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想尿尿……”高桐终于开了口。
“…没让你真尿。”
柏修文哑然了一瞬,把他左腿往外掰,又向上抬起。高桐反射性地夹紧两股,还要往前爬,却被立刻拽了回来。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真的像一只狗一样的排泄方式。高桐心里有些受不了,求道:“就到、到这里吧,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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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到卧室的床上时,高桐有些模糊地想,这大概就是自食恶果的最佳诠释了。
求饶也并没有用,之后又陆续了进行了躺下、卧、叼东西、翻滚和匍匐前进的动作。期间按摩棒一直在体内作祟,痛感渐渐消失,到最后反倒有一种邪性的快感。做这些任务的时候,也会时不时喘息几声。
他有些放松地躺在对方的大腿上,一动也不想动。然而随即便感觉对方的手又捏住了臀肉,大力掰开了。
柏修文掰着他一侧的臀肉,将按摩棒慢慢拿出来。第一个球体抽出来的时候,趴着的青年浑身都在不安的乱颤,痉挛似的抽搐了几下。
“怎么不叫了?”他问。
“……”叫不动了。高桐无力地抓着床单,只是摇了摇头。
另一个球也顺利的拽了出来,柏修文将按摩棒放在一旁袋子里。他若有所思地望着被肠液润湿的按摩棒,随性地揉捏着手下弹软的肉臀。
高桐被揉得莫名来了感觉,尴尬地往前够了够,想要挣脱对方的手。然而刚动了一步,右臀上就狠狠地挨了一记!
“嘶……”身体忍不住弹了起来,肩膀也害怕得耸了起来。然而这还没完,紧接着又是一掌降临到了左臀上!
“为、为什么……呜啊——”
还没问完,对方的手就再次落了下来。凌厉又凶悍的一掌。这一下和刚才在肉体上击打的痕印完全重合了,那一瞬间高桐直接掉了眼泪,疯狂的向旁边躲。可惜并没有用,他被紧紧禁锢在对方的两腿间。
“我想打你。”对方的声音有些沙哑。
连心理准备与躲逃的机会都没有,暴风雨般的击打就袭了上来。火辣辣的。不止是屁股上,耳朵、肩颈、后背、大腿都像着了火。像是脑皮层被瞬间电击的感觉。
“主人,不要了……请不要了,我错了,对不……对不起……”
对方从背后掐住了他的脖颈,力道又凶又狠。高桐挥舞着手去阻止他,却被拧着手扣在背后。这下更无挣脱的空间,像是拘捕犯人的姿势。
柏修文揪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在青年已经红肿到不行的屁股上作恶。本来就被束缚着情趣内裤的肉臀,每一掌落下时都会卷起一波肉浪。玫红色的。
“不要了……不打了……”
实在受不了,开始软弱的哭泣起来。也发出非常凄惨的哀鸣。
“你是谁?”对方冷冷问道。
神志不清的高桐到现在可能也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哭道:“高……高桐。”
“再说一遍。”
“高桐!”
又一掌狠狠落下,高桐甚至感受不到那里的存在了。下一刻冷冽的掌风又袭过来,高桐战战兢兢地等待下一巴掌,可那只手却慢慢地覆在了他的后臀上。
“我再问一遍,你是谁?”语气也很温柔。
高桐顿了一顿,甚至不敢回答。然而在那早就无法思考的大脑里,却突然出现了一行答案。
他低声抽泣地念出来:“我是您的奴隶……您的狗,我是您的。”
看来这是正确的答案。对方再没下手,反倒是轻柔地抚摸了几下红肿的皮肤。
“呜……”
这种程度的痛打之后连抚摸也变成了煎熬。高桐咬紧牙关,难过地用将脸深深埋在床单里。也不知怎么弄得,后颈和肩膀都浮着一层淡淡的粉红色,耳朵更是完全通红。看起来十分可怜。
“有没有太过火了一点?”
