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宿主晚安。”
作者有话说
进一步能抱小受,退一步追妻漫漫,恭喜男主喜提“自己折磨自己”,完美!
容凝静:一天内跟小可爱相遇两次,有缘!
第279章 好,不愧是你
白棠玩了一天,躺在拓跋景曜精心准备的毯子上,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帐篷外,时不时有人影晃动。
球儿警惕地探测外面,却发现在白棠帐篷外面走来走去的并不是别人,正是拓跋景曜。
大半夜不睡觉在棠棠外面走来走去的,他想做什么呢。
还没等球儿进一步观察,身后一只白色的爪子伸出来,将球儿拉了回去,小A的声音从小白屋内传出,“安心吧,男主这是在保护宿主呢。”
深夜,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帐篷里睡觉了。
拓跋景曜坐在白棠帐篷外,里面躺着他心爱的少年。
现在不能跟他的少年住在一起,但起码能拉近距离,近一些,更近一些,以后白棠由他来守护。
思及此,拓跋景曜嘴角上扬。
白棠,棠棠,人如其名,真是一个如糖一般甜蜜的少年。
小松鼠晚上喝多了羊奶,半夜时,他忽然被一股急促的感觉憋醒。
他坐起来,帐篷里没有点油灯,四周漆黑一片。
白棠在黑暗中看得不是很清楚,他摸索着自己的鞋子,却怎么也摸不到。
拓跋景曜耳力极好,几乎在白棠醒来的一瞬间,便察觉到帐篷内少年呼吸的变化。
或许是要起夜了。他想着,静静等待,等着少年出来。
却不料,等了许久,少年没有出来,里面反而传出轻微的抽泣声。
拓跋景曜瞳孔放大,也不讲究什么礼仪,掀开帘子进帐篷。
“是做噩梦了吗?”拓跋景曜将少年拥入怀,细微的啜泣声一声声地砸在他的心尖上。
两个系统在回小白屋睡觉前启动了保护模式,要是白棠遇到危险,保护模式便会触发,并且发出警报。
白棠忽然在黑暗中醒来,身边又没有熟悉的人,又是在陌生的环境,在找鞋子的过程中还找不着,晾晒在外面的旗子与羊毛布随风摇曳,疯狂舞动地影子投射到帐篷上,像极了张牙舞爪妖魔。
想象是无穷的,更何况小松鼠最怕的就是这些东西了,他抱着自己缩在毯子上,喉间传出呜咽声。
“阿曜~~”
少年带着哭腔,尾音的颤抖让拓跋景曜心疼得不行。
少年背井离乡,这里没有熟悉的家人,没有熟悉的朋友,心里肯定害怕。
“我在。”拓跋景曜坐在毯子上,将白棠抱到自己怀中坐着,“别怕,我一直在。”
他嘴拙,不会说情话,却也极力安抚怀中的少年。
白棠攥着拓跋景曜胸膛前的衣裳,努力将自己缩进去。
“有……有鬼……”
拓跋景曜抬起头,顺着白棠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帐篷布上投射一堆乱舞的影子。
“没有鬼,都是假的,那些都是旗子,别怕,有我在,我带你出去看看。”拓跋景曜轻拍白棠的后背,等少年情绪安稳下来了,他给少年披上衣裳,直接抱着少年走出帐篷。
草原的夜晚风很大,昼夜温差大。
白棠一出帐篷,冷风钻进衣服,他不由地打了一个哆嗦。
拓跋景曜将人裹紧,像是抱小孩一样抱着白棠。
他们来到插着旗子的帐篷前,拓跋景曜道,“棠棠,这就是‘鬼’。”
丝带状的旗子随风飘扬,相互交织,在帐篷里看到的恐怖影子便是它。
知道是什么后,白棠也不怕了。
他搂着拓跋景曜的脖子,“冷~”
拓跋景曜带着白棠回帐篷,这次不是那个空荡荡除了毯子外什么都没有的帐篷,而是属于首领的帐篷。
他点起油灯,帐篷内一下子就明亮起来了。
拓跋景曜的财产不少,物品虽多,但却摆放整理,帐篷边上还挂着好几把佩刀,不负他部落第一勇士的名头。
白棠看着帐篷里的直男摆设,心里有些高兴,更重要的是,帐篷里充满了拓跋景曜的气息,让他很是安心。
“睡吧,我就在这里,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来。”拓跋景曜给白棠盖好被子,守在他的身边。
白棠闻言闭上了眼睛,过了两秒又睁开。
“怎么了,是太亮了吗,我去挑小点灯。”
油灯的灯芯比较粗,点亮能将整个帐篷都照亮。拓跋景曜准备起身将灯芯剪细一些。
忽然,一双白嫩的小手拉住了他。
拓跋景曜回头,只见白棠直勾勾地望着他。
“你能抱着我睡吗?”这一世的老攻太纯情,要是想等老攻追求自己,怕是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害羞的小松鼠不用顾忌别人的目光,大着胆子主动了一次。
拓跋景曜直接就呆住了,他望着少年清澈的眼眸,是他想的那样吗,是他理解的意思吗?
