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妇(92)

其中一个微微有些丰腴的凑上前,硬着头皮道:

“将军,把小少爷给奴婢吧。”余光瞥见了男人身上的湿痕,佘氏的脑袋更低。

褚良肚子里头憋了一股火气,也不废话,直接将小宝交给了佘氏,转身离开了青玉楼。

佘氏将孩子放在软垫上,将小宝身上的裤子脱了下来,拿了软布擦干净光溜溜的屁股蛋儿,冲着旁边的秦氏道:

“给小少爷拿条尿布过来,得换新的了。”

比起五官平淡的佘氏,秦氏生的要妩媚许多,不止皮肤白皙匀净,而且长了一双桃花眼,看人的时候总带着一股劲儿。

此刻秦氏往门口看了一眼,也不耽搁,从箱笼里泛出一条绛色的尿布,并不是丝绸的材质,而是最软和的细棉布做成的,吸水的很,直接交给了佘氏。

佘氏动作麻利,很快给小宝换了尿布,心里算着时辰,估摸着差不多到点了,就将衣裳掀开,打算给小少爷喂奶。

秦氏瞟了那白花花的一片,口中道:

“刚才夫人不是才喂过,小少爷又不爱喝咱们得奶水,你何必喂的这么勤?”

佘氏是个面团儿般的软和性子,笑呵呵说:“看到小少爷,我就想起家里的那个淘小子,只可惜富贵人家规矩多,奶了少爷就不能奶我儿子了,心里头想的很……”

边说着,佘氏便要将东西往小宝嘴里塞,偏偏这孩子以前吃多了带着灵气的奶水,再碰这种普通的,就如同从山珍海味变成泔水似的,根本吃不进去。

使劲在佘氏怀里抽抽,小宝死活就是不吃,佘氏也没法子,赶紧将衣裳拢好,轻轻晃着,没一会小孩子便睡熟了。

昨天折腾的晚,盼儿没多久就睡着了。

她睡的好,褚良却倍感煎熬。

从青玉楼离开后,男人直接回了书房,他本以为鹿筋的功效比不上鹿血或者鹿鞭,哪想到在书房里没坐多久,一股热气涌遍全身。

双眼通红,端起桌上早就放凉的茶水,褚良咕咚咕咚的喝进肚,体内的邪火压下去了一点,之后又哄的烧了起来,简直如同被泼了滚油般。

想到身上还有小崽子的童子尿,褚良脸色更臭,再也不想呆在书房里,起身就往主卧的方向去了。

翠翘守在门口,看到褚良的身影后,请安后小声道:

“主子刚睡。”

褚良眯了眯眼,直接推开主卧的雕花木门,大马金刀的走了进去。

由于刚刚沐浴过的原因,屋里头还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花香,跟盼儿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掀开轻薄的纱帐,褚良看到躺在床上睡的小脸儿泛红的女人,鹰眸暗潮翻涌。

直到这人走到床榻边上,盼儿依旧睡的香甜,丝毫没有感受到危险在慢慢接近。

常年习武,数九寒天依旧苦练不辍,褚良的手指带着一层糙茧,比起下地干农活儿的庄户还要粗糙。

指腹轻轻捏住了丰润的下颚,他没用多少力气,盼儿还是觉得磨得慌,有些不安稳的皱起眉头,红嘴儿里也发出低低的呼吸声。

下腹一紧,想起刚喝进肚不久的砂锅煨鹿筋,他那双眼珠子就满布血丝,极快的将身上已经被童子尿污了的外袍脱下,翻身上了床。

盼儿被男人放肆的动作惊醒,可惜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用牙齿咬着被角,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哭声。

一切归于平静后,盼儿被男人搂在怀里,想到被关在废庄里的两个男人,说:

“前天晚上,齐川派人到废庄里抓我,要不是有狼牙在那,怕是就被他给得逞了。”

狼牙早在成亲那日就被接回了侯府,之前养在废庄,也只是为了借用灵泉水,让这条獒犬身上的伤好的快些而已。

“狼牙就是被许家人伤的,要不是我去的及时,它的命便保不住了。”

褚良从二十开始养着狼牙,到现在已经整整六年,早就将那獒犬视为亲人,没想到许家人不守规矩,直接派了手下潜入小院儿中,先是给狼牙在水里下了药,而后竟要生生的将它的皮给剥下来。

