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路接近668号包厢时,他看到一个穿着紧身裤的妖艳男人正打算推门走进去。
他不知道包厢里是什么情况,但他下意识地跑过去把人给推开了。
那男人莫名其妙地打量了林路一眼,问道:“你谁啊?”
林路没有回答,他推门走了进去。此时包厢里没有开灯,但是借着微弱的霓虹灯光,他还是能看到一个黑影正伏在沙发上。
他连忙跑过去推了推:“薛文松!”
躺在沙发上的人确实是薛文松没错。
他并非毫无意识,只是脸色明显有些不正常。
林路想把薛文松扶起来,但这时肩膀突然被人扣住,他回头一看,是刚才门口那个男人。
“你到底谁啊?”男人语气不善地问。
“我是他老婆!”林路红着眼睛吼道,“你给我滚开!”
男人,也就是被安排来的出轨对象,一见正主都来这里了,只好讪讪地离开。
他走出包厢,给秦川打了个电话,娇嗔道:“秦少,都怪你要人家这么多次,我都来晚了。”
秦川不正经地回道:“是我要的还是你要的?”
小明星和秦川笑骂了几句,然后又给自家老板汇报了一下情况。
当然,他没敢说自己来晚了十分钟正巧碰上了正主,只敢说自己来的时候薛文松不在这里。
林路皱着一张脸把薛文松扶起来,不安地问:“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薛文松恍惚地把头埋在林路脖子里,“宝宝……我们回家。”
“你先站起来。”林路把薛文松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然后扶住他的腰往上用力。
但是两人刚站起来,薛文松就浑身脱力,两人又倒在了沙发上。
林路被薛文松压在身下,这时他才发现薛文松腿间的东西硬得可怕。
“先起……”
林路的话说到一半,被薛文松的舌头堵住了。
薛文松就像暴躁的野兽一样疯狂地汲取着林路的津液,但好在林路意识清醒,他把薛文松的脑袋推开,晃着他的双肩道:“你清醒点啊,这里还有记者!”
他的这番话好歹是起了点作用,薛文松的动作停了下来,然而还是大口喘着粗气。
林路再次扶着薛文松站起来,这次薛文松勉强站住了,两人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
之前的那辆出租车还停在那里,林路道了句谢,把薛文松扶进了后座。
一到车上后,薛文松的嘴唇和双手就不停地往林路身上凑去,林路竭力稳住薛文松,对司机道:“师傅,麻烦你快点。”
“这是咋了,被下药了?”司机八卦地问道,“我看你风尘仆仆的,还以为是赶去捉奸呢,还专门等着看热闹来着。”
林路:“……”
难道人世间就没有一点真善美吗?
在回到家的那一瞬间,薛文松仅存的理智彻底崩溃。
林路把他扶到床上,本想去给他接杯水,但是却被狠狠按在床上。
薛文松啃咬着林路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道:“宝宝,我要你……”
林路的脑子顿时变得一片混乱,他心里早已不抗拒这件事的到来,而且这几天也一直在为这件事做准备。
尽管最后他还是有些放不开,他心想反正薛文松会教他,他可以安心地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的男人。
如果换做平常时候,薛文松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他一定不会拒绝。
但是今天不一样。
他期待的是一只温柔的大猫,而不是一头狂躁的野兽。
他推开薛文松的下巴:“今天不要……”
然而薛文松根本不管他在说什么,直接直起身毫不留情地撕开了他的睡衣。
崩开的纽扣弹到墙上,又反弹到地上,发出的微弱响声淹没在林路的惊呼中。
薛文松掐住林路的腰翻了个身,一手扯掉他的睡裤和内裤,接着扶着自己涨红的性器在没有任何润滑的前提下插了进去。
“啊——!”剧烈的撕裂的疼痛传遍全身,林路的眼里立马涌出了泪水。
紧致的小口显然没有准备好容纳硕大的凶器,瑟瑟发抖地往里收缩。
薛文松只进入了半个龟头就无法继续前进,他烦躁地抬起林路的一侧膝盖,然后腰下一沉,总算把龟头最下围的下一圈给挤了进去。
林路感觉整个人好像要被撕裂了一般,疼痛已让他意识模糊,他死死咬住枕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这不是他想要的第一次。
