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番外(107)

作者:林未期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行了行了,我信你。”原本还信誓旦旦要嫁给谢谙做小的红衣女子登时放弃了,笑盈盈地扯着手绢,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江景昀,故意拉长声调,“郎君在提及你娘子的时候眼睛里有星星,你娘子很幸运,我不跟你娘子争了。”

“这位郎君。”红衣女子又把目光转向江景昀。

“我也成亲了。”江景昀冷声打断她的话,脸不红心不跳地答道,“夫妻恩爱,不纳妾。”

“扑哧──!”

“不是。”红衣女子闻言,哭笑不得,捂嘴笑了好半晌方才哑着嗓音说道,“我只是想说你很幸运。”

江景昀:“???”

“只道山中人,不识庐山面。”红衣女子意味深长地丢下一句,回过头与身后的小姐妹们起着哄,“大家散了吧,莫要拆散有情人了,反正这些日子来咱们村里的郎君也多。人间处处多俊汉,实在不行咱就换。”

“对了,二位郎君是为英雄榜上的事来的吧?”红衣女子笑够了,方才想起在正事,猛地拍了拍脑袋,好奇地看着谢谙。

谢谙点点头:“是的。”

“因着这些日子来村子里人实在是太多,也有些人打着除祟的由头伺机偷窃。村长为了大家安危考虑,便想出了一套考核的程序,二通过考核方才能进去。”红衣女子正色道。

“是么?”谢谙有些怀疑地拧了拧眉,毕竟陈无计就已经早他们一步先进去了呀。p

“二位请。”红衣女子不再多言,侧过身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

说说你的择偶标准。

谢谙: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要是不够的话过几天我再说一遍。

江景昀:谢谙。

谢辞:要长得好看的!但又不能比我好看!要喜欢花的,但又不能太喜欢花,这样我会觉得她不爱我。

沈晴鹤:不能比我丑。

陈无计:别太穷就行,不然我会觉得她跟我是为了钱。

顾行止:可以分享丧偶标准吗?这个我在行。

洛微云:麻烦楼上跟我去趟明镜司。

第84章 二哥哥,来我怀里吧

谢谙本以为考核的内容会是一些特别复杂繁琐的阵法,再不济也可能是降服一些低级的邪祟走尸之类的。

可谁曾想却竟是单单比试体力活,挑水、砍柴、喂马,就连收稻子也在比试内容里,根本不需要动用任何术法。

前三项比试江景昀都十分干脆地完成,只是到了割稻子这一环节被谢谙拦下了。

“前些日子下过雨,田里的水还没干,二哥哥就莫要下去了,”谢谙拿起一旁割稻子用的镰刀在手中掂了掂,拨开田垄上的杂草看了看田中积水,回过头对着身后的江景昀说道。

江景昀拧了拧眉,看了眼已经在稻田里忙活开来的壮汉,行云流水的动作,一大把金灿灿的谷子相继倒下,不过眨眼工夫,身后就已经垒起近半人高的谷堆。

他跟谢谙都是不曾干过农活的人,且不说两个人加起的胜算都有些渺茫,更何况谢谙一个人。

“二哥哥今日穿的是白衣,脏了的话不好洗。”谢谙自是看出了江景昀的犹豫,再一次出声道,又故作懊恼地叹了口气,“尤其是谷子上有黄黑色的东西,但凡沾到一点点就洗不掉的。就连我也洗不干净。”

“二哥哥放心吧,我七岁就收过稻子,这些真不算什么。”谢谙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胸脯,脱掉长靴,抄起镰刀,二话不说地下了田,跟头刚吃饱的牛一般铆足劲地开垦着。

有了谢谙这话,江景昀彻底打消了下田的念头,拿起搁置在一旁的镰刀躲到树荫下,目不转睛地看着弓着背在田里辛勤劳作的谢谙。

额间沁出的汗珠掖着天光滑落,勾勒出优美深邃的轮廓,高束的马尾上染上些许稻谷,恍如绣在绸缎上的黄蝶,潦草而又极为和谐。

江景昀看了一会儿,指尖积蓄着灵力,在谢谙周身布下一道清凉结界,替他隔绝了那毒辣的日头。

江景昀看了好一会儿,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他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打着考核名头的招婿。因为村里近大半的姑娘全部围过来了,对着谢谙放声尖叫,活脱脱如那钻进花丛的蜜蜂,被迷得晕头转向。

