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行+番外(10)

作者:一锅炖不下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接下来两日,承念和孟千秋仍是互以挚友相待,那柳盈瑄不知怎的也转了性,不再和前几天那样粘着承念,对孟千秋也是以礼待之,三人偶尔共同出游,也是有说有笑,承念恍惚间觉得又回到了童年的好时光。

转眼到了柳盈璞大婚之日。这一日,柳家张灯结彩,敞开大门,广迎各路豪杰,一时间真正是笙歌鼎沸,热闹非凡。

到了吉时,柳家庄园炮仗齐放,赞礼生大声唱喏,柳盈璞和苏婉儿分别着了大红喜服,各自被人领着到了红毡前,正要行跪拜礼,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且慢!”

众人皆是一惊,只见一道白影闪过,竟是一妙龄少女,梳双髻,着白衣,面带愠怒,落在大厅正中。

这少女,别人不认识,杨承念却是见过,正是那天在客栈中干净利落的收拾了何修常的阿琳。只是阿琳为何会在这里?殷无过是否也同她一道?承念心中疑惑,但也不做声色,只看阿琳接下来要如何。

阿琳用手指着那苏婉儿,怒喝道:“你好歹毒!”苏家人立刻站了起来,护着苏婉儿道:“哪里来的疯丫头!”柳家人也是上前准备架开阿琳。

不料阿琳直接用左手掌风掀掉了苏婉儿的红盖巾,同时右手一挥,一道银光直扑那苏婉儿面门。苏婉儿避闪不及,脸上正正被划了一道,却不见有血渗出,而是面皮整个从中间裂开,那下面赫然出现了另外一张脸。

在座众人纷纷惊呼,苏夫人直接晕倒在地,柳家人也被惊得手足无措。

这假扮苏婉儿的女子,见自己的真面目已被揭穿,眼露凶光,咬牙切齿的对着阿琳说:“殷若琳,你又来坏我好事!”同时右手微抬,五指成爪,准备下杀手了。

承念正欲上前护住阿琳,突然听到有人颤声叫到:“阿琳!”竟是新郎官柳盈璞。但见他脸上青筋暴露,双目圆睁,眼底尽是血丝,似乎费尽了全身力气,才唤出了那少女的名字。

阿琳又惊又喜,奔上前去道:“柳公子!”不料下一刻,柳盈璞便口吐鲜血,晕转在地。

现场更是乱作一团,那假苏婉儿趁乱脚尖一点,使出轻功,往厅外飞去。柳盈瑄见了,大叫:“不能让那妖女跑了!”便也飞身追了上去。

承念一面担心柳盈瑄冲动行事反遭不测,一面深知柳家现在须得有人坐镇以免大乱,便望向孟千秋,孟千秋冲他点点头,两人不用言语,却已明白对方的意思:自是杨承念前去协助柳盈瑄,孟千秋留在此地顾全大局。

承念反身冲了出去,远远望见一个红影向西方疾驰而去,后面跟着一道碧影。正是那柳盈瑄,追着那假苏婉儿。

承念和柳盈瑄追敌心切,竟都没有发现,那女子的路线甚为诡异,几般波折往返,隐隐画成了个迷魂八卦阵。

终于落到了一处林间开阔地,柳盈瑄已与那假苏婉儿缠斗上了。这女子招数诡异,下手狠厉,柳盈瑄竟是只有招架之力。承念疾冲而至,右手往自己身后一旋,护住柳盈瑄,左手直拍向那女子肩头。

那女子生生受了一掌,向后跃退了丈余远,森森笑道:“好,好!我当只来一个,没想送上一双!”承念听这话中有异,正欲追上去,不料脚底一空,整个地面都塌陷下去,他和柳盈瑄都来不及反应,直直坠落下去。

两人落了近十丈深,跌在了干草地上。承念起身打望了一番,这是一个人工凿出来的深坑,直径约三四丈,坑底铺着干草,还有一盏油灯,莹莹发光。坑壁坚硬光滑,没有地方可以使力。但对于有轻功之人,这也算不得什么。承念和柳盈瑄便运起轻功,游墙而上。不料眼看要到出口了,两人胸口一震,只觉气血翻涌,再也使不出劲,再次双双跌落坑底。

这时,从上方传来阴冷笑声,道:“二弟,杨少侠,嫂嫂今天只能委屈你们待在这里面了。”柳盈瑄怒声道:“妖女!谁是你二弟!你又使了什么手段!”那女子桀桀笑道:“坑底油灯中,混着药王谷炼制的醉仙丹。这醉仙丹被火气一蒸,无色无味,吸入者必然内力尽失。你们便在这里好好等等着吧,什么时候柳家肯把柳郎送来见我,我便放你们出来。”语罢,那女子丢下一个包裹,其中有些干粮清水。

