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社恐(相濡以沫)(58)

我本就自私,自私地拥有他。他暂时不回去,我也不愿早去见我妈妈。

电话里一句道歉还不够,晚上见到他,我会亲口再向他赔罪。

我去蛋糕房,精心挑选了一款慕斯蛋糕。

等待制作的时间,我去酒店见了李恰。

李恰还是那副苦大仇深,嫌别人麻烦的样子。

“来了,坐。”他随手一指沙发,又转过头去站在窗口抽烟,放荡不羁地给我个背影。

反正我需要等一会儿,随意坐在沙发上等他吸完。

“昨天的雪好大,树挂还没下去呢。”

“你妈妈还好吗?”

他闲聊,我不想回答。

“林以沫的电话真难打,我本来想昨天晚上就见你的。”

他吸完过来,又开始泡茶。

“我妈妈的失眠好调理吗?”我问。

“好调理。我听林以沫说了情况,她现在状态比以前好多了,可能因为饮食较好,比较舒心,人心情好啊,脾气才能好,不过我不是为这事来的。”

52林以沫

厨师是我上午联系好的厨师。孙圻的厨师,虽然他主动交待是受孙哲逼迫在食物中下毒,但我还是邀请他继续来大餐厅服务。原因很简单,他制作特殊餐饮经验丰富。

夫人、爸爸、妈妈、孙芸、孙逸、胡鑫都坐好等着,已开始上菜。我给自己限定了时间,不能为少爷一直等下去。

我最后去隧道口再迎接一次,却发现他背靠着隧道在发呆,手上拎着漂亮的礼盒。

“临风?”我激动地跑过去,“这是什么?”

其实我想问他在想什么。

“蛋糕,给你的。”他把礼盒放在脚边,猛地抱起我,“以沫,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提心吊胆,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顺势勾着他脖子,感谢他,体谅他,一切都蕴藏在甜腻的吻中。

“以沫?”

糟糕,我一激灵从少爷身上下来,夫人在隧道口喊我。

“来了就过来吃饭吧。”

“诶。”

我提起蛋糕拉上少爷,快步到餐桌旁。

“妈妈,伯父,伯母。”少爷挨着夫人坐下,“今天惹以沫不高兴了,给他买蛋糕赔礼道歉。”

“说给我听的吧,刚才可没看出来哪个生气。”夫人含笑着说,“梅姐,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吧,让我们在这里看着满桌子菜眼馋。”

妈妈也笑着瞅瞅我和少爷:“临风怎么回来晚了?”

“李恰来了,跟他在酒店聊会儿。妈,我让他来这他不干,你知道他那人,自恃本领高,不爱迁就人,他还急着走,所以,这两天你得抽空出去让他帮你瞧瞧。”

“瞧什么?”夫人的脸色冷下来,“我现在没那么多忧心的事,用不着他给我扎针。”

少爷被夫人的神色和语气吓得不敢再劝说。

妈妈莞尔道:“李恰是个有本事的医生吗?”

“是。”少爷回答,“妈,这次不用扎针,他说按压穴位,舒缓疲劳。”

我切好蛋糕,分给夫人:“妈妈,我问过他的,你的失眠用药调理一下就好。”

夫人接过蛋糕放在少爷身前:“好吧,谁让我有两个儿子,都这么关心我。你吃,你买给以沫的。别给他们,他们不爱吃甜的。”

夫人阻止我给别人发蛋糕。

“我要我要,姐姐,我要。”胡鑫按捺不住伸手过来。

“我也要我也要,姐,我也要。”孙芸学着胡鑫。

“我也尝尝。”妈妈朝蛋糕望过来。

我偷笑着一一分给他们。

“好吧,算我没说,这块我吃了,你再给他一块。”夫人叹息地,把少爷面前的拿走,又忍不住微笑,“你们真行。”

胡鑫、孙芸、孙逸往蛋糕上浇了他们喜欢的调味剂,夫人也学样。

爸爸妈妈什么都没蘸,原味吃了两口便放下,妈妈道:“好吃吧,临风关心你,你多吃点。”

少爷狼吞虎咽不管什么味道,吃完了一块:“爸爸,妈妈,祝福我和以沫,永远不分开。”

“好啊。”“好儿子。”

