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有一个人,只因为一种猜测,连状态都改变了吗?
冷江寻走进巷子里,脚步一停,对着虚空吩咐道:“苗疆人善于种蛊,我要……”
……
霜辞再一次将冷江寻不喜欢的芹菜放到她碗里,对方一言不发的吃了,甚至都没有如以往闹腾撒娇。往日这种状况,她不扑过来娇娇软软地喊师尊就是奇事了。
另一边霍留仙和笳银因为一道菜的盐多少都吵得不可开交,霜辞偏过头去看自己徒弟,恰巧对方也望过来,眼底的明媚春意令霜辞一怔。
她好像很少看见阿寻这样……毫不遮掩地艳丽,往日她眸光里,总有许多说不清的情绪,仿若浓雾,被笼罩着,让人心疼又好奇。
“师尊。”冷江寻冲着她喊,声音比往日的温软更添媚。
霜辞手一抖。
饭后,霜辞回到房间问她:“事情都办好了?”冷江寻今日上午去办了些关于教里的事情,看样子事情办得很顺利。
冷江寻习惯性地去抱霜辞,以一种极其禁锢又依赖的姿势,恨不得直接把人挂在身上,她从后面直接抱住霜辞,却是将她的手臂纳入怀里,对方动弹不得,她的脑袋又埋在对方肩头,如同孩子一样离不开大人。
“都办好了,师尊。”
“何时启程?”
“等师尊内力完全恢复了,我们再走。”而且如今正是师尊虚弱之际,她也不准备走。
霜辞笑着问:“这么谨慎?”
“嗯。不能乱来。”师尊的安危,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霜辞侧过头想要去看小徒弟的模样,只是这个姿势看不到,只好作罢。冷江寻直接将人一把抱起来,自己坐到一边的椅子上,让霜辞坐到自己身上。
“阿寻,你放开!”
“师尊,你亲亲我好不好?”她扬起头,黑眸晶亮。
霜辞一颤,“你先让我下去。”
冷江寻笑着舔了舔唇,“那我亲师尊好了。”
“……”
这个小徒弟收得真是遭罪了,霜辞趴在她身上喘不过气来时这般想着,那人的掌心炙热,贴着肩膀,温度传入心脏。
“师尊。”
“你今天很高兴?”
“嗯,高兴!”
“哦?”
江寻俯**,吻了吻她的额角,“因为师尊。”
“……”
霜辞本以为今天也就这样过了,只是没想到临睡前冷江寻会那般异于往日。
冷江寻沐浴后,带着热气和清香从后面揽住她,娇软地唤:“师尊。”如春日尽态极妍的花瓣。
可是很快霜辞觉察到不对,薄薄的衣衫外,那人细腻的肌肤紧紧地贴着她。
霜辞转过身,手臂碰到了一处温软,整个人再次一僵。
“师尊。”冷江寻声音带着不可察觉的轻颤,白皙的手臂放在霜辞腰间,白色亵衣被褪下,以至于白得发光的肌肤直直地闯入视线,没有任何的遮挡。
冷江寻心情七上八下,见师尊没有任何反应,紧张得不由得往她那边靠,似乎想从对方身上获得些勇气。
霜辞脑子一片空白,阿寻并非什么都没穿,明明还穿了件素雅的肚兜,可那一刻她全然不知如何是好,在她靠近时本能地伸手挡,碰到了一抹极软。
“阿寻!”
江寻不敢再有任何地动作,“师……师尊。”她抬眸,明眸暗淡,似晨星寥落,但依旧咬牙说了下去,“师尊……为何从不碰……碰我?”
霜辞眸光闪烁,尘封的密密麻麻的心事纸张不经意间拾起,又很快轻飘飘的放下,全变成了染血的猩红,还有生锈的剪刀,她闭眼,低低道:“睡吧。我累了。”
冷江寻急切地抓住霜辞的手,固执地要十指相扣,“师尊。”
这一次,霜辞没有挣脱她,只是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角,“阿寻,睡觉好不好?”
江寻张口想说,那**说……被你要的人,若那人要你娶她,你会娶对不对?想说,师尊,要了我好不好?
