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社恐(相濡以沫)(16)

“和他有什么好聊的。”楚译道,不过他还是和孔文耀等人出去了。

我跟过去把门口的服务员也请走,锁上门,回来后立即掐住梁络的脖子:“你想干什么?”其实不用问,我知道他想干什么。

少爷拦住我,平静地道:“你掐住他脖子他还怎么说话,我觉得他的果汁挺好的,调配的和鲜血一个颜色一样挂杯。”

我气呼呼坐下,问自己这么激动干什么,难道还要生气少爷喝了吗?其实事实明显,是我不愿意接受。接受了,心中的砍也就过了。

我不会和少爷生气,但就是气不过,偷偷抹了一滴眼泪。

“梁络,你这么做不等于什么都告诉我了?”少爷道。

梁络无赖似的笑了一阵:“我告诉你什么了?大街上到处是采血车,我不过投其所好,拿两袋给你喝,你能从中知道什么?”

“无忧社团的成员都是你的血库,你把血供给什么人?”少爷依然笑着问。

“你有证据吗?”梁络脸上是憎恶之色,“我可以告诉你,供给你这样的人,嗜血者,吸血鬼。”

我无法容忍梁络这样描述少爷,起身挥拳。

少爷又拦住我:“他说的没错,你讨厌我吗?”

我不讨厌。现在才明白,一直以来,听着夫人的故事,我都在潜移默化地接受他,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讨厌,我只是害怕。我把双臂伸进少爷的腋下,贴着他胸膛,忍回要溢出眼眶的泪水。

“原来你才是那个会食血的小孩。”梁络的笑声里有讽刺。

“没错,”少爷道,“我们互换了身份,我才是临风。”

“你怎么说出来了。”我瞅了一眼少爷,心里七上八下,又枕回他肩上。

“你们采血也换了名字?”梁络生硬地。

他怎么知道我们采血,因为看见我们在医务室门口?

他为什么说少爷是会食血的小孩?所以故意拿血给少爷喝。

我凝视梁络的眼睛,不敢相信,他似乎知道我们的一切。

“当然换了,你收走了我们的血液样本?”少爷问。

“是,每个新生的血样都经过我的手。”梁络微微苦笑一下,“你们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了,无忧可以长期提供新鲜血液,我明天拿合同去找你们。”

“不必,我用不着。”

少爷立刻回绝,我的心也坦然安定,我感激地看着梁络,希望他不要再找我们。

“你这样会害了林以沫。”

少爷和我要出门,梁络说道。

我不明白他的语气为什么含有悲伤,情不自禁回头,看到了一个温情,柔肠的梁络,真是可恨又可爱。

“那你把所有的都告诉我呀!”少爷云淡风轻地。

作者有话要说:妈呀,真要发了,我头疼地拍着脑门。剧情需要,纯属虚构,禁止尝试任何“果汁”。

☆、临风+林以沫

15临风

西都有多少像我这样的“嗜血者,吸血鬼?”我不知道,但我肯定孙氏三兄妹,白杨林倒吊杀手是离不开鲜血的。我的直觉我发现了同类。

梁络如此费尽心思的让我们加入,是看准了我是优质客户,还是要取我们的血液?我倒很想拿他的合同看看。

但我们似天生的劲敌,见到他那副野蛮自负的样子,尤其他超常关心以沫,我便不想与他心平气和的说话。

“离他们远一点,否则下次你喝的会是他们的血。”梁络最后让我解散社团,远离楚译,孔文耀,郝娜,高一婷,陈秋树这些与我关系密切的团员。

这是他的忠告吗?

像许多喜欢吃鱼却不敢看杀鱼的人一样,我喜欢鲜血,但我不能看着他们失血。梁络是个难缠的对手,他在想办法驯服我。

我觉得他那点善良是伪装的,如果他不肯放过楚译他们,那他们就危险了。我相信,梁络若始终达不到目的,一定会按他说的那样做。

虽然想了这么多,但我都不会放在心上。喝了两杯还温热的鲜血,似喝了神奇的药酒,使我身体里某些沉睡的细胞慢慢觉醒,身体轻飘飘的,我只想躺床上安稳地睡一觉。

我把两张上下铺的床,合并成一个大床,迅速脱掉衣服滚到床里:“我睡觉了,你不许出去。”

