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苏蔷薇捆了小学妹过来:
“你们得管管。”
路有酒皱眉:
“她又不是我的孩子。”
苏蔷薇把目光投向楚冰月。
楚冰月摇头。
苏蔷薇头疼的扶额。
看来她遇到克星了。
路有酒瞧着苏蔷薇那般的惆怅,他问小学妹:
“你做了什么?”
苏蔷薇咆哮:
“做什么,二十四个钟,她有二十五个钟都是缠着我的。”
路有酒和出楚冰月看了一眼柔柔弱弱的小学妹,惊叹,人不可貌相啊。
苏蔷薇:
“总之,你们给我想办法,不然,她怎么缠我,我就怎么缠你。”
路有酒摊上:
“我不管,大不了我带着孩子老婆去深山老林里面住。”
苏蔷薇:
“你真是我命中的劫数。”她拿起包包气呼呼的走了。
“哎,哎,苏姐姐你等等我。”
路有酒摇头:
“乱糟糟的。”
楚冰月拧了拧他的耳朵:
“你还好意思说。”
路有酒得意的笑:
“一物降一物。”
48
早晨的阳光照得庭园里的花如诗如画。
楚冰月刚洗完澡出来。
路有酒吹了一声口哨,目光为之眩晕。
楚冰月白他一眼:
“愈发骚气了。”
路有酒凑过来:
“要不,今天不要去上班了。”
楚冰月点点他的心口:
“想得美。”
路有酒叹气:
“你还没出门,我已经想你了,怎么办。”
楚冰月笑:
“怎么那么痴缠。”
路有酒蔫了。
楚冰月过来抱抱他:
“好了,你不是也很忙吗,周律师送过来的东西都处理好了吗?”
路有酒点头。
楚冰月:
“那就带好仔,安心的做功课,”她低头亲亲他:
“我得出门了,乖乖的,嗯?”
“嗯。”
楚冰月匆匆出门,她约了人在高尔夫球场打球。
一杆进洞不费吹灰之力。
随行人等纷纷鼓掌,徐僧儒是个有才识的风流人物,他最大的魅力是来自于他的英伟样貌和多才多艺。
打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球,徐邀请楚冰月到他的山庄坐坐:
“纯天然无公害的食物。”
楚冰月把球杆递给球童:
“荣幸之至。”
路上,徐道:
“这里原是一片荒山。”
楚冰月点头。
如今亭台水榭,的确极美。
徐接着道:
“楚总觉得如何?”
楚冰月:
“极美。”
徐大笑:
“楚总肯定见过更美了的了吧。”
楚冰月:
“我们家爷爷极爱造景,一半人造,一半天造。”
徐竖起大拇指:
“高境。”
楚冰月微微颔首:
“您缪赞了。”
徐哈哈大笑:
“古人谓之天人合一,我是极向往的,可惜才疏学浅。”
楚冰月:
“徐总谦虚了,瞧您庄子上的设计,已然是一等一。”
徐道:
“我们莫要在这般商业互捧了吧,若如此,怕是三天都说不完。”
楚冰月:
“是。”
这是一次愉快的合作,临别时,徐道:
“不知下次何时能再约楚总。”
楚冰月淡淡然地道:
“公事的话,您可随时联系我的秘书。”
徐扼腕:
“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了呢。”
楚冰月微微颔首:
“那么我们告辞了。”
徐依依不舍:
“再会。”他亲自为她打开车门,然后,一直看着车子离去,直到不见。
车里,楚冰月叹气。
其他男人的心思,她自是晓得的,每当别人炙热的看她的时候,她总会不自觉的想到路有酒,淡淡的沉香味好似给她施了魔咒一般,心跳扑扑地,她很想见他。
她给他打电话:
“过来我办公室,你一个人。”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不可理喻。
路有酒“哦”了一声,放下了手头上的事,和孩子们道了别,立马换衣服出去。
他急急地打开楚冰月办公室的门,看到她安好的样子才松了一口气。
楚冰月奇怪:
“怎么了?”