然而面对师尊商量的语气和似乎疲累的眼,她又无法违拗和拒绝。她苦笑,“好。”
霜辞叹了口气,那人眉眼似寥落晨星,静寂无声,她心脏揪起,压过了心头的其他情绪,微微起身,一手环过其纤腰,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压在枕边,俯**吻住那人微白微凉的柔软,动作小心翼翼到近乎呵护,舌尖滑过贝齿,温柔地闯进去……
冷江寻睫毛颤动,心脏扑通扑通,连呼吸都放轻了,但是交握的手却紧得发白。
良久霜辞松开她的唇,往下亲吻,落在她颈间,落在她锁骨。
心脏疯狂得几乎跳出来,霜辞感觉得到。
“阿寻。”她唤她,亲了亲她红透了的耳尖,“我不是厌恶你,也不厌恶你的身体。不用如此试探。”
冷江寻缓缓睁开眼,水光潋滟,迷迷蒙蒙似雾气笼罩,她轻声道:“好,师尊你记得,我是你的,一直都会是。”
霜辞眼神凝滞,紧接着一笑:“小阿寻,可以睡了吗?”
她眼神明亮,乖乖软软地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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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寻真可爱!!!
第39章 听师尊的
这一晚,霜辞并未安睡。
她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霜辞躺在自己身下情动却不敢表现出来的样子,濡湿的眼神望过来,似渴求,又似惶恐,让人怜爱的同时只想要狠狠欺负她,那个人一定会任她为所欲为。她的肌肤很滑,很软,仿若白白嫩嫩的豆腐,她稍稍用力都会破碎。
阿寻的身子,她并非第一次见,曾经她从不敢回想,在无数次的自我催眠后好像也忽略了她的美好,可近些日子,她底线摇摇欲坠,连那些告诫都已经不再有任何作用。
她好像……已经走到了崖边。
再往前,就是粉身碎骨,却再也由不得自己。
临近半夜,她昏昏欲睡,好像感觉到有人在她额头亲了亲,又走了出去,她极其不踏实,一下子清醒过来,身侧人已经不再,霜辞皱眉,掀开被子要起来,门被推开了。
“师尊?你醒了?怎么起来了?时间尚早。”
霜辞坐在床边,“你去哪了?”
冷江寻闻言眼尾上扬,眉眼弯弯地凑过来要去抱霜辞:“我有些渴了,下去找了点水喝,师尊在担心我吗?”
霜辞瞥了她一眼,“我只是渴了。”
“那我给师尊去倒水。”
“不想喝了。”
……
霜辞要恢复内力,还需要时间,笳银时不时催促,冷江寻懒得理她,倒是霍留仙每次听到对方抱怨,她就要和她斗嘴,“等不及了,你可以先滚啊,少在这碍眼。”
这话一听,笳银怎受得了,一拍桌子指着她回击:“霍留仙,你搞清楚,要滚也是你先滚吧,你才是那个多余的,你他娘的是最碍眼的!别一天到晚真跟个大家小姐一样,谁伺候你啊,哼,白吃白喝白住,跟个无赖一样。”
霍留仙自然不会任由她骂,翘着二郎腿阴森森道:“你出银钱了吗?这些天你不也白吃白喝白住,还有,你给小爷我伺候好了,你的那点心思,没准哪天不舒服了我……”
“霍留仙!”她气得牙痒痒,看到一边霜辞疑惑的目光,顿时就泄气了,她一下子坐到霜辞身边,“霜辞,你看看这个泼妇,好烦啊,好像一把毒药弄死她。”
冷江寻刚好办完事从外边回来,见笳银腻着师尊,眉头皱成了一团,她走过去坐在霜辞另一边,却是非常有占有欲地环住了霜辞的腰,冲着她笑眯眯道:“师尊,我回来了。”
气氛变得有点奇怪,还是霍留仙没有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波涛汹涌,或者说是对刚刚笳银的话异常愤怒,她扑过去一把捏住笳银的领子,“你他娘的还敢跟老娘说毒药,你昨天往我茶里放什么东西了你敢不敢跟霜辞她们说一说?你不提醒我还真差点忘记了,王八蛋,禽兽!”
笳银原本是理直气壮地,结果一听控诉有些讪讪,连对冷江寻也没那么大的愤怒了,“我……”
“什么毒药?”霜辞问。
霍留仙一把推开笳银,坐在了霜辞身侧,开始告状:“那个混蛋她好像新做了什么药……”
“霍留仙,你闭嘴!霜辞……”
“你才给老娘闭嘴。”霍留仙柳眉倒竖,气势十足地吼,“对了……致幻药,还给老娘制造了一个梦境,害得我以为我所有的银钱都不见了,他们都不要我,我流落街头了,我都吓哭了,她倒是在一边看得哈哈大笑……霜辞,你说气不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