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妇(125)

粗黑大掌将缰绳解开,牵着马走到盼儿身边,两手提着盼儿的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在小媳妇的惊呼声中将人放在了马背上,而褚良纵身一跃,直接坐在她身后。

长腿一夹马腹,胯.下的骏马吁了一声,高高抬起前腿,直接朝外狂奔而去,盼儿从来没有骑过马,即使此刻被人搂在怀里,一颗心也跳的飞快,细嫩掌心揪着褚良的衣裳,凉风拍在脸上,一阵钝痛,吹的她睁不开眼睛。

马背上颠簸的很,盼儿今日又穿了一件儿薄薄的裙衫,即使里头有一层绸裤,那料子也是极轻薄细软的,否则沾了汗黏糊糊的贴在身上,不止不会凉快,反而更是闷热难受。

原本夏日里穿着清亮舒适的绸子,此时此刻对于盼儿而言,无异于成为了一种折磨。女人浑身皮肉无一处不软,无一处不嫩,普通人即便养的再好,手肘处都会有一层茧子,但盼儿的手肘膝盖却十分细滑,更别提常年腿间的嫩肉了,眼下在马背上又磨又颠,腿根儿处传来一片火辣辣的刺疼,让她忍不住咬着红嘴儿,哼了一声。

耳边呼呼的风声时时作响,褚良也没有听见小媳妇的动静,等到终于到了京城,这人不知从何处找了一顶帷帽,直接扣在了盼儿脸上,这才抱着人下马。

两脚软的像豆腐似的,盼儿一踩在实地上,就忍不住往下跌,亏得褚良即使搂住了她的腰,这才没让人摔着。

男人眉头紧锁,问:“怎么了?”

盼儿摇头,有些羞于启齿,便催促的推了推他。

见小媳妇不肯说,褚良略微急躁,带着人往忠勇侯府的方向走去,他虽然不算细心之人,却也顾忌着盼儿身子不爽利,步子放慢了些。

即便这样,盼儿还是跟不上,每走一步都疼的冒汗,偏偏此处人来人往,她就算有灵泉水这等治伤的好物,却也不能再熙熙攘攘的街面上不知廉耻的将裙衫解开,涂抹伤药。

就算盼儿早就不是面皮薄的小姑娘,也得顾念着自己的名声,强忍着不适往前走。

突然,褚良停住脚步,回头看她,也没说话。

盼儿只觉得男人两道目光又热又刺,让她略有些心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脸,刚想开口问一嘴,眼前突然晃了一下,褚良竟然当街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好在下马的地方离侯府不远,盼儿低着头,以手掩面,等到褚良进了忠勇侯府,下人来将马牵走之后,她这才放手,小声哼哼:“放、我、下、来”

褚良恍若未闻,直接走到了最近的一处厢房里,看都不看俯身行礼的丫鬟半眼,沉声让人退下,之后将房门关的严严实实,连一条缝隙都没有。

“脱。”

褚良只说了这一个字。

盼儿有些犹豫,这厢房并非下人们的住所,而是供主子歇息落脚之处,平日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但到底也是别人府上的屋子,盼儿还是不想在这儿弄。

额角迸出青筋来,褚良眼皮子抽了抽,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既然好声好气跟盼儿说,小女人不愿照做,他干脆主动上手,几步走到了女人面前,一双手掌虽又粗又糙,但却灵活的很,盼儿捂住胸口,他却解她腰间的系带,护住腰臀,鞋袜又被褪下去。

上下失守,盼儿怎么防也防不住,最后就如同嫩生生的小羊羔般,赤条条的立在褚良面前,两手护着胸口,心里的羞意简直要将她给淹没了,死死低着头,恨不得直接找一条地缝儿钻进去。

一把将人按在桌上,桌面略有些高,褚良却稳稳当当不动如山的坐在圆凳上,盼儿挣扎,不让他得逞,也不知这人如何动作的,她浑身突然一麻,一下子使不出力了,便只能由着他查探腿心处的伤势。

比起褚良以前在战场上受过的伤,盼儿的伤势自然不算严重的,只蹭破了一层油皮,偏偏她生的肤白肉嫩,皮上多一道红痕,都能三四天消不掉,方才在马上足足骑了一个时辰,皮肉早就磨得通红发肿,看着既瘆人又可怜。

男人眼神一顿,鹰眸中好像突然烧起了一把火似的,盼儿瞧见她这副模样,只觉得这人比起山里头饿了多日的野狼还凶悍狰狞,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细腿都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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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林氏生子

