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艾朝朝的全部写照。
晚晚也因为他变得越来越幸福啦。
『鲜花和奖杯永远相配,爱与闪光灯刻刻牵连,哪怕用尽全部的真心也不要紧。』
二位爱情的大致写照。
祝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
明天会更二位的婚后生活,养小齐跃的日常生活番外,可能有微车,因为时间线跨越到一年后,艾朝朝就正式的成年了,可以开荤了(bushi
还有齐渡和乌稚的往事番外,二人因何相识,因何牵绊。
有想看的角色番外也可以评论呀,我都会写哒!
之后还会开新文,围绕着平城这些人的这个系列的文。
是在《尔尔辞晚》里客串过的几位角色,他们的具体故事。
(对就是盛年和唯恐天下不乱的叶漫老师。
他们二位的所有故事,敬请期待。
然后真的真的超级感谢每一位收藏评论的小可爱,感谢感谢感谢,头一次写长文,小白文笔的可以,有人能瞅瞅就挺开心了。
鞠躬再次感谢jpg.
感谢。
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
等等,
让我猜猜,
看到这里的你一定不认识“谢”这个字了吧~
没错,蠢作者故意的~
但想说谢谢的心是真的!
比真金都真!
好了,完结撒花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完结了!撒花花(划掉,不可爱)撒发发!
完结撒发发!
☆、关于我男朋友是他这件事(一)
我叫艾朝朝,现在是中央美院的一名在读大二学生。
自我上了大学以后,就把艾氏集团全全交给了李平,他说艾朝朝你这是压榨,他要报官,我说行,到时候到官府了我帮你喊“威——武——”,他气的整张脸皱起来,像极了一朵怒放的菊花。
我呢,就一边上学一边开展了自己的画廊,画画这件事有时候会变得十分乏善可陈,好吧我承认是我客气了,当一位客户让我改了五十次稿,最后淡淡的和我说还是启用最初的原稿时,我一气之下从椅子上掉到地上,并成功的使脑袋磕到了一旁的桌角。
这一磕可真是惊我又动沈辞晚。
忘了说,沈辞晚,我男朋友,现在是个医生,在国内小有名气,追求者多如牛毛。
我觉得我大概就是众多的牛毛里的那一根幸运的凤毛麟角,沈辞晚说你这又是毛又是角的,能不能把你自己比喻成个人,我说我不能,作为一个画画的,我顶多能把我自己画成个人。
我在沈辞晚的办公室里靠着墙边坐了一会儿,头顶起了个大包,没办法,我只能扶着墙边慢慢站起身来,准备去找正在急诊室里值班的沈辞晚。
这家大医院我特别熟悉,在沈辞晚刚入职的时候,我就替他迅速的打入了医院的内部,上到是沈辞晚父亲的好哥们的院长,下到清洁工阿姨,见了我都要特亲切的叫一声“朝朝”,对于自己人缘好这一件事,我从来都是拍着胸脯昂首挺胸的自信的。
在快到急诊室的路上,我感受到自己的脑内要晕厥的感觉越来越强,只得赶忙叫住一位面生的小护士,问他沈医生在哪儿。
我可万万不想英年早逝,让沈辞晚一个人守寡。
哪成想这位护士貌似是不认识我,冷冷的冲我道:“来找沈医生办事吗?得排队啊。”
他敢让我排队我晚上就敢让他睡沙发。
好吧,我不敢。
主要是刚不过。
沈辞晚他其实好厉害的。
好厉害的好厉害的好厉害的。
重要的事情,说四遍。
然后冷淡小护士再不理我了,往前走了几步回了急诊室。
我还想再说什么,但我怕多说一句耗了一丝力气我的大脑就会脆弱一分,我怕死,只好闭上嘴继续往前走。
之后我就在一片刺眼的白色灯光下看到穿着白大褂的沈辞晚正在以万米冲刺的速度向我这边跑过来。
你个混蛋,还知道来管我。
我应该是弱弱的倒在了沈辞晚的怀里,他一把抱起我,又飞奔向急诊室。
我真怕他撞急诊室的门时一个不留神再把我撞出去。
之后他颤抖的把我放在急诊室的床上,一到床上我就飞快的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我想这可能就是我常年熬夜导致的身体对床的饥渴症,还是晚期的那种。
结果沈辞晚忙活了半天才发现我就是一轻微脑震荡,刚才那一出纯粹是自己吓唬自己,连带着他也被吓的不轻。
我很快便悠悠的转醒,沈辞晚面色发白,坐在我旁边,我一动不动的盯着身穿白大褂的他,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我男朋友可真好看。
他看到我醒了,还盯着他,问我道:“醒了就醒了,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我在内心“哦豁”了一声,随即缓缓的坐起身来,抖着腿,欠招的道:“瞅你好看呗,咋的,瞅你几眼你还不乐意了?”
