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泼到他身上后并没有击退他,他站在浴缸边看向浴缸内的我说:“老老实实起来。”
他瞧见了我刚才撮得发红的地方,眉眼更加的阴郁,在我刚想从浴缸内逃出去时,他一把将我给摁在了里面,我推着他,脚想要踢着他,可谁知道他动作比我敏捷多了,一把将我压住,然后直接将我整个人扣在了怀里。
我在我耳边说:“两分钟的事情,你真要闹得这么复杂吗?”
我大声强调说:“我说了我已经好了,而且我可以自己来。”
他说:“你自己来?”他冷笑一声:“让你自己只会越来越严重,我有那么让你恶心吗?”
还没等我明白,我以为他又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我恐惧的尖叫着,在水里死命的扑腾着。
可扑腾了好久,穆镜迟从后面抱住我,我身体被他压在胸口之间,两只手也被他禁锢,我佝偻着身子,还没等我明白过来,他趁乱便拧开了药膏,要替我上药。
我慌张一合,他瞬间动弹不得。
我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热,这种感觉并不好,特别是在浴室这种狭小的地方,他也没有再又动作,而是在我耳边笑着问:“如果你不松开的话,我会一直保持这样的动作。”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说:“可你要是乖乖的,听我话,时间很快就过去,你自己去考虑哪样简便。”
在这方面我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我又不想让他碰,我只觉得水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连带着我耳朵我脸颊,我的皮肤。
他的鼻息若有若无的扫在我颈脖,他见我不回答,又低哑着声音:“嗯?”了一声。
那声音不知道为何,音调明明和平时一样,可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距离当中,总觉得暧昧又撩人。
他见我许久不动,他的唇便逐渐吻着我光裸的颈脖,我慌了,抓着他手臂说:“你擦药就是。”我便立马松开了他的手。
我如此的识时务,似乎是逗笑了他,他在我耳边发出阵阵低笑,他说:“不挣扎了?”
我摇头说:“不挣扎了。”
然后他又说:“抬起来。”
我便在水中动了动,可还是没有让他很方便,他也不再吩咐我,再次替我上着药。
不过在他触碰时,我敏感的缩了缩,我抓着他衣袖闷哼了声说:“疼。”
他却并没有多怜惜安抚我。而是语气略沉了些:“本来快好了,谁让你刚才洗得这样用力了?”
我不说话。
可是他却不依不饶问:“你刚才是想洗干净什么?”
我没想到他竟然问得如此正当,我觉得他无耻死了,绯红着脸,死咬着唇就是不肯说话。
他笑了两声说:“不说吗?”
接着,他恶作剧一般,替我上药的手便不动了。
我恨死他了,便越发气的想要将他手拿开,可谁知道他反而一把抓住我手,唇靠在我耳边呼出灼热的呼吸说:“今天你什么时候回答我这个问题,我们什么时候从这里出去。”
这哪里还有他平时正人君子的样子,现在的他像极了无赖和流氓,我脸红得不能再红,在这炙热的灯光下,我都在怀疑是否会冒出热气。
他大约是觉得有意思,他稍微用力,我身子便和他身体紧贴在一起,他又说:“还没想好吗?”
我被他逼得几乎要哭了出来,我说:“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他笑着用手撩起一些水,在我肩头替我清洗着身体说:“我要怎么样,不是很简单吗?你回答我就够了,倒是你,一直不回答,是不想让我走吗?”
“你胡说!”这句话我几乎是破口而出,本来已经逐渐恢复平静的水面,又泛起了涟漪。
我不耐的扭动了两下:“你放开我,我不泡了,我困了,想睡觉。”
可是才扭动两下,我听到背后的他忽然将我腰身用力一口,紧接着沉声说:“别再乱动,”
我全身一僵。
我觉得他恶心透了,我狠狠推着他胸口说:“你恶心!”