然而他身后的男人才刚刚开始。
当最粗的部位进去之后,接下来就变得容易了许多。薛文松按着林路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带,同时自己的腰也跟着往前顶,很快一整根凶器就没入了未经人事的嫩穴之中。
林路的皮肤很白,在两片白皙圆润的臀瓣中,青筋凸起的紫红性器凶猛地做着活塞运动,从薛文松的视角看去,又是一番刺激。
愈来愈激烈的撞击声淹没了林路的呜咽,恍惚间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身后的男人把他翻了个面,下一秒,下身和胸口同时传来了阵阵疼痛。
薛文松在撕咬他的乳头。
他伸出手想要阻挡,结果却被薛文松抓住双手按到身下,变成了背着双手的姿势,这样一来胸口挺得更高,倒方便了薛文松舔弄那两颗敏感的小珠。
“不要……不要啊……”快感和疼痛交叠袭来,林路抽泣地更大声了,然而这却好似刺激了身上的猛兽一般,原本凶猛的抽插变得像打桩机一样,林路大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起先的疼痛逐渐变得麻木,身体的某一点似乎苏醒,在不断的刺激中,林路软软的肉团也开始充血抬头,并渗出了不少透明的液体。
薛文松也没有放过他那里,他的手法比平时粗鲁了不知多少倍,有时死死握住,然后借着抽插的动作,让涨红的玉柱在他手里做着前后运动,有时又胡乱揉搓着下面的两颗小球,让孤零零的性器翘得老高。
一个小时,或许是两个小时,又或许是更长时间,薛文松疯狂地换了各种姿势来发泄最原始的欲望,而林路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回,他只希望这场噩梦快些结束,但是每当他昏过去之后再醒来时,身上的猛兽还在继续。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爽昏的,还是疼昏的,总之这一夜,他在痛苦和快感的边缘反复徘徊。
作者有话说:
@贫尼法号空菊
虐了一下小梅花鹿,顶锅盖逃走
第25章 底线
第二天薛文松是被手机的震动吵醒的。
嗡嗡叫个不停的手机因得不到主人的回应又沉寂了下来。
薛文松撑着身子坐起来,结果立马引发了腰部的不适。他这时候才发现,浑身酸痛的厉害,就好像运动过度了一般。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惊醒过来的他连忙掀开被子看向身侧,只见平时总是靠在他怀里醒来的林路今天却赤身裸 体地趴在一旁,身上痕迹斑驳,就如一个坏掉的娃娃一样。
双臀不知承受了多少撞击,红肿得厉害,腿间沾着血液和白浊的混合物,早已干涸,两边腰侧有明显的手印,可以想象掐住他的手有多用力,让他无法挣脱。
除此以外,他的颈后还有一个明显的牙印,陷进去的地方已渗出血迹,四周的肌肤更是肿得老高。
薛文松拧起眉头,唇间挤出一个字:“……操。”
他试着去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始终想不通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适时手机再次震动起来,薛文松从地上捡起西装长裤,接起电话,罗云的大呼小叫立马传来:“老大,你到底怎么回事?”
薛文松头痛地揉了揉眉心,问道:“出什么事了?”
他记得昨晚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他本来没什么兴趣,但碍于情面推脱不掉,所以还是把这当成工作应酬去应付。
一开始都还好好的,生意圈子里的朋友喝酒聊天,但时间晚了之后,几个朋友叫来了小姐和少爷,他自然不想多待,于是起身告辞,但一个少爷拉住他让他最后喝三杯再走,几个朋友也跟着起哄,他觉得三杯酒而已,也无所谓,便喝了。
他的酒量不差,但是离开包厢之后人就有点不对劲。一个服务员突然出现,把他扶到了一个空的包厢,他身体难受的紧,在包厢里歇了不知多久,再之后,林路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