被人仔仔细细的盯着,饶是盼儿的脸皮不薄,比起黄花大姑娘强了不少,此刻仍被惊得浑身发木,丁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这人在盼儿又娇又软的惊呼声中,从她怀里拿出来装了灵泉水的瓷瓶儿,倒了些放在掌心里头,等到冰凉的泉水渐渐有了丝热乎气儿后,这才抹在了被磨破的伤口处。

可怜盼儿泪眼迷蒙,心里头委屈的很,雪白贝齿死死咬住淡粉唇瓣,仍然压不住喉咙里的阵阵呜咽,好不容易等褚良上过药,她两只胳膊撑着硬实的红木桌子,好半天都没爬起来。

眼角扫过粗糙大掌上的点点晶亮,盼儿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她掐着嗓子,哼哼道:“无耻!”

褚良倒是没觉得自己有何无耻之处,伸手拍了拍柔软的小脸儿,面颊光洁柔腻,弹性极佳,碰上一下好似嫩生生的豆花似的,差不点就要散架了。

男人眼珠子爬满了丝丝缕缕好像蜘蛛网般的血丝,目光定定的落在了盼儿身子上,好半晌,他都不动。

强行逼着自己移开视线,不敢继续再看小媳妇,过了好一会儿,褚良的呼吸才从刚才的激荡逐渐平复,慢悠悠的将盼儿的手帕抢过来,把手掌上的泉水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眼见着淡蓝色的锦帕上透着明显的痕迹,小女人眼前一黑,又羞又窘的感觉让她好悬没背过气去。

好在褚良还有些理智,即使内里波涛翻涌,神情依旧镇定,只可惜额角迸出的青筋以及面上溢出来的细密汗珠儿,暴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他知道这是忠勇侯府,自然容不得外人胡闹,再者说来,万一有下人突然闯进了厢房里,他的小媳妇心眼儿只有针尖大,怕是得冷上他好几日。说起来堂堂的定北将军,天不怕地不怕,偏偏让一个小女人骑在了脖颈上,还真是反了天了。

不紧不慢的帮着盼儿将散乱压皱了的裙衫理好,盼儿两腿发软的从红木桌子上跳下来,直接往外走,偏偏褚良这厮厚颜无耻,刚刚都做了那档子事儿了,现下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搂着女人纤细的脊背,将人往主卧的方向带。

林氏肚子里的孩子早就足月了,应该就在这一两日发动,褚良体内的牵丝蛊虽然没解,也不能真与小媳妇做出什么事儿来,但吃不到饱,稍微尝些滋味儿也是可以的。

盼儿之前来过忠勇侯府的次数不少,熟门熟路的走到了主卧前头,本来她还浑身提不起力气,还没等跨过门槛,就听到里头传来女人的痛呼声。

心里咯噔一下,盼儿顿时急了,什么也顾不得,连滚带爬的往主卧里冲,眼里没看路,好悬没摔在地上,幸亏褚良眼疾手快,及时将小媳妇扶住,嘴里刚要说出些责备的话,盼儿却好像灵蛇一般,直接从他怀里挣脱出去,闯进了屋里头。

小女人从怀里跑了,褚良却只能呆在院子里,他虽然是盼儿的夫君,但对于忠勇侯府而言还是个外男,自然不能跟小媳妇一起进到主卧中去。

刚一进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直往鼻子里钻,腥甜的气息简直令人作呕,眼见着一个丫鬟手里头端着一盆血水,盼儿倒抽了一口凉气,几步走到了床榻边上,看着林氏疼的脸色青白满头大汗的模样,盼儿眼一红,直接扑倒在床边上,拉着林氏的手,哭到:“娘……儿来了。”

被掳到苏州时,林氏腹中的孩子不过三个月左右,刚刚显怀不久,哪想到转眼之间出了变故,等到盼儿再见着自己的亲娘时,她竟然都快临盆了。

稳婆掰开林氏的大腿,满头大汗的喊道:“夫人,再加把劲儿!”

一波一波的钝痛铺天盖地的涌过来,刚才见到盼儿的欣喜瞬间就被疼痛给扑灭了,死死咬紧牙关,浑身汗津津的,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般,虚弱苍白。

明明已经是第二胎了,偏偏肚腹里的孩子养的好,比起头胎生盼儿时竟然还要艰难几分,林氏疼的恨不得昏厥过去,指甲将柔软的床单戳出了几个窟窿,手背上青筋迸起,明显是疼的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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