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强抢民男后怀孕了(10)

作者:神奇的小C君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芍药,不得无礼。”谢谦推开门,叹了口气,“王爷,你回去吧。谢谦福薄,担不起王爷的好意。”李子言的玻璃心碎了一地,这是真失恋了。

芍药见李子言走远了,收起水桶扫把跟着进了屋子,“公子,你跟他好说好话干什么,这种淫贼不值得。”

“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什么淫贼?有什么证据?盖棺定论了么?他是王爷,你是什么,真是宠坏了你,连尊卑都分不清了。”

芍药被训了,心里却不服,“那……公子,王爷来找你做什么呢?”

谢谦柔声道,“也没什么。只是告诉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孩子,他得不到他想要的漂亮玩具了。他或许会很伤心,只是不知道会伤心多久……”

芍药瞬间明白了,插刀道,“我看啊,就根本不会伤心,这种熊孩子啊,家里又有钱又有权,哪里会差这么一两件好看的玩具呢!”

谢谦听后心里不大好受,那是一种带着酸涩的压抑,像块黑布裹住了他的心,让他的心透不过气来。

“所以我才讨厌他,明明已经有那么多玩具了,还不满足,还这么贪心。”

还来招惹我。

“哎呀!茶叶没了。”芍药把脚上的草鞋换成外出的布鞋,“公子,我去买。”

“都这么晚了,别出去了,你明天去买吧。”

“那怎么能行呢,公子晚上要看书到那么晚,没有茶叶提神,一定困得难受,反正茶叶铺子也不远,我马上就回来。”芍药披上衣服就走了。

谢谦搓搓手,点起油灯,开始对着花咏歌的笔记,复习功课。

*

花咏歌的马车里,失恋了的李子言一脸死相。

花咏歌十分嫌弃,骂道,“你个臭小子,我就知道你跟我来是不安好心,原来是春天到了。可你要找却不该来国子监,这里都是你父皇的官员,今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是传出什么‘皇室在国子监选妃’的传闻,坊间说三道四,天家威严何在?”

李子言撇过死鱼眼盯着花咏歌,“老师,你也太神了,怎么什么都知道。我还以为我进出都被人围着,能当个借口呢。”

“你小子还敢说!明知道自己干什么都会被人盯着,还这么大胆子!真以为四周看不到人就是没有人了吗?隔墙有耳啊!”

花咏歌说完给了李子言一个毛栗子,李子言捂着额头不说话,花咏歌皱眉道,“怎么不说话,还觉得自己有理了?”

“学生不敢,就是没理才不说话的,学生自己也害臊呢……”李子言嘟囔着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俨然一只可怜的小老鼠。

花咏歌年轻时也是意气风发的美少年,因着姓花,爱穿红衣,喋喋不休的性格衬上年轻美貌,让人只觉是个健气少年。如今老来发腮严重,美貌不再,又过劳发福,穿着红蟒袍系着翠玉腰带,碎着嘴唧唧歪歪,俨然成了一个油腻大叔。

李子言不禁心想,娇花花老了会不会也变成这样呢?不,不会的,娇花花老了也一定是好看的娇花花。

“你呀!唉!”花咏歌接连叹气,恨铁不成钢道,“你非要找,也但无不可。但你能不能找个好一点的?那个谢谦的文章,为师看过,一塌糊涂!不知所谓!最多考个吊车尾,掐着尾巴中进士。这还得是跟他差得不相上下的几个人,一起失足落马才行。”

李子言听后全然不在意,想尽办法替娇花花挣面子,但是在没找到什么借口,反而越描越黑了。“可是老师,其他人都丑,都不好看,他好看……”

李子言的声音虽小,但花咏歌却听得清楚,他给李子言当了十多年的太傅,一直为自己教出一个纨绔自责不已,如今又被他发现,自己教出的学生竟还是个以貌取人的色痞子,当下心口一紧,一口气差点没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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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求收藏~~~小心人苦啊要爬新晋~~

09# 紫色的蝴蝶 蝴蝶依然美丽,依然长着紫色的翅膀,只是再也不能飞舞。

花咏歌知道李子言因色厉胆,向李昭称病,绝不肯再去授课,李昭什么也没说,答应了。

这可苦了李子言,他不能再光明正大地逛国子监和谢谦玩偶遇,一下从近水楼台变成了千山万水。做什么都不顺心,李子言只能躺在床上闷闷不乐,思前想后,还是不甘心,找人包了国子监附近的高楼酒舍,干起了偷窥的勾当。

一连两天偷窥,没瞧见谢谦坐着荡秋千,愈发心痒难耐,元宝奉上茶水,讨好道,“王爷,您别急,说不定那小美人出了国子监,去外头溜达溜达呢?”