路有酒走过来抱住她:
“我以为你不舒服呢。”
楚冰月摇头:
“没有,我们好久没有单独呆一起了。”
“哦,你想我呀。”
楚冰月咬唇嗔恼:
“你的嘴巴真讨厌。”
“真的吗?”
“你走开。”
路有酒轻笑:
“感觉我才是那祸国的妖姬。”
楚冰月摸摸他的脸。
路有酒自己坐在沙发上,楚冰月低头处理公事。
门被敲响。
“进。”
秘书进来汇报苏蔷薇来访。
楚冰月吩咐他放人进来。
苏蔷薇风风火火的杀进来,小学妹如影随形,她的脸色不大好。
楚冰月笑道:
“茶还是咖啡?”
苏蔷薇:
“随便。”
楚冰月对秘书道:
“给苏总来杯咖啡。”
秘书欠身退出,不多时上来了一杯咖啡。
楚冰月:
“苏总不是为公事来?”
苏蔷薇:
“是,真是悲哀我居然沦落到要来找情敌诉苦。”
楚冰月看向小学妹,又看回苏蔷薇。
苏蔷薇叹气:
“我想向你讨教一个问题。”
楚冰月:
“请说。”
苏蔷薇:
“爱情是什么。”
所有人都怔住。
路有酒和楚冰月相互看了一眼对方,然后,她道:
“我也不懂。”
苏蔷薇似乎很迷茫:
“不知道吗?”
所有人都沉默。
谁知道那是什么鬼东西。
隔了一会,苏蔷薇再叹气,她看向小学妹,眼神里尽是苦恼:
“你还年轻容易冲动,你先回家冷静一下好不好,也给我们彼此一些空间。”
小学妹:
“那之后我去找你,你不能躲着我。”
苏蔷薇点头。
小学妹不放心:
“学长和嫂子给我作证。”
路有酒和楚冰月一起点头。
小学妹一步三回头最终还是走了。
苏蔷薇松了一口气:
“我终于理解你的心情了。”她对路有酒说。
路有酒看着楚冰月不敢做声。
苏蔷薇也不再纠缠:
“你的小学妹很有耐心。”
路有酒:
“没有耐心学不好音乐。”
苏蔷薇:
“改天我和你单独吃个饭?”
路有酒即刻禁声。
苏蔷薇开心的笑出声:
“要不我和楚总单独约会吧,”她撩了撩散落在肩上的头发:
“我自认姿色也是一等一的,比起臭男人来不知好了多少倍。”
臭男人路有酒:
“……”
楚冰月道:
“我是有家室的人。”
连拒绝人的话都一模一样。
苏蔷薇:
“你们的感情真让人羡慕,第三者永远没有立足的地方。”
楚冰月和路有酒再次目光交汇。
苏蔷薇叹气,她今天总在叹气:
“不打扰两位了。”她起身离开。
路有酒:
“她这是放弃来烦扰我了?”
楚冰月耸耸肩:
“谁知道呢。”
之后下班,两人相携回家。
孩子们看到父母亲回来“哇”地一声哭了,显然是在控诉两个大人只谈恋爱,不带仔。
一人哄一个,好一会才哄好。
路有酒:
“怎么变得那么粘人了,不行得多培养他们独立的性格才行。”
楚冰月摇头,对于他心里的小心思也没拆穿。
夜里,孩子们都睡着之后,又是两个大人黏黏腻腻的时候。
他们拥抱在一起随着音乐轻轻地摇动。
49
一早起来,楚冰月明艳动人,头发依然盘起一个髻,像画里的仕女古香古色。
路有酒真是爱极了她,一直缠着她不放手,两个孩子的父亲像一个刚恋爱的毛头小子。
楚冰月拍拍他的手:
“好了别让爷爷奶奶久等。”
路有酒不愿抬起埋在她胸前的头:
“不想回去了。”
“好吧,那你自己呆家吧,我和孩子们回去。”楚冰月现在治路有酒的赖皮很得心应手。
路有酒即刻起来换衣服,带上老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