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本来就是你的错,疼,疼死了,今天早上都还有血。”
他将我脸抱在了怀里,他在他胸口哼哼唧唧的哭了好一会儿,我抓着他的衣服说:“我要回去,我不要在这里。”
他说:“好,明天就走。”
似乎为了昨晚的事情,他现在对我是满脸的心疼,什么都依。
穆镜迟替我擦完眼泪后,见我吃的东西并不多,也没有再强迫我,继续将我抱在怀里吻着我。
他吻了我好久,门外传来王淑仪的敲门声,他这才停了下来,唇停留在我唇上,垂眸望了我良久,他抚摸着我脸说:“不哭好了好吗?”
我点头,他替我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没多久他才让王淑仪进来,我起初还不知道是什么,当王淑仪将药盒放在上面时,我才微有些不自然,穆镜迟知道在这方面,我始终厚不起脸皮来,他看了王淑仪一眼,王淑仪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便又从房间内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我两个人后,他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带着我去了浴室,我没有挣扎,很顺从的任由他抱着。
之后,他在浴室替我上着药,昨晚也确实他刚开始动作太粗鲁了,里面至今还是有血隐隐渗透出来,我肌肤向来娇嫩,皮肤上从昨晚开始便全都是痕迹,大腿内侧全都是。
我还有些不敢直视那些痕迹,可穆镜迟却一点异样也没有,替上着药,我整个人伏在他肩头。
他在我耳边一直轻声询问疼不疼。
我都摇了摇头。
好半晌,终于当他替我将药上好后,又将我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我整个人依旧伏在他肩头,情绪有些恹恹的,穆镜迟那一天也没有再出去过,一直在房间内陪着我,就连袁成军来见他,他都未见。
他抱着我在床上躺了一天,我趴在他怀里睡觉,他翻着书,屋内是冰块无声的融化声,没让人觉得热,反而有些冷。
在这里待了一天后,到第二天穆镜迟便带着我从这里离开了,没有通知任何人,连袁成军都不晓得。
车子大约开了一整天,距离到金陵的时间还要一天,所以穆镜迟带着入住了一间酒店,到达酒店里头的这天晚上,他又吻着我,和我做着那样的事情,一整晚,他都在和我厮缠着,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让我在他身下崩溃,情难自抑。
每当这个时候我总觉得他卑鄙极了,他完全用成年人的方式,在逼迫着我,在引诱着我,我根本无力抵抗,每一次,每一次都是溃不成军,在他这种方式下,失去理智一般的缠着他,需要着他,娇声哭泣胡闹说着话,那些话是我清醒时,死都不肯开口对他说的。
他就是这样卑鄙,知道我在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什么理智可言,总会问许多的话,我都稀里糊涂的回着,到最后自己说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
在路中途的酒店住了一晚上后,第二天自然是继续赶回金陵,我什么时候上的车都不清楚,等人醒来后,人是在车内穆镜迟的怀里。
他手上拿着文件在翻阅着,不见一丝疲惫,依旧神清气爽得很,他没说话,只是在我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我抓着他衣服,以为是昨晚那种事情太激烈了,竟然感觉小腹有点胀痛。
穆镜迟察觉到了,他放下手上的文件,将手伸入我衣服内,在小腹上替我揉了揉问:“肚子疼?”
我点头,有点难受说:“好疼。”
穆镜迟没再说话,只是替我轻轻揉着,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的原因,穆镜迟替我揉着我总觉会好些。
我不知道是自己不舒服的原因,还是太累了,那一天在车上总是昏昏欲睡,连吃东西,都是穆镜迟喂了几口后,我敷衍了几下又睡了过去,等再次睁开眼后,我人已经再次回到了袁家。
因为一睁开眼,屋顶是袁家上方的屋顶,周围是周妈和碧玉那张关切的脸,我望着她们良久,碧玉和周妈全都哭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她们在哭什么,等她们哭得差不多后,青儿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她来到我床边,周妈和碧玉将我扶了起来。
青儿喂着我,我问青儿:“我是怎么回来的?”