只要一想到那一幕,褚良嘴里头就是一股腥甜。

许家以为出了个丞相就能无法无天,他们家欠下的债,日后还得一笔一笔慢慢还。

“那两个人我会处理,你不必太挂心。”

大概是吃饱喝足身心舒畅的缘故,褚良现在就如同慵懒的大猫般,懒洋洋的倒在床上,大掌轻轻抚摸着女人满头的青丝,回忆起刚刚小媳妇哭着求饶,连话都说不全还非得解释了那鹿筋汤的模样,褚良心里头就升起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看来他也不是不中用,只不过是昨天晚上太过急切,一时间出了差错而已。

杏眼瞥见男人那副自得的模样,盼儿紧紧抿着嘴,眼珠子一骨碌,突然道:

“先前荣安坊关了门,能不能将那间铺子重新开张?反正是由赵婆子打理,我不会露面,自然不能丢了定北侯府的脸面……”

盼儿一早就打算将荣安坊重新经营起来,毕竟那铺子的生意一向好的很,一开始赚的银钱虽然不多,但那时因为人手不够的缘故,再去请两个手艺好的婆子,给赵婆子打下手,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将腌菜以及香肠腊肉等吃食做出来。

褚良没说话,定定的看着眼前面颊酡红的小女人。

被他看着,盼儿无端有些心虚,她非要开荣安坊,的确有给自己找一条后路的想法,毕竟定北侯府家大业大,即使褚良现在对她有些情意,万一日后变了心,要将她抛弃,也得自己找个落脚的去处。

心里头想的挺好,但盼儿的那点儿小心思在褚良目光注视下,好像无所遁形了般。

雪白贝齿咬着红嘴儿,盼儿软声求着:

“将军,你就应了我吧,在府里头呆着都快憋闷怀了,总得找些事儿做……”

过了好半天,盼儿额角都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了,男人总算施恩般的嗯了一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道:

“起身吧,先吃点东西。”

说完,男人翻身下床,将刚刚脱下来的藕荷色抹胸裙拿了过来,笨拙的帮着盼儿穿在身上。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计,手上不免有些生涩,一个不察,竟然将盼儿的胳膊磕在床柱上,青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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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买休卖休

褚良忙拉过盼儿的手臂,看到那白嫩嫩的胳膊上又青又紫,男人微微皱着眉头,没有丁点儿笑意,好像别人欠了他多少银钱似的。

手上的伤口看着吓人,实际上却并不很疼,毕竟盼儿生的肉嫩,稍微一碰就是又青又紫一片,这事也不怪褚良。

不过看到男人紧绷着一张脸,嘴角下拉的模样,她心里闷笑不已,直接开口道:

“将军,我一点也不疼。”

边说着,盼儿还举起胳膊在褚良眼前晃了晃。

不管盼儿说的话是真是假,看到那青紫的皮肉,男人心情仍恶劣的很。

他一声不吭,手里头拿着那条抹胸裙,动作更为仔细,先将细细带子给抽开,裹在女人胸前,手上动作笨拙生涩,费了好大力气,额头上溢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才将衣裳穿好。

胸口处的带子勒的死紧,盼儿有些透不过气来,她现在还没有回奶,最近喂小宝喂的少了,褚良喝药引子也没有以前次数频繁,以至于她涨奶涨的厉害,微微有些发疼。

褚良倒是没看出盼儿的异样,把褙子给小女人套上,伸手露出柳条般的细腰,带着人往外走。

刚才胡闹了一回,盼儿觉得腿根处又麻又疼,即使不看也知道那处柔嫩的皮肉定然是磨破了,否则以褚良贪得无厌的性子,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弄了一回,被鹿筋汤挑起的火气消散大半,带着盼儿去了偏房,翠翘带着紫烟紫书两个,把大厨房送来的饭食端了过来。

八宝兔丁、鸡丝银耳,湖米茭白,还有一道慧仁米粥。

这米粥看似平淡无奇,但里头的米却是用的废庄里产出来的玉田胭脂米,之前胭脂米收上来的时候,盼儿一直没吃着,现在她嫁到了定北侯府,周庄头便将庄子里产出来的粮食装在麻袋里,直接送过来。

从军的汉子一般都是无肉不欢,褚良也不例外。

除了八宝兔丁之外,其他两道菜对他来说都太清淡了,不过盼儿却经常吃这种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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