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路有酒不敢接话,不过他猜应该与他有关系:
“跟我有关?”
楚冰月朝他招手。
路有酒过来,她手勾住他的脖子让他低头,亲亲他的脸颊。
奇怪,与他们感情无关的人似乎全都要参与进他们的感情里面来。
楚冰月一直摸着路有酒的脸。
路有酒像一只懒洋洋的猫在她的小手掌里蹭啊蹭。
楚冰月被他逗笑了:
“你呀。”
路有酒见她心情转好,顿时更加卖力,从手上蹭到她的颈脖里。
楚冰月咯咯地笑,点点他的额头:
“小东西。”
路有酒不服气:
“我不小。”
楚冰月宠着:
“好,你说不小便不小。”
两人窝在沙发里赖懒。
路有酒:
“若是让爷爷瞧见我这般的话,怕是要去跪香了。”
“一般要跪多久。”平时路有酒没少与她讲他的家学。
“一柱香,还好爷爷不点香篆,不然有的我受。”
楚冰月扯扯他的衣领:
“那等你惹我生气,我也让你跪香,是香篆的那种,哎,我要买个大点的。”她说着欲要起身去寻手机来。
吓得路有酒忙将她拦下:
“我的女王一个大香篆好几个小时呢,你就舍得那么对你的心上人啊。”
楚冰月仰头咬他:
“你真把我惹得气极的话,会。”
路有酒笑:
“我的女人原来也有小女生的一面。”
楚冰月嗔他:
“你真讨厌。”
见她心情确实好了,路有酒才问:
“可以跟我说说吗?”
楚冰月知他问的是什么事:
“楚夫人说你是图我色图我财的小白脸,真是气煞我。”
路有酒搞怪:
“都怪我长得太白。”
楚冰月笑得两个小肩膀一颤一颤的。
路有酒也笑,冷冰冰的御姐可爱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可爱。
难得第二日周末,楚冰月愉快的睡懒觉,路有酒可没那么轻松,早起练功做功课依然不得间断。
待到楚冰月醒来,路有酒喂她吃早餐,对于投喂女王这样的小事他是越来越享受在其中。吃好早餐两人便开始各忙各的。
忙得一个段落,楚冰月道:
“你不喜欢外面的花花世界吗?好似现在的年轻人不喜欢成日待在家的。”
路有酒眨眨眼:
“说不上来,反正越是热闹的地方我越感到心灵空虚。”
楚冰月不禁感喟:
“你哪里是小白脸哟,分明是小老头。”
小老头叹息一声,过来抱住心上人,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气。
周一,楚冰月需要出差一周。
路有酒孤家寡人在家赏析音乐喝小酒,间中与心上人通个视频电话,聊聊思念的情意。
楚冰月公差完毕回来时路有酒前去接机,抱着一大束挺立的郁金香站在人群中。
楚冰月一众人等出来时竟然略过了他,随后楚冰月立即察觉出不对退回来:
“你怎么搞成这样。”她的小男生留起了一个骚气的八字胡须。
路有酒裂开嘴笑,把怀里的花递给她:
“好看吗?还像小白脸吗?”
楚冰月气结,而她的随行人员碍于女王冷冻的气息忍笑忍得实在痛苦。
车里挡板升起。
楚冰月推拒凑过来的路有酒:
“你的胡子扎我。”
瞧见楚冰月如此嫌弃自己的胡子,路有酒道:
“不好看吗?我觉得还挺帅的呀。”
楚冰月摇头,伏进他怀里:
“给我休息一下。”
到家,她推他进浴室:
“不剃干净不准出来。”
路有酒只好领旨照办,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看右看,还蛮好看的呀,就是不知道女王为什么不喜欢。
胡子刮得干净,路有酒屁哈哈的跑过来抱住美人狂亲。
直到美人喘不过气。
楚冰月白他一眼。
路有酒笑嘻嘻:
“给你熬了姜汤去泡泡解解乏。”
楚冰月温柔的回应:
“知道了。”心中感喟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感觉真是好。
23
出差回来在家休息了一天,小男生给楚冰月又是点穴又是拍经络,现在她整个人不知几精神,想当初熬得她神思困倦,头疼欲裂,哪有现在这般神清气爽的,她看着在庭院里站桩的人,忽而笑了,真是上天赐给的宝贝。
傍晚二人相携出席一场晚宴。
楚冰月挽着路有酒笑意盈盈千娇百媚,他正低头与她讲话,她笑得双肩颤动。
路有酒只跟在楚冰月身边与她一起游走在各色人等中间,许多人对路有酒投来好奇的目光,同时神色中也有一种自以为是的了然。
楚冰月去忙别的事情时,路有酒一个人站在一堆食物面前,正吃欢快的朵颐。
这时,惠静端着酒杯拽兮兮的凑过来:
“想不到,你的脸皮这么无敌,知道圈子里的人都是怎么说你的吗?”