有的甚至直接扯着嗓子唱起歌来,歌词比之前的那些言辞还要大胆。

恰巧谢谙手中的镰刀突然脱柄了,怎么安也安不回去,只能放弃那个变形的刀柄,徒手握着刀片割着稻子,没过多久掌心便是一片殷红,连带着稻子上都盛开着朵朵红莲。

江景昀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拎起镰刀正准备走过去,却见原本在田垄上唱歌的一个姑娘早先一步跑了过去,细着嗓子心疼地说道:“郎君的手都破啦,要不要歇歇?阿珠帮您割。”

“多谢姑娘,不用了。”谢谙闻声抬起头看了眼长得跟朵花似的阿珠,感激一笑,指了指眼前仅剩的两行稻子,“马上就完了,田里多蚊虫,姑娘还是到上面去吧,莫要让这些小东西咬伤了。”

阿珠本来只是在上面看见谢谙的背影就觉得这个人长得不错,故而在后面唱歌就是想吸引他的注意,想要一睹尊容。现在凑近一看,发现人不仅长得俊逸非凡,性子也极为温柔体贴。心底的血液齐齐汇聚一团,骤然于心头炸了个满堂彩,惹得面带桃花,心绪飞扬。

“没关系的!”阿珠嫣然一笑,拿起腰间别着的一把更为小巧的镰刀的,踢掉脚下的绣花鞋,甩着两条乌黑的麻花辫,正准备下去,却发现步子怎么也迈不开,就像是黏性十足的浆糊给糊住了。

阿珠又急又怕,吓得面色发白,双唇剧烈颤抖,眼巴巴地看着谢谙,带着哭腔道:“郎君郎君,你快来看看我,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走不动了。”

谢谙余光瞅见隔壁田里已经追上来的壮汉,本打算一气呵成把最后的稻谷全部收入囊中,可阿珠那声音又让人听着十分可怜,只得无奈转过身,正欲说话就被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

“看什么看!该干嘛干嘛去!”江景昀凤目里迸射出两道冰冷的霜刃,凶巴巴地把手中的镰刀以刀锋朝自己的方向丢到谢谙脚边,“别给我丢人!”

谢谙看见江景昀时先是一愣,漆黑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动人光亮,待拾起地上的镰刀,掌心斑驳的伤口触及那被棉布细心包裹好的刀柄时。原本火辣辣的伤口隐有愈合之际,眸中光亮更甚,如那打通的泉眼,汩汩地往外冒着,顺着血液流淌进心头,漾起层层温暖的波澜。

江景昀在刀柄上施了愈合术!

他紧紧握着镰刀,唇角一扬,响亮地应了声:“好!”

阿珠看着身侧的江景昀,不想江景昀也在看自己。清冷的凤眸里隐隐流转着几分凌厉,像一只蛰伏在丛林深处的猎豹,眉宇间藏着高傲与不屑。

阿珠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身子有些怯怯地往一侧倾了倾,心里暗自犯着嘀咕,好端端的一个神仙似的人物,偏偏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还是田里这个温和。

思及此,阿珠再一次把目光转向谢谙,清了清嗓子,或许是太喜欢谢谙,亦或者是为了克服对江景昀的恐惧,接着之前没有唱完的歌继续唱起来。

“此情得寄郎君心,妾拟将身嫁。”

“他成亲了。”江景昀冷不防地开口的打断了阿珠的歌声,“姑娘还是自重点。”

“……啊?”阿珠蓦地瞪大眼看着江景昀,又看了看谢谙,难以置信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真的。”

“不可能!我才不信!”阿珠双手捂着耳朵,把姑娘家的娇俏任性演绎得淋漓尽致,“只要我觉得他没有成亲他就没成亲。”

这个村子里的姑娘能不能矜持点?就不能要点脸?

江景昀眉宇间隐隐浮现几分不耐,看向谢谙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愠色,这人哪里是来办事的,分明就是来招蜂引蝶的,当真是没有半分自知之明!

没有半分自知之明的谢谙此时衣裳又被划了道口子,正心疼不已地想要解开衣裳放置别处时,却觉衣领一紧,脖颈间冒着冷气。

“好好的脱什么衣服!”江景昀冷着脸把被谢谙解开一半的系带给拉紧,横了他一眼,“穿好来!”

“二……二哥哥?”谢谙眨了眨眼,错愕地看着身边的江景昀,下意识地看了看他洁白的衣摆已经被染得五颜六色,滚边的银丝也有几处被锐物给勾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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