在路上我完全把脑子睡糊涂了,青儿说:“您是先生抱回来的。”
我说:“回来多久了。”
青儿说:“差不多一下午了。”
我没有说话。
周妈和碧玉都不敢问我逃走的事情,他们不问我自然也不想说,所以之后青儿默默喂着我粥,我便一口一口接着,等着终于恢复了一些体力后,我便去了浴室洗澡,平时都是碧玉和青儿或者周妈服侍,这次我连门都没让她们进,直接把她们关在了外头。
我身上的痕迹依旧没有消散,我将自己淹没在水中,用力的清洗着,直到把自己皮肤擦到泛红破皮都没有停止。
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周妈见屋内的我还没有动静,便在外头小心翼翼说:“小姐,您好了吗?”
她们似乎也闻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所以连多余的话都不敢太轻易对我讲,只得小心翼翼问着。
我如平常一般回答她们:“我没事。”
然后从浴室内起身,穿好了衣服。
等我出去后,青儿和碧玉站在门口小声说着什么,见我出来后,她们便迅速分开了,脸色略带慌张的看着我。
我发现了她们的不寻常,问她们:“怎么了?”
青儿和碧玉立马摇头,我越发觉得有些奇怪,又再次问:“到底怎么了?”
碧玉被我逼得没有办法,慢吞吞的说:“先生走的时候说,让您在袁府思过半个月,不准踏出这院子……一步,也不等任何人来见您。”
我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没有说话,反而是周妈对我说:“您身体最近好像不是很好,先生这么做,也是出于对您身体的考虑,半个月时间不久的。”
我没有太大的反应,淡声说:“随便吧,无所谓。”
我转身刚想进屋子,可还没走进去,袁府外忽然传来一阵鞭炮声,这声鞭炮让青儿和碧玉两个人神色尤其的慌张,我也觉得奇怪的很,这个时候袁府放什么鞭炮?
一般鞭炮不都是发生喜庆的事情,才会放的吗?
可袁家此时能够有什么喜事?袁成军就算是正式接受总统职位,也应该是在等总统府建成,和新政府成立时,才正式上位吧?这鞭炮声向来也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放。
正当我觉得奇怪无比的时候,碧玉竟然有些慌张的走上来对我说:“想必是对面放的,小姐咱们还是进去吧,外面热的很。”
青儿越是如此,我越发觉得有些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我看向青儿,青儿也立马低下了头。
周妈见碧玉和青儿她们越是不说,我越是好奇,便干脆对我说:“没什么,王姑娘生了,就在刚才。”
我皱眉说:“什么?生了?”
周妈说:“是的,六个月,早产。”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望着周妈良久都没有说话,周妈走过来揽住我肩膀说:“是个男孩,孩子和王姑娘全都进了医院,现在都还不知道情况是怎样。”
正当青儿和碧玉全都紧张瞧着我的时候,我平静的问了周妈一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对生孩子这方面不了解,只知道早产对胎儿似乎并不是特别好。
周妈说:“听说大人倒是没事,孩子目前还不知道。”周妈叹了一口气说:“好不容易有了这个孩子,可千万不要有事才好。”
我没说话。
周妈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正鞭炮声,是穆家来袁家报喜的声音。”
我平静的说:“原来如此,我说这个时候哪里来的鞭炮声。”
话刚落音,我又小声说了一句:“我想休息。”也没有再看她们进了屋。
我没想到事情会来的这么突然,我以为自己会激动,会失控,却没想到如此的麻木,也好,穆家终于有后了。
之后那半个月我都没有出过房间,每日都待在自己的屋内,也没有见过任何人,每天在房间不是趴着,就是睡着,安静的很。
周妈她们总担心我会憋出病来,可我除了能够睡以外,还能够吃,活生生把自己吃胖了好几斤,周妈碧玉和青儿见到我这样的状态,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