“天黑还早呢,你晚上睡不睡?”以沫问我。

“睡。以沫,我告诉你,我有点喜欢梁络了,那两杯不是一个人的,我能闻出来。”我闭着眼睛嘟囔着,“他有好吃的。”

16林以沫

完了,少爷被梁络的鲜血收买了。只一次就喜欢人家了,我还没被他赞誉喜欢二字。

我久久望着少爷熟睡的脸,胡思乱想了一阵。

对了,我给皮囊困惑者的回复里提到,我们知道无忧在逼迫献血,这是当时想到的,还没有讨论过,高一婷她们看到会惊讶吧,不知道会不会联想到少爷的果汁,希望她们不要太聪明。

少爷喜欢鲜血,我该怎么和他们解释呢?我要不要把这件事上报给少爷的父母?我被这两个问题折磨得头昏脑涨。

秋天,夜晚很冷,少爷不知道盖被子,帮他盖被子时,我发现他的身体冰凉,猛地被吓一跳。

不会是食血的后遗症吧?

稍稍放心的是他的呼吸和脸色很正常,我用被子将他裹好,用手焐着他手臂,没多久,他的体温恢复正常。

我松了一口气,是我疏忽,早该给他盖好被子的。躺在他身边,继续浮想联翩。

尽管少爷喜欢,但我不想让他再喝,至少不能喝梁络给的,我可以把自己的给他。这样想来,我接受了少爷的行为,总算可以睡着了。

“咚咚咚。”

我被敲门声叫醒,一看时间,已是第二天中午十二点。从没睡过这么长时间,我扑腾一下从床上起来,忘了头顶还有上铺,头被狠狠地磕了一下。

我捂着脑袋嘶哈着去开门。是梁络,他提着两杯红色的果汁在我眼前晃一下,用身体将门撞开。

“我又不吃你。”梁络调笑着。

都是他,一下子搞出来这么多问题,折磨我大半宿没有睡着。我怨恨,不搭理他。

“真羡慕你们啊,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梁络把果汁放桌子上,打量合在一起的床铺,“昨晚开心吗?”

“把你的东西拿走。”我开门逐客。

“那不是果汁。你知道他食性如此,欲望很强,吃不到会很难受的,为了你的安全,你要让他吃饱。”

梁络走了,留我一个怔怔盯着“果汁”。

17临风

梁络进门,我便知道那不是果汁,不过我没梁络说的那么不堪,但嘴馋是真的。

以沫被气傻了,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两杯好吃的。我在他面前丢掉了廉耻,下床拿起一杯边喝边道:“别生气嘛,这么好的东西,不喝丢掉太可惜了。别人给的不喝白不喝,我发誓,我绝对不主动伤害别人。”

他闷头不理,我吃完饭,他还没精打采地倚着床架,我上床用被子蒙住脑袋,夸张地说:“以沫,我和妈妈一样了,不能见人了,屋里的光让我睁不开眼睛。”

我的畏光症的确比昨天严重,虽然窗帘还拉着,但还不愿睁开眼睛。

“少爷?”以沫果然还担心我。

“叫临风,你不是改口了。”我故意责备他。

以沫站起来,不叫也不说话,半晌,翻出包来。

我偷偷看他。他拿出被罩抖开,站在凳子上又挂了一层窗帘。屋里黑下来,我眼睛舒服多了。

“你叫不叫?”我装作不知,继续不耐烦地催促他。

他走过来,掀开被子:“临风,这样还好吗?”

我趁机把他捂在被子里,抚摸他的头:“还疼吗?”

“早不疼了。”他胆子变大了,没挣脱,慢慢露出脑袋,“给你买个墨镜?”

只能这样,我们让楚译帮忙买了送过来,顺便给以沫带点午饭。

我不愿出去,还有一个原因,感觉白天似喝多了酒,醉醺醺的,只想躺床上晕晕乎乎睡觉。

但夜晚一到,我比往日加倍清醒,觉得在宿舍里煎熬太痛苦,我强迫以沫调整生物钟,夜晚陪我出去闲逛。

在孔文耀的指导下,我们的车技已炉火纯青,楚译的表哥也帮我们办好了驾照。

只是隔了几天,把校外绑架抛在了一边。忘了我们像毫不知情的羚羊,早已被一群饿狼列为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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