拓跋景曜迟迟没有动作,白棠一瘪嘴,眼眸愈发水润了,“阿曜是嫌弃我吗……”
别、别哭。
见少年又要哭了,拓跋景曜手忙脚乱,连忙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裳,颇有一股猴急的感觉在里面,“不、不是,等我一下……”
他掀开被子躺进去,将少年搂入怀中。
虽然只是单纯的相拥入眠,但拓跋景曜却有着说不出的满足感。
拥抱了少年,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拓跋景曜摸了摸白棠的头,“我抱着你,睡吧。”
躺在熟悉的怀抱中,鼻翼间充斥自家老攻的气息,白棠睡得特别安心,迷迷糊糊间就睡过去了。
拓跋景曜闻着少年身上淡淡的奶香味,是他熟悉羊奶味道,期间夹着某种说不出的香味,似乎是松子,似有似无,跟少年很相衬呢,或许棠棠喜欢吃这些东西也不一定,改日行商来了,得拿些上好的羊毛毯跟对方换些才行。
天大亮后人们陆陆续续起来干活喂牛羊。
正如白棠所料,跳脱的阿其来到白棠的帐篷前,只是喊一声“白棠起床”,不等主人的回答,便掀开帘子闯了进去。
然而,注定让阿其失望了。
帐篷里除了有些凌乱的毯子,里面并没有白棠的身影。
阿其探出头来,帐篷外不远处还有白棠的牛羊呢,也没在喂牛羊啊,人去哪儿了呢?
阿其在外面转了几圈,半路上,遇到起身喂牛羊的容凝静。
“容姐姐,你看见白棠了吗?”阿其朝容凝静喊道。
容凝静将水桶放在牛羊面前,迎风眯起眼睛,“我没看见啊。”
阿其跑到容凝静身边,“那就很奇怪了,他也不在帐篷里,也没有去方便,那能跑去哪儿?该不会是半夜起身的时候迷路了吧!”阿其越想越觉得是这回事,变得焦急起来。
容凝静道,“不能吧,这么大的人了,要是迷路了,分不清楚帐篷,也不会乱跑才是啊。”
阿其道,“可是人就是不见了啊。”白棠是阿其见过最好看的人了,为人还随和,说起话来也是软软糯糯地,就跟初生的羊羔一样乖巧,阿其第一眼看到白棠时就打定主意要跟他做朋友。
容凝静安慰道,“你先别着急,我们想想小可爱可能会去什么地方?”
两人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忽然,容凝静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脸,健康的小麦色,严肃且刚毅的俊脸。
拓跋景曜!
“会不会是,在首领那里?”容凝静不是很敢直呼拓跋景曜的名字,部落里的人都是喊首领的,唯有辈分比拓跋景曜大的长者,才会直呼拓跋景曜的名字。
“首领?”阿其瞪大了眼睛,不能吧,“白棠怎么可能会在首领哪里,你在想什么呢……”
阿其显然不相信容凝静的猜测,白棠跟首领又没什么关系,怎么可能会在首领那里。
“是不是,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就算不在,部落的人失踪了,我们也得报告首领啊。”容凝静决定让阿其眼见为实。
她跟阿其刚走到拓跋景曜的帐篷前,只见帐篷门被掀开,在拓跋景曜的护送下,娇小可爱的白棠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人还有说有笑,很是亲密的模样。
容凝静觑了一眼阿其,一副“我没说错吧”的表情。
阿其:打脸来的太快,脸有点疼。
“早上的羊奶最新鲜了,早餐喝羊奶可以吗?”拓跋景曜牵着白棠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