一个人的功劳,若没有骁骑营,这清浅断然没有今日繁盛,况且,骁骑营没来之前,清浅衰败,沙匪横行,微臣有渎职之罪。”
“你倒实诚,没问你你竟自己交代了。”
“天子在上,微臣不敢隐瞒,今日见了皇上害怕是因担心皇上撤了我的职,臣无能,但臣还是想守着这片土地。”徐兮磕下一个头说。
“你如此胆小,倒是给我一个守护这片土地的理由。”皇上说。
“我亡妻为守护这片土地而死,我的心也随着她永远留在这片沙漠中,我大仇得报,今生已无遗憾,只想好好守着这片土地,让我妻子死的其所。”徐兮说。
“你可有子嗣?”皇上问。
“没有,父母兄弟也都死于战乱,孑然一身。”徐兮平静地说。
“准了,你便守着这里吧,到时候骁骑营撤了,你与守备军共同守着这处吧。”皇上说。
徐兮磕头谢恩,此生升迁无望了,势必会老死在这片沙漠,但徐兮求之不得。
夜里徐兮在府衙里摆了宴席,虽然厨子尽量让饭菜美味可口了,但是毕竟是沙漠,饭菜口味依旧一言难尽,皇上早些年御驾亲征时吃糠咽菜,自是不在话下,大家看着皇上身边那娇滴滴的男妃,生怕他吃的不开心,在皇上跟前吹枕边风,那大家以后哪有好果子吃,自古至今,美色误国的先例数不胜数。
可怜的初七,还未动筷子,便被编排了一通了。
“边疆艰苦,吃食自然比不上宫里,将就一下吧。”皇上对着初七说。
“皇上莫不是忘了,我本就是来自边疆啊。”说罢,初七便大口吃了起来。
装的,这祸国妖精尽会装作一副纯良的样子欺瞒皇上。众官心想。
皇上与向秦许久未见,今日多饮了几杯,两人皆有醉意,席间,初七不停的朝向亭晚使眼色。
初七:趁他喝多今夜拿下他。
向亭晚:让皇上别灌他了,再喝多了,今晚什么也干不了了。
初七眨眨眼,一副明白了的意思。
“皇上,向将军镇守北疆,定是多年滴酒未沾,您今日可一定要让他喝个痛快。”初七替皇上斟满酒说。
向亭晚:???
初七:放心,一定帮你放倒他。
果不其然,在皇上与初七的通力合作下,向秦喝了个烂醉如泥。
“皇上,臣这一辈子,求的便是一人,什么财富,什么地位,通通不要。你小子,怎么就不放心。”向秦没了规矩,勾着皇上脖子醉醺醺地说。
徐兮吓得不敢抬头。
“呵,江山,你要?拿去。我以为我的毕生所求是做那千古名君,到现在,才看清自己,我求的不过也是那一人而已。”皇上拦腰将向秦搂入怀里说。
向亭晚和初七两人自然知道他们求得那人是自己,可这两人勾肩搭背深情对望,旁人看了不是那么回事啊。
众官集体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天呐,皇上竟与向将军心意相通,两人情真意切,皇上竟要将江山拱手相送,这惊天秘闻被自己知道,不知明日脑袋会不会搬家。
正在众人惶恐之际,向亭晚与初七两人不想再让他俩丢人,各自使力,扛起自己的人回了后院。
今夜是回不去了,只能在徐兮这里睡下。
向亭晚将向秦扔到床上,向秦嘴里还在嘟囔为何不信我。向亭晚无奈地摇摇头,今夜本就存了别的心思,看着向秦衣衫凌乱地躺在床上,向亭晚心跳加速了几分。
向亭晚不由地摸了摸怀里的玉势和软膏。
身后传来向秦的轻哼声,传进向亭晚的耳朵里是那么滚烫。
向亭晚鬼使神差般地将那玉势掏出握在手里,转过身,正要往向秦怀里扑,便见那人已沉沉睡去。
“阿秦?”向亭晚用玉势戳戳向秦的脸。
向秦毫无反应。
“向秦...”再戳还是没反应。
“敌军来犯。”
“杀。”向秦翻了个身说。
得,真真的醉的不省人事了,向亭晚在心里骂了小皇帝一百遍,无可奈何地收起宝贝玉势,将向秦脱了个干净,又将自己扒干净,躺进向秦的怀里,一脸委屈地睡了。
温香软玉在怀,向秦早晨迟迟不愿醒来,知道怀里的人如同小猫一般一直在自己胸前拱来拱去,把自己拱出一股子邪火来之后,向秦才愤愤起身,朝那光滑的臀瓣上甩了一巴掌。
“我都是个男人了,你怎么还打我屁股。”向亭晚捂着火辣辣的屁股当即不干了。
“怎么?就算你八十了,那你屁股我想打也打得。”向秦发丝两乱地坐在床上,支起一条腿,看着向亭晚说。
向亭晚跪行到向秦两腿间,环住向秦的腰身,俯下身子,将屁股撅得老高:“那你可劲打吧。反正我是你的,你想打自然打得。”
向秦心头猛地一颤,随即在那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
“起床吧,皇上今天还要去看商路。这齐阿诺还没抓到,他可真能折腾。”向秦说。
“皇上功夫了得,而且齐阿诺身负重伤,或许已经死在沙漠里了。”
“以防万一,他要出点什么事,整个姜国都得出乱子,他好好的,我还能省点心。”向秦无可奈何地说。
“这要是让旁人听了这话,又不知道该怎么编排你们两个人了。”向亭晚有些吃味地说。
听了这话,向秦动作一顿,一下子想起了昨夜他与皇上深情对望时的场景。
“这酒,还是戒了好。”向秦扶额。
两人从房间里出来,正巧碰上了皇上与初七。
皇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向秦,“你还是戒酒吧,今日那些官员都在劝我以江山社稷为重,断不可为了儿女私情,与国之栋梁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