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奸已经可以排除了,盗是个什么玩意?
“你老往我这来干什么啊?”某一天,慕辞月终于问出口。
“呃,没事没事,我就给你送点药。”
“送药可以,但你为什么送的是……”慕辞月面露难色,“是孕妇坐月子补血的药?”
“啊,这个嘛……我就闲着没事随便端来个药让你喝哈哈哈……”
“……”慕辞月总觉得萧容筝看自己的眼光有些奇怪,就像是在求知一般,这是个啥意思?他身上还有机密吗?
慕辞月懒散地靠着:“你到底想说什么?”
萧容筝欲言又止,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慕辞月最讨厌这种死憋着话不说的:“你说啊,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
“那……那我问了啊。”萧容筝搓搓手给自己加大勇气,深吸一口气,问道,“教主,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五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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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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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某片段只看对话内容
第二波假车啊,下下章真上
第55章 翻身之路
慕辞月一口药险些喷了出来:“……”
“不要那么激动!”萧容筝赶忙道, “我就是随便问问哈,你要是不想回答也无所谓的。”
“那就不答了。”慕辞月选择逃避。
可萧容筝嘴上说无所谓,心里还是很好奇, 忍不住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的,之前你和陛下在寝殿里干什么, 我都听到声音了。”
“……”
慕辞月懵了。
这个他真的没有,他干啥了?
萧容筝捂住自己的嘴,不再多说,死死憋着, 看起来又是羞涩又是心怀不轨, 慕辞月更懵:“你到底想说啥?”
“没什么。”萧容筝跑到门口,“祝你和五哥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就免了。”
“……”
“砰”,门关了,终于清净了。
不过,萧容筝无意间的最后一句话,让慕辞月猛的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早生贵子?
对啊, 以后立谁为太子啊?
按照惯例, 如果萧卿执没有后代,那就应该立亲侄子为太子, 可看萧琼轩这情况……
莫不是……真的绝后了?
陈太后为什么不多生一个?
妈哎, 以后的皇位真要传给庶子啊?皇帝被自个拱了, 陈太后会不会把自己拍死啊?
慕辞月就这样平添了一种罪恶感,以至于夜晚萧卿执回房间后,慕辞月本能问道:“萧卿执, 你恨不恨我?”
这句话说的完全莫名其妙,萧卿执不明所以:“什么?”
“我让你绝后了。”
“……”萧卿执微微一顿,“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你们这就没有嫡出了。”
“无妨, 这些你不需要考虑。”
“我这是在帮你筹划将来的事!”慕辞月满脸正义,手舞足蹈的,“既然是我让你绝后的,那我自然也要负起这个责任!我一直都是一个负责任的人!”
萧卿执闻言似乎轻笑了一声。
慕辞月没注意到,只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过了好半天才下定决心似的,躺在床靠上叹了口气,弱弱嘀咕道:“如果实在不行……我可以允许你失个身,种个太子,我反正性子放的开,也不会太计较……”
这一次,萧卿执是确确实实笑了出来。
慕辞月愣了一下,登时不悦:“你笑什么东西?可以碰女人了,很开心?”
虽然比起没有妃子也对其不感兴趣的皇帝陛下,身在花丛的败月教主碰的女人显然更多。
萧卿执笑一次十分不容易,偶尔一笑便说明格外开心,害得慕辞月云里雾里差点自闭:“喂,让你日个女人种个娃,有那么开心吗?陛下,你不是一直不近女色吗?”
“我也没有答应你刚刚的说法。”萧卿执乐够了才道,“后代之事,我并没有考虑,你也不需要考虑,或许有一件事你要知道,其实历代皇帝,大部分都是庶出的。”
因为嫡出立了太子后,基本性命就被吊起来,时刻凋零了。
慕辞月已经知道了皇家的暗部争斗有多恐怖,被噎了一下,坚持道:“你的儿子,谁敢害?就算有人想,他也没这个资本。”
“你希望我有儿子?”萧卿执脱下外衣与中衣,躺到了慕辞月身侧。
慕辞月很自然地拉扯被子给萧卿执盖上,面露难色:“我肯定不希望啊,但这是必须有的啊,你想让皇位落在萧季痕那样的庶子身上?”