“你懂个屁!”李子言接过茶,又苦又涩,气得他直接把茶杯往地上一摔,成了十来个碎片。元宝跪着收拾,直呼“王爷息怒。”然而李子言听后火气更大,踹了两把椅子,又甩了七八个花盆到街上,险些砸到几个孩子。

“不长眼的东西!让他们都滚!”李子言说完,待命的狗腿子们便下楼去街上赶人,人群开始骚乱,李子言凭栏眺望,却瞧见谢谦站在甜水巷的巷口,离骚乱的人群不过十来步的距离。

李子言心道不好,让元宝赶紧把推攘人群的狗腿子们喊回来,可老百姓们却不干,好端端地在街上走路,头顶突然掉下花盆,接着冲下来十几个人,抓着人就打。民怨暴走,人群越积越多,狗腿子们反被围起来群殴。

与此同时,有人开始趁乱抢劫,街边的摊贩哭声四起。“坏了坏了……”李子言冲下楼,朝着谢谦跑去,元宝跟在他身后,“王爷,外头太乱了,太危险啊!”

李子言冲下楼,没了高度上的优势,很快丢了方向,此时太阳已经西斜,天空一半是彩霞,一半是夜色,京兆府的衙役们骑着马过来维护治安。李子言拨开一层层人群,朝着甜水巷的方向走去。

慌乱中,一只手拉住李子言,将他一把脱离了人群,李子言撞在那人胸口,闻到了熟悉的香味,他抬起头,对上谢谦黯淡的眼睛,似乎是哭过,谢谦的眼睛有些红肿。

“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谦站在转角的巷子里,身体被夜色湮没,李子言站在街口,身上染着霞光。

被谢谦捏住的手腕痛得几乎失去知觉,“本王不知道你在这儿……本王要是知道你在这儿,本王不会那么做的。娇花花,你捏疼本王了,快松开。”

“你也会知道疼吗?像你这样的人!你也会知道疼吗!”谢谦的声音有些失控,李子言一怔,“谢谦,你怎么了?这么激动做什么?你认识那些人吗?”

“我不认识他们。”谢谦说完,李子言松了口气,“那不就得了,你不认识他们,那他们闹事受伤跟你有什么关系?”

京兆府的衙役经过整改后,效率很高,已经控制好场面。闹事的人都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衙役们拿出册子,在做清点盘查。

谢谦的眼眶更红了一些,激动道,“所以在你眼里,只要是你不在乎的,就不是人,他们的命也不是命?对不对?”

这问题让李子言没办法回答,他不能回答“是”,却也不能回答“不是”,从小到大,人命的概念对他而言,更多的只是一个数字。

边关伤亡的将领士兵,是数字;天灾饿死的饥民,是数字;战争俘获的奴隶,是数字……

他曾看到父皇拿着朱笔,对着写满人名的册子一划,然后合上册子放在一边,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动作,却意味着成千上百的人再活不过今年的冬天。

李子言叹了口气,“如果你不喜欢,本王以后不在街上发脾气,好不好?”

谢谦垂下眼睑,松开抓着李子言的手,整个人像是失去支撑,倒着后退两步,单薄的身子像是一片柳叶,风一吹就会倒下。

李子言趁机抱住谢谦,他只搂过谢谦细腰,如今怀抱谢谦胸膛,方知什么叫“身娇肉软”。他比谢谦矮半个多脑袋,鼻子正好搁谢谦肩膀上,幽幽的体香钻进鼻孔,脑子里只剩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娇花花,你菩萨心肠,见不得众生受苦,不如就从了本王,只要有你在本王身边,本王决计什么火都发不出来。”说完亲亲谢谦脖颈,将揩油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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