跟他挑衅似的对视了五秒后,我的气场弱势下来,冲沈辞晚讨好的笑了笑,沈辞晚上前来,按住我,又让我躺好,之后幽幽的问我道:“你刚才怎么了?”
“从椅子上摔下来,头磕到桌角了。”我揉揉脑袋上的包,又被疼的张大了嘴。
他又按住我,让我躺好,之后叫了之前的那位小护士过来看顾一下我,他去拿药。
据冷脸小护士回忆,刚才沈辞晚看着急诊室的床上好似没有呼吸的我后,冲着同样在值班的她不顾形象的大喊:“听诊器!头颅CT检查!”
我冲她点点头,表示对她帮我刺探我昏迷时未看到的秘密军情的感谢。
小护士不再冷脸,而是靠在门边,眼冒金星的问我:“你跟沈医生……关系不一般吧。”
好吧,我错了,不是眼冒金星,她是火眼金睛。
我转圈的晃了晃脑袋,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希望她能自行体会到我现在的脑袋疼到不想说话的情绪。
她看着我的动作之后,像是得到了什么满意的答案,冲我笑的很谄媚:“要好好在一起啊!一定要好好在一起啊!”
这位姑娘,医院禁止喧哗,你身为护士知律犯律,真的不怕被扣钱吗?
沈辞晚端了一个白色托盘回来,上面放着形形色色的医用品。
他喂我吃了一片药,又用棉签沾了药水帮我细细的戳着脑袋上的那块包。
“这算毁容吗?”我突然问道。
“不算,算伤残。”
“呵,你嫌弃伤残的我了?”我看不到在我身后的沈辞晚的表情,不老实的左右挪动着身体。
“k.g.那时候的你我都没嫌弃呢,净胡说八道。”沈辞晚收拾好了所有药品,转回我面前,让我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他好抱抱我。
刺鼻的消毒水味迎面而来,我又一个高的蹿回了病床上。
“呵,你嫌弃身上有消毒水味道的我了?”沈辞晚在模仿我刚刚的语气,且栩栩如生,引人入圣。
我想诚实的点头,但又摇头,不说话。
齐跃放了暑假,去了沈岁家串门,估计没个十天半月的回不来,我也放了暑假,早早就从首都飞回了平城。所以,这要是把晚晚惹生气了,没有妖妖求情,我肯定又要睡沙发。
他刚的过我。
沈辞晚真的好厉害的。
面前的人突然心情大好,笑着叫我凑近他。
为了能睡到床,我捏着鼻子的忍了,就听话的凑了过去。
沈辞晚把我按在他怀里,亲了上来。
说来惭愧,我与他在一起俩年,俩个人的关系还一直处于盖着被子纯聊天的阶段。
这可能是我怂包怂包的可以的原因。
比如有一次晚上沈辞晚喝醉了,很晚才回来,摸着黑的开门,上床就扒我衣服,我当时抖着嗓子跟他说听说第一次都会很疼,为了咱俩都不疼,第一次就速战速决吧,来吧。
彼时的沈辞晚特别生气的往我脸上砸了一个枕头,之后咬着牙和我说,如果要来,他才不会速战速决。
我大概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我还是挺怕的。
他吻了我很久很久,他的吻技真的是越来越好,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
在我的脑内开始思考一些不健康的东西的时候,沈辞晚松开了我,又在我的右颊上亲了一口,我伸出手去,戳戳他的酒窝,他蹲下身子的看我,只是把酒窝的笑的更深,任由我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