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社恐(相濡以沫)(27)

这件事上我帮助梁络,把孔文耀捆起来关禁闭。

“我来学习一下,你是怎么熬过困苦的黑夜的。”我坐在梁络旁边的椅子上,滑来滑去。

“你怎么过的,你更有经验?”梁络充满敌意地反问。

“我不觉得难熬,只是睡不着而已。”我乐于气气他,“而且我还有以沫。”

“啍!”梁络转头摆弄桌上的玻璃器皿。

“你白天带以沫干什么?你连我都打不过,怎么保护他。”我继续促狭地。

“保护不了他我也会死在他前面。”梁络倔强地。

“你什么逻辑,一死百了?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地下城?”我道。

梁络仰头坐在椅子上,心如死灰的落寞样:“没听他说过。”

他知道那点消息都来自时实,好像个可怜虫。

“这个东西哪产的?”我从礼盒里拿出一包干血块扔给梁络。

“不知道,我每次见他吃都恶心的不得了,懒得问。”梁络没接,血块掉在桌子上。

“不用这么苛刻自己,我吃过,人畜混合的,香味保存的还可以,适合你。”等了半天他也没反应,我继续道,“你倒是说句话,把你们的客户名单给我。”

“怎么不问林以沫要?”梁络不待见我。

“我这不是想和你亲近亲近。”我道。

“那你把墨镜摘了,回答我一个问题。”梁络道。

我打开电脑:“不摘墨镜回答你。”

“为什么你不传染他?”梁络神色黯然。

“我没病。”我觉得理所当然。

“你食血!”梁络肯定的。

“我们不接触。”说不清的事我懒得废话。

“他脖子上有吻痕。”梁络又用肯定句反驳我。

“那个呀,我不用回答你了。”我缓缓道,暗赞以沫太好了,文件密码是我们的生日,我把名单打印出来。

“我知道了。”梁络在接电话,然后对我说,“我要出校。”

“用不用我保护你呀?”我收好名单,现在还不困,了解一下他忙什么也无妨。

“你要想去可以一块。”梁络关了灯,立刻要出门。

“以沫肯定想去,我们一起去叫他呀。”我推开休息室的门,“还真有一个人在,梁络,你是不是背地里吃饱了,人前装着很自控?”

“我怀疑你是。”梁络气愤地说。

我把人提起来:“走吧,到底谁是,一会儿再辩解。”那人虚弱无力,不知反抗。

“他是吴伟,没用的人。”梁络没有阻止我把人带走。

我将名单和人都交给陈秋树:“给楚译,让他表哥派人监控起来,发现出门立刻处决。这人先关起来。”

梁络和我一起回宿舍。他倚在门口,满脸愁苦地看着我们。

“你别动。”我说。

以沫正困,迷迷糊糊醒来也睁不开眼睛。我干脆帮他穿上衣服,抱他下楼。坐在车里搂着让他继续睡。我总觉得危险就在我们身边,不敢离他太远,太久。

“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以为我们也会像你们这样。”

秋夜日渐寒凉,梁络的话似秋风刮过,没有抵抗力,会刺骨。

我则认为,他明知道我们感情好,还要横插一脚,太不地道。

“人都死了,你何必处处自责。”我尖刻地。

梁络沉默片刻,平静地说:“我觉得是林以沫人好,和他这样温柔的人在一起,结果总是好的。”

不知以沫是被风吹醒的,还是被梁络夸醒的。

“谁叫我?”以沫坐正,刚睡醒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我怎么在车里了。”

我又将他扳倒:“你感觉不到我在你身边吗,别一惊一乍的。”