正暗自隐忍疼痛时,忽听得对方这样问道。高桐觉得口中干涩,突然好想抱一抱他。白先生坚实又温暖的怀抱肯定很管用。
男人的手指从臀缝间上移,顺着脊背线无意地划过单薄的肩胛骨。随后将他平稳地从腿上放回床上。
柏修文看着高桐蜷曲着的身体,叫他稍等一会儿。半晌拿着冰袋和牛奶进来,道:“冰敷的话会好受很多。”
高桐没有说话,趴在床上,将脸捂得严严实实。对方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同意,隔了几秒后便坐在他旁边,随后将冰袋慢慢盖了上去。
“……哎!”差不点惊叫出声。屁股也条件反射地绷紧起来。太冰了。虽然疼痛的程度颇有减轻,后面却像一瞬间被无数的小针扎到了一样。
“要死了……”
“稍微忍耐一下。明天会好很多。”安置好后,柏修文将一旁的牛奶拿过来:“要不要喝点牛奶?”
高桐张了嘴,吸管就被喂到了嘴里。冰凉的液体进入喉管,前所未有的畅快。他想起今天发生的事——被关在笼子里后的心理崩溃以及之后的求饶、指责与吼叫;被解放后的欣喜与忽如其来的想念;敞开心扉的谈话,请求调教……
明明都是才发生不久的事情,可回忆起来,却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他早就失去了指责对方的立场,大家都是各取所需罢了。他自暴自弃地想,自己也确实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心与照顾,也不是一点都没爽到。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呢?
柏修文等他喝完牛奶,便将灯关上,强制要求他睡觉。高桐问他冰袋怎么办,得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答案。
“会给你换的。”
“您不睡吗?”
柏修文笑道:“又不会让你敷一夜。”
“哦……”
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没再聊几句就沉沉睡了过去。好像做了个格外香甜的梦,梦里一直和人掌心相握,感觉很安心。浑身像被羽毛扫过一样,轻盈快活得要飞起来了。
乱七八糟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地用手往周围摸了一把,床是凉的,对方并没和他睡。高桐打了个哈欠,心想也是,两个男人睡一张床上,怎么想怎么别扭。
没过多久白先生推门而入,高桐趴了一夜,胳膊都麻了,刚翻过来就‘嘎’地惨叫了一声。
那边传来一声轻笑:“还很痛吗?今天该热敷了。”
高桐勉强爬到床边,刚把腿迈下去就被搀扶了起来。高桐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皮带,心想这可能是暗示要例行公事了,于是咬了咬牙去扒对方的裤子。却没想到一把被制住,柏修文拽着他的手腕:“怎么?”
高桐一呆:“不用……那什么吗?”
柏修文明知故问:“哪什么?”他有些意外高桐竟然会这么主动。
高桐不说话了。
“先吃早餐,”柏修文拍了拍他的脸,说道:“待会再做你想要的。”
被拉着洗漱完毕后才开始早餐。高桐那肿得老高的屁股根本没法坐,依旧是跪着吃饭。吃着吃着就突然想起来,刚才洗手的时候觉得哪里怪怪的。高桐握了握拳,这才意识到奇怪在哪里。
“我昨天是不小心……挠到您了吗?”他吞吐了一会儿,才尴尬地对在一旁的人说道。
柏修文的视线从pad转移到高桐的手上,又重新回归到正在看的文章。慢慢说道:“哦,没这回事。只是昨晚注意到很久没给你剪指甲了,稍微有点长。”
高桐羞愧得恨不得埋地里去,默不作声地吃完了饭。怪不得有种违和感,他的指甲竟然在昨晚睡觉的时候被剪了!
趁人家睡觉的时候剪指甲,对方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事。高桐越想越在意,简直要抓狂了。
吃完饭后对方问他饱不饱,得到答案后叫铃让人把东西全部收走了。休息了一会儿,高桐还跪在原地愣神,对方就走到了他的面前,将链子铐上了他的脖子。
一天的例行公事就这样开始了。
高桐的痛觉神经出乎意料得敏感,只不过相应地,快感也来得快。经过了几天的接触,柏修文对他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触碰到哪里会有怎样的反应,抗拒或是喜欢;而对方最不能接受的,竟然是后面被器具进入。
“……会感觉像女人一样。”有一次结束之后,对方捂着脸,蜷成一团说道。
时间就这样飞快地过去,转眼就到了约定的日子。此时已是一月下旬,冷风呼啸,年关将近,国假就在眼前,上班族和务工人员都筋疲力竭地熬日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