柳盈瑄在坑底呼喊了一阵,再无回音,那女子应是已经走远了。想来是要让杨承念和柳盈瑄在此地留做人质,换那柳盈璞。

第12章 悉心教诲

攻三当然不会浪费机会啦~

柳盈瑄同那女子对话之时,承念已开始打坐。他听到“内力尽失”四个字,便知大事不好。需知此地只有自己同柳盈瑄,一时半刻孟千秋怕也找不到此处,殷无过更是不知道在哪里,自己若是寒毒发作,就是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状态。承念只能不断默念心法口诀,宁心静气,试图让那寒毒不要立刻发作。

然而先天寒毒岂是几句心法就能压住的,何况半月前承念才中过一次化功散,内力本就不似之前稳固,现下又被这药王谷的奇药醉仙丹所摧,丹田中早就空空荡荡,经脉中阴毒寒气已是横冲直撞起来。

承念身上忽冷忽热,额上豆大汗珠直冒,除去痛感外,那尝过精水滋味的后穴已在自行收缩,内里更是酸麻胀痛。

承念心道自己绝不能在表弟面前露出那等痴态,也许再多拖一会儿,孟千秋或是殷无过便能找过来。为保神思清明,承念憋着气,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任由鲜血随着嘴角滴淌。

不料,承念却听见柳盈瑄含怨带怒的叫到:“承念哥哥!你竟是憋成这样,也不愿意找我吗!”承念大惊,睁开眼,发现柳盈瑄正跪坐在自己面前,面带怒色,眼中有层薄薄水雾,不知是气得还是急得。

不待承念发问,柳盈瑄又道:“我都知道了!那天晚上我听到你和孟千秋说,你若没了内力,必须得找人交合,否则经脉尽毁。你……你能和孟千秋做,能和那魔头做,难道就不能找我做?!”

这话在承念耳边有如惊雷,他先是羞恼道:“你这不学好的孩子!竟然开始听墙根了!”

后又急道:“小瑄,别胡闹!你是我表弟,我自小待你如亲弟弟,我怎可与你行那事!”

柳盈瑄又往前靠得更近,一双美目带着怒气瞪着承念,道:“那若今日发毒的是我,承念哥哥也不会救我么?只因我们是血亲,就要眼睁睁看着我去死?”承念心说这是什么歪理,却也头昏脑涨不知如何辩驳。

见承念不做声了,柳盈瑄知道承念对自己一向心软,现在多半已被自己说动,便直接上前把承念推倒在干草堆上,扒掉两人衣物,一只手把承念的腿搬起来搭到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扶着和自己秀气外表完全不相符的紫黑性器,用那微微上翘的肉刃前端,顶着承念已经湿润了的穴口,道:“承念哥哥,如果你现下同意我干你呢,那便算是我救承念哥哥一命;如果你现下不同意我干你呢,那我也只能用强的,算是承念哥哥救我一命——若是承念哥哥死在我面前,我必是活不下去的,定会也追着承念哥哥去了。”

承念知道柳盈瑄是在胡搅蛮缠,但也知道这顿肏干是躲不过去了,而且那淫荡的后穴根本不顾他自己的意志,早已在一开一合的流着淫水,等着被插。终是眼睛一闭,道:“那你就干吧。”

柳盈瑄得了承念的许可,激动得脸都红了,抱着承念的大腿吮吻起来,下身稍稍退后,调整了下角度,就压着穴口插了进去。

尽管没有做任何的前戏,但承念的后穴已被寒毒改造的堪称极品名器,无需做任何扩张就轻松吞进了柳盈瑄的大龟头。柳盈瑄插得极为顺畅,深深挺入之后只觉得一层层的媚肉都被肉棒推开,又紧紧裹上来。那肉壁韧性极好,紧致又多水,哪怕只是把茎身插在那里不动,都能觉得好似有小嘴在吮吸舔弄着自己的肉棒,阵阵快感顺着龟头、柱身往上涌。柳盈瑄仰了仰头,眼睛微闭,仔细享受了一番那下身被湿润火热的小穴箍住的快感,稳住心神,抱着承念的腿抽插起来。

终于得了肏弄的快感让承念“啊”的叫了一声,但他立刻咬着唇,只是从喉咙中发出低声呜咽,硬是把那些浪叫都吞了回去。

柳盈瑄知道承念仍是念及兄弟相奸,放不开去,于是心生一计,停下抽插,做出自己在承念面前惯用的娇憨状,道:“承念哥哥,人家……人家不太会弄了,你能教教人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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