“并不是必须,况且,我以前不也是庶子么?”
慕辞月彻底没了辩解,便老老实实闭上嘴,也躺了下去,与萧卿执挨的很近。
毕竟这是萧卿执的寝殿,一开始慕辞月伤口没好,萧卿执不敢碰他,直接搬到了书房睡觉,现在慕辞月伤口已好了七七八八,萧卿执便和慕辞月睡在了一起。
虽然没干什么事,但这样长期同床共枕,倒也挺刺激的。
后来慕辞月想起今天,自己使劲劝萧卿执纳妃种太子的事,感觉自己就像个傻批,本来就是,哪有人劝自己的丈夫纳妃的?这心胸未免也太宽广了一些。
这叫什么,我绿我自己?还有人想法设法给自己戴绿帽?不管别人,反正他不想。
还是绝后吧,挺好的。
萧卿执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很累,回来也是很晚,躺到床上几乎只片刻直接便能睡着,慕辞月没有细问,心想大概是朝中政务太多了,难免疲惫。
这么一想,怜悯之心顿生,萧卿执已然睡着,呼吸均匀,呼噜也不打,背对着慕辞月,留了一个宽阔的背影。慕辞月低声叹气,想了想,往前一挪,凑了过去,手臂伸出,环住了萧卿执的胸口,然后用自己的胸膛贴住了萧卿执的脊背,脸埋在萧卿执的颈窝。
这是一个极暧昧的姿势。
没错,春宫图里刚学的,春宫图哪来的?萧容筝送的啊,这有什么。
慕辞月觉得这个姿势其实不错,一反以往的占有欲,反而变得小鸟依人,有一种依靠他人的感觉,安全感顿生,这感觉前所未有,很让人心安。
毕竟,以前都是他保护别人,从来没有人给过他安全感。
这一瞬间,慕辞月想要继续翻转自己位置的念头,几乎是碎得一干二净。
在下面似乎也不错?
不过这念头下一刻便化为灰烬了,呸,人要奋斗!怎么能甘心在下面呢?他本来就应该在什么行不行?以前那都是意外。
慕辞月觉得萧容筝教的东西也不能全听,毕竟不是一个处境,就算以后是曹信被她压着,那吃亏的也是她,净说风凉话!
这一个月,慕辞月足不出户,闷在这寝殿里无聊到爆,唯一敢进萧卿执寝殿的萧容筝,便成了唯一的交流对象。这俩人性格差不多,都属于大大咧咧的开朗性子,聊起黄压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那种,因此比较谈得来。
有一次,慕辞月问了萧容筝:“你五哥有没有什么弱点?”
萧容筝登时来了精神,啃着玉米兴致勃勃道:“你要五哥弱点干什么?威胁五哥吗?那不行,你这么作死五哥可不会放过你,到时候又是顿顿惨嚎。”
“……”慕辞月无辜,“我上次真的没和他干什么,我那是在上药。”
“哎,别说了,我心里都明白,大家也都明白,痛哉痛哉,堂堂败月教主啊,哎……”
“……”慕辞月眼角一抽,“所以最近皇宫内说的我被萧卿执那啥的传言,是从你嘴里冒出来的?”
“我也是无意中说了一句,哪知道传的那么快……你不是被禁足在五哥的寝殿了吗,那怎么知道的?”
“陆玖城来找我的,你是不知道他票时什么表情。”
“哦大将军啊,哇!连大将军这个不懂风情的人都知道了,看来传言传的确实广泛啊。”
“……不该说的话不要说,没人教过你吗?你看你五哥多懂事,你看你十一弟多乖,小姑娘家家怎么那么八卦呢?”
“这是本能,可以理解!”萧容筝托着下巴,“不过五哥的弱点,呃,我想想……嗯,好像没有弱点。”
“……”慕辞月扶额,“人怎么可能没有弱点?总要有那么一两个害怕的事吧?你五哥有没有什么怕的?比如怕狗怕猫怕虫子?再不行我就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威胁他躺在本教主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