爸爸妈妈激动地站起来。

少爷走过去拥抱了他们:“我会照顾好以沫。”

53临风

我想和以沫在一起,时时刻刻。

但我们没有在庄园里,我们之间有很多障碍。

我终于,选择做一只怒吼的狮子。

☆、林以沫

54林以沫

我用一下午的时间接受孔文耀的死。更多的是出于向外界解释的考虑。

孙圻孙哲让我明白,什么是“你死我活” 。在“你死我活”的法则里,什么都没有活着重要。

但我和少爷,不会堕入那个法则里。

我吃光了蛋糕,因为我只有这一种食物可吃。我吃着唯一的食物,只想到唯一的结局。

我心中的结局里,少爷融入了地下大家庭。他不会再和我说地下城不能留了。

饭后,我征得夫人的同意,急不可待地带少爷去监控机房。

“临风,你同意地下城可以留下?”我要亲耳听他说,附耳问他。

“为了妈妈,我是应该同意的。”少爷坐着,调看夫人房间的视频,“怎么没储存。”

我立刻心虚,敏感地问:“你想找什么?”

“我跟李恰说了爸爸的情况,李恰说爸爸是过敏体质,可能接触了什么不该接触的。”少爷执著地点开一个个储存文件夹。

“那个,妈妈知道吗?”我感觉事情复杂了,叔叔好像不是排斥反应,不觉有些吞吞吐吐。

“当然知道,所以妈妈戴了二十年手铐脚镣,就是怕一不小心伤了爸爸,那会要了爸爸的命的。”

夫人知道孙圻一针扎下去会是什么后果,她不是不救叔叔,是借孙圻的手杀了叔叔。孙圻都被骗了,所以惊慌地背着叔叔出去。

我怎么能告诉少爷,只当不该妄自猜测。

“啊,我,我很少注意,妈妈的脚,她的手总在袖子里,我还不知道呢。”

我趴在少爷肩头,心中好悲伤。看似夫人很爱叔叔的。

如此我什么都不能说,说起是孙圻注射的,少爷一定会想到夫人在身边。

若非叔叔是过敏体质,夫人会同化他吗?

“临风。”我不想让他继续毫无结果的找下去,捂着他的手,“我想上床。”

☆、临风

55临风

罢了,不是没有储存,是被人删除了,以沫这么闹我,我大概想到是谁删的。

“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我把他拉到怀里。

“什么好事?”他还装糊涂。

“心爱的人,我原谅你。”

“你原谅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我决定放过他,不再提了:“孙圻睡过的床,我不碰。”

“那我们就这样在椅子上坐一夜?”以沫的脸色不好看。

“那怎么上床,我们去公寓。”

去不去,由不得他,这次他怎么砸我,我都不会放下他。

我扛着以沫从石门出去。

“门没关。”以沫为了叫我关门拍打我。

“不关了,天亮我们还从这里进去。”

“那你把我放下。”

“下山再放。”

这次以沫很听话,被我扣在公寓一夜也没有闹着要回去,起床之后还在玩电脑,这些日子他的生活方式实在太无趣了。

他这么乖顺,我觉得即便有些不如意他也不会大吵大闹的,所以主动提出该回去带妈妈出来见李恰了。

“好啊,我马上关。要我帮你起床吗?”

他动作很快,说完话便放下鼠标,电脑进入关机画面。

“要。”我懒洋洋地拖着声音。

他找好衣服放在床边,胳膊放在我背下,要扶我起来。

“不是这样的,第一步不是先叫醒吗?”我故意压着他手臂不起。

“你想怎么叫醒?”他脸上突然溢满坏笑,用牙齿狠狠咬了我胸,“这样行吗?”

我平躺着抬头看了看,八颗牙印,清晰得似盖了钢印,就差一点点红色。我放下头,放松身躯,仔细品味“印章”处久久不散的痛感。

“行,好爽!我说真的。”我凝望着他。

他脸上没了笑容,尴尬的神色有点拘谨:“对不起,我下口重了。”

我的脸色不对吗,还是话说错了,给他造成了误解。我忙坐起来安慰他:“都不见血,怎么会重,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们拥抱了一会儿,他总算相信了,用手指慢慢抚平他留下的齿痕。每抚一下,痛感都在荡漾,一样是我喜欢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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