路有酒淡然:
“不想知道。”
他竟不按套路出牌,惠静气结:
“你一点儿都配不上她,你能给她什么。”
路有酒天真的眨眼:
“爱啊,我可以给她很多很多的爱。”
“切,”惠静嗤笑一声:
“爱能值几个钱?”
路有酒:
“不知道。”
本来是过来羞辱人的,惠静感觉自己反而被气到了:
“说吧,想要多少钱?”
哦!又发展到这种剧情了,路有酒有些懒得接话。
见不说话,惠静还等了等,以为他是在想要多少钱合适。
过了一会,惠静见他依然吃得忘我,她有些不耐烦了:
“喂,你到底想好了没有。”
路有酒没有回应。
惠静:
“喂,跟你说话呢。”
路有酒左看右看,然后指了指自己。
惠静点点头。
路有酒:
“我不叫喂啊。”
惠静:
“叫你喂已经是给足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路有酒:
“哦,那我选择不要。”
“哈哈哈……”旁边传出一阵笑声,沈灵与笑得全然不顾形象。
路有酒:
“沈姐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沈灵与擦去眼角的泪水:
“从一开始我就在啊。”
被人看了半天戏,惠静更是生气:
“你们两个小白脸当真是蛇鼠一窝。”
路有酒小小声的和沈灵与嘀咕:
“脾气这么坏难怪找不到另一半呢。”
沈灵与听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然后,他们两个都倒霉了,惠静手里的酒全给泼到了脸上。
如此动静引来他人纷纷侧目。
那两人蛋定得一批,拿着手帕擦拭脸上的酒渍。
楚冰月与程漫璐双双过来。
楚冰月接过路有酒手里的手帕:
“怎么回事?”
沈灵与:
“有人想花钱买你们的感情。”
惠静:
“你,你别胡说八道。”
楚冰月了然,她看着路有酒眼里藏不住心疼的神色。
路有酒却是傻傻地笑:
“自从无始 至于有生纵一心以妄作,祖父说:不可放在心上。”
楚冰月也跟着他笑:
“道理一套一套的小老头。”
沈灵与抽了一口气:
“亲爱的人我好酸呐。”
程漫璐也忍不住加入了揶揄的行列里面:
“是蛮酸的。”
经过方才的一场小闹剧,四人提早退场,去了漫璐的会所。
沈灵与把脚搁到空着的椅子上:
“哎呀,还是自己的茶室舒服。”
程漫璐笑着:
“你呀。”
路有酒一直看着楚冰月,今天她的长发梳起一个圆髻很戳中他的那个点。
程漫璐摇头,也是红尘中一痴情人啊。
沈灵与直捂着眼睛喊救命。
四人说说笑笑,夜里各自回家。
躺在床上,楚冰月摸摸路有酒的脸:
“他们其实不知道的是,是我图你样貌钱财。”
路有酒咕咕地笑:
“小娘子尽管放心跟着大爷保证吃香喝辣。”真是心态极好。
一夜安睡。
女王神清气爽到公司办公。
路有酒背起南箫直奔学校而去。
教室里,路有酒听到有人议论起那位校草,说他这几日蔫得如霜打的茄子全无往日的嚣张跋扈,具体是因为什么他没有具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