我要挣扎着起来,他忽然一翻身将我压在了浴缸内,我害怕的往下倒,忘记自己现在还在水中,这一倒,四面八方的水便朝我鼻子嘴巴耳朵内悉数挤了进来。
我手扑腾着,慌乱的抓着,接着,他大手一把托住我脑勺,将我从水内给拖了起来,沉着脸说:“说了让你不要乱动。”
我吐出好大一口水,如一条缺水的鱼一般,在死命喘着气,我有些惊魂未定的瞧着他。
他见我是真的被吓到了,便也不再逗我,手揽住我腰把我从浴缸内抱了起来,然后抱着我走了出去,他把我放在了洗手台上,便将我身体擦干净,不过他暂时没让我穿衣服,对我吩咐了一句:“坐好。”
便再次拿了那盒药膏,这次似乎是正事替涂擦了,我不敢再动,便老老实实坐在那,任由他上药。
他上的很仔细,并没有过分的行为,看上去也没有任何的让人觉得分外遐想,可我是还是觉得有些奇怪,碎碎动了两下,很快,差不多几分钟过去后。
他终于替我上好了药,将一旁的睡裙递给我,我快速抓住后,便三两下的给自己套上穿好,我从洗手台上跳了下来,可谁知道这一跳,又是撕裂的疼痛。
穆镜迟正在替我收拾着浴缸,听到我的呼痛声,便扭头来看我,我立马不说话了,只是捂着小腹,一瘸一拐的朝着卧室内小跑去。
等他清理好浴室出来后,我将整个人趴在了被子内,死都不动。
穆镜迟讲扎起的衣袖一卷一卷放下来,见我趴在那被子都不盖,便说了句:“把被子盖好。”
我反应过来,变便抽了出手,立马用被子抱住自己,他浑身都湿透了,所以也没有多停留,便直接朝屋外走去,听着他脚步声远离后,我缓缓从被子内钻了出来,左右看了一眼,见他没有在,我才松了一口气。再次用被子卷住自己。
没多久,门又开了,我以为他又来了,便立马从被子内抬起脸去瞧,进来的人是周妈,我松了好大一口气。
周妈见我如此,便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过来问:“小姐怎么了?”她才刚放下牛奶,瞧我脸红红的,又问:“您是不是发烧了?”
接着便想用手来试探我的温度,我没有动,只是有些晕晕的瞧着她。
好半晌,我又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周妈似乎猜到了一些什么,她叹了一口气问:“先生刚才进来了?”
我闷闷的嗯了一声。
周妈又问:“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我立马摇摇头,可是摇头之后,我又点头,可又觉得不对,又立马摇头。
他碰了我那个地方,我不知道到底算不算做了什么。
周妈见我如此,以为我是不懂,将拽了起来问:“告诉周妈,刚才到底有没有发生不好的事?”
我说:“他替我上药。”
周妈拧眉,显然这样的行为是有多过线,她又问:“然后呢?”
我摇头说:“然后就没然后了。”
周妈脸色这才缓和,可她依旧满脸严肃对我说:“小姐,这种事情别再发生第二次,你明白吗?”
我知道周妈是为了我好,我当即便点了点头。
她将牛奶端给我后,便说:“快喝了吧,喝完早点休息。”
我接过喝完后,便将杯子递还给了她。
周妈在一旁守着我,我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穆镜迟有没有再来,我不知道了,再次睁开眼,是早上七点。
别墅四周都是鸟叫声,我在熟悉的床上滚了一圈,试图再次强迫自己睡过去,可终究还是睡不着了,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见客厅内没有人,便迅速走了出去,我在厨房里喊了几句:“周妈?”
周妈正在替我准备早餐,便回头看了我一眼。
灶台上摆满了一堆的食物,我随手捞了几只虾仁饺子,周妈笑着说:“您再等等,很快就好了。”
我将饺子塞在嘴里问:“姐夫呢?”
周妈短起一旁的菜倒进锅里,厨房内瞬间便是刺啦刺啦油溅声,周妈说:“先生出去了。”
我略有些惊讶,难怪今天没再客厅瞧见他,我又问周妈:“可有说去哪里了?”
周妈炒着菜说:“不知道,出门有一个时辰了。”
我继续往嘴里塞着虾仁饺子,对周妈称赞说:“周妈,您的厨艺如今越发的长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