“林以沫,我们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

梁络明显在强调存在感,我捂住以沫的嘴,不让他回答。

所谓重要的人是爱心健康体检中心的院长,钟舒舀,知名的外科医生。

我怀疑,后半夜了还要见我们,若非工作狂,便又是食血人。

从远处看,爱心健康体检中心大厦闪耀着金色的灯光秀,宛如绽放得正艳的玫瑰花。站在楼下,灯火通明,透过玻璃窗,能看到办公室里如白天一般忙碌的人们。

钟舒舀坐在高耸入云的大厦里,好似掌握了无数人的命脉。我们听了他的召唤。

电梯停靠在42层,门口有人迎接。我们被领到指定位置就坐。

“这么晚叫你们过来因为刚开完会,我必须向你们传达一些消息。”钟舒舀早已坐好,见到我们便打招呼。身前是半环形的办公桌,他坐在环内,宛如电视台主持人的演播桌。

办公室的灯光柔和,除了桌椅,没有多余的摆设,空旷的快有回声了。

我们坐在钟舒舀对面,跟前是和他一样大小的半环形桌子,很像辩论对决。

“我本来只通知了梁络,你们一块来我更欢迎。”他似坐在广播台上,向对面无数观众公布重要内容,背后有曲形的大屏幕,随着他说的内容滚动播放图片和视频,开始是他的自我介绍。

“我是体检中心院长钟舒舀,也是超级董事会的代表。西都的吸血食肉狂魔从来没有消失,公众以为他们不存在了,是因为他们学会了隐藏。但有一批猎人,找到了他们的藏身之处,并把他们组织起来加以管理,这批人就是我背后的超级董事,你们不必知道他们是谁,他们需要安享晚年。”

钟舒舀滔滔不绝:

“时实隶属于我,我负责超级董事会事业的全部工作。我从毕业起便开始食血病体的研究,到现在取得了一些小成绩。未知来源的病毒控制着脑神经,让人对血液有特殊癖好,直至失去理智。尽管知道原因,但治愈病体的方法还没有找到。我曾试过干细胞移植,但病毒的破坏能力太强大,犹如螃蟹,横行无忌,牢牢守住自己的地位,任何想靠近脑神经的分子链都会被它的钳子掐断,它们在血液中会将外来的细胞围剿消灭。我们的研究持续了二十多年,研究室从一间办公室扩大到现在整个大楼。每个月所有病体的血液会被采集到这里,分发给每个研究室,通过各种方式寻找解毒之法,保证这项工作顺利进行需要丰厚的经济支持,他们的家属也需要贡献力量。”

听起来真是一项伟大的事业。实际是承认向家属收取了高昂的“食品”输送费。

“最近几年,时实为我们的事业贡献了巨大的力量,西都大学不仅向体检中心输送了大量人才,还带动副业经济飞速发展,地下城便是他的杰作,他的牡丹园直通地下城。”

我们从一个小小的红细胞,看到众多实验室,最后屏幕定格在的时实的尸体上,一具躺在冰柜里的尸体。真是令人惊讶的转折。

“赵孟舟的确把时实送到了殡仪馆,但火化的不是时实的尸体。你们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你们还不足成为世界的主宰。”钟舒舀话音甫毕,屏幕上出现了时实的办公室,视频中有时实,我,梁络。从我拿起壁纸刀到刺入时实心脏。

钟舒舀侃侃而谈:“后面的不必再放了,你们都很清楚。不必咬牙切齿,董事会没有追究你们责任的意思,时实虽然有功,但早晚要被代替,我向董事会强烈推荐了你们。但你们还存在一些问题,先来看一下梁络,这是你的胸片。”

钟舒舀用激光笔指示一下胸片上的病灶部位。我正思忖这个东西怎么来的,他做出了解释。

“这是在你们出电梯时拍的。食血者不喜欢吸烟的人,吸烟的人被病毒感染会怎么样呢,我们做过研究。病毒会主导机体将污染严重的肺叶放弃,但需要手术将被放弃的肺叶切除,否则在胸腔坏死会导致其它脏器受损,活不长久。你有超强的控制力,但肺部不适也同样影响了你的大脑,你的食欲不振,也帮了你。我很想知道健康的你最终会怎么选择。你的思想和学识我很赞赏,虽然你想研究的那些我们已经成功了。我可以提供本中心更先进的仪器供你完成新型香精的研制。你放心吧,你的手术我亲自负责。你恢复健康后不仅掌管现在的板块,我还可以让你到体检中心来。”

“你的条件是很好,但被人监视,我心里始终不舒服。”

梁络的回答我还算满意。

钟舒舀继续他的说辞:“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真相,我检查过,其实壁纸刀并未触及时实的心脏。他的甲状软骨碎裂,直白的说是被扼住脖子窒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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