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微微退出来些,又压着我臀部往下,我抓着他肩膀埋在他怀里轻哼哼了一声,他继续引诱着说:“这样我们都会难受。”
我说:“可是想睡觉嘛。”
他手托着我身体,帮助着我,我只能又再次动了起来,穆镜迟挑开我牙关和我吻着,可是我又动了两三下,喘着气说:“我困嘛,你让我歇会好不好?”
他手压着我身体,另一只手抚摸着我脑袋,笑得沙哑说:“你这小东西。”
便自己压了上来,我趴在他怀里哼哼喘着气,胡乱的抓着他胸口,我被他刺激得连脚趾头都是蜷缩着的。
正当我有些失控时,他吻着我耳垂,在耳边喑哑的笑着说:“原来不是困,是懒。”
他又是一下,我用力捶着他胸口,愤恨的说:“讨厌!”
他低笑。
大约是我之前这要动不动的懒撒模样,让他难受的很,他直接翻身将我压了下去,狠狠允着我的唇,我推拒着,可是推拒了两三下,整个身体又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潭春水,最后连细哭都变得颤颤歪歪。
第二天早上醒来,人又是在自己房间,身上的衣服全都换了,只有碧玉在,我刚动了下身体,撕裂的痛传了过来,碧玉立马来抚我。
我在心里把穆镜迟这个混蛋骂了千百回。
等我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后,门外的丫鬟又来说:“小姐,顾小姐又来了。”
我说:“她又来了?”便又问碧玉:“现在什么时辰了?”
碧玉说:“小姐,已经过午了。”
嘴里那句怎么来这么早又硬生生压了下去,只得说:“你去请她。”
丫鬟听后,便下了楼去请顾惠之。
她一到楼上便问:“清野,你怎么才起?”见我扶着腰又问:“你腰怎么了?”
她走了上来,便立马揭开了我衣服,碧玉想要去阻止来不及了,她一眼看到我身上的痕迹,便啊呀一声问:“你身上这是怎么了?”
碧玉赶忙替我罩住,对那顾惠之说:“小姐最近在坐针灸和拔罐弄的。”
顾惠之说:“拔罐针灸怎会弄成这样?”她正要继续问。
我转移话题问:“你午饭吃了吗?”
顾惠之说:“吃了。”她又想起什么,立马对我笑着说:“我今天来是有事找你姐夫。”
她在房间内环顾了一圈问:“你姐夫呢?”
想到她要做什么,我立马拽着她手说:“你又要干什么?”
顾惠之说:“我昨天不是给他一张名片,问问他有没有要咨询的。”她压低声音说:“清野,我那同学医术真的不错,你信卧便是,老同学绝对不会骗你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我就觉得要是顾惠之再去问些别的什么,今天晚上的床上就是我的死期,我安抚着她说:“我姐夫昨天看了,你放心吧,倒时候他要是打电话过去问了,我会告诉你的,他面子薄,这种事情你别去跟他说,他好歹是个大男人,你一个女人问他这样的事情,他如何抬得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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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霁月光风
顾惠之有些不相信的问:“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
正当我们说着话的时候,门口便传来穆镜迟的声音,他说:“都快晌午了,还没起吗。”
这句话是问的门口的丫鬟,丫鬟回了他一句:“顾小姐来了,小姐正在里头?”
穆镜迟低笑的问了一句:“哦?”接着没多久,他便从门外走了进来,顾惠之一听见穆镜迟从外头进来了,便朝他走了过去唤了一声:“顾先生。”
穆镜迟笑意盈盈瞧向她说:“今天怎的来这么晚。”
顾惠之说:“今天有点事情耽误。”她又扫了我一眼说:“清野不是才醒吗?”
穆镜迟看向我,见我身上还穿着睡衣,忽然皱眉说:“怎的不穿衣衫?”
碧玉反应过来,便一句都不敢言,赶忙去了一旁替我拿衣服,等到达我身后后,便替我罩在了身上,我还为着昨天的事情和他生气,便轻哼了声,扭过身不理他,和碧玉一起扣着扣子。
顾惠之虽未主动提起那件事情,反而是穆镜迟笑着说:“昨天那张名片,谢谢你了,顾小姐。”
我扣扣子的手当即一僵,立马转过身去看,便听见顾惠之无比欣喜问:“您打电话过去了吗?”
穆镜迟没有先回答,而是转身坐在了不远处的椅子上说:“电话还不曾打,只是那张名片上的医生是顾小姐的同学?”
顾惠之立马回答说:“对,是我们国外的同学。”大约是怕穆镜迟觉得那医生太年轻,不信任那医生,又立马说:“不过他虽是我同学,可他如今有个很厉害的导师,如果穆先生有什么问题要询问,可以尽情问他,他绝对会一一解答。”
穆镜迟低眸看向碧波荡漾的茶水,好半晌,他虽然在笑,可眉间却略带不解的说:“只是顾小姐怎知我需要这张名片。”
顾惠之刚想说话,我立马冲了过来,从后面一把捂住顾惠之的嘴巴说:“你不是要下楼跟我去院子里转转吗?别光顾着说话了,快,我现在就带你下去!”
我甚至不给顾惠之说话的几乎,手也不敢松懈半分,就怕一松她便说些不该说的,我拖着人她往外走,我捂着我蒙住她嘴巴的手,呜呜大叫着,可是还没等我将她拖到门口,谁知道她力气竟然比我还大,直接把手从她嘴巴上拿了下来,喘着气看向我说:“清野,你要闷死我了!”她略带着气说:“我又何时说过要去园子里转转,你今天怎的了?竟然如此奇怪。”
穆镜迟端坐在那,用茶盖拨弄着杯内的水,嘴角带着一丝似笑非笑之意。
这是顾惠之还想对穆镜迟继续说什么,我又在一旁说:“惠之,院子里有一种花开得特别好了,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顾惠之瞧向我,她问:“什么花?”
这不过是我随便拿捏的一个借口而已,一时间我竟然被她问住了,这个时候穆镜迟将杯盖放下,合在了被子上端后,便说:“最近听丫鬟们说,院子内的杜鹃开的倒是不错。”
我立马顺着他的话说:“对对对,就是杜鹃!”
顾惠之说:“杜鹃不是在前段时间才刚开完吗?”
我瞬间明白自己被穆镜迟给耍了,便有些恼怒的看了他一眼,大约是逗我逗够了,他放下茶杯,笑着站了起来,看向我说:“好了,不逗你了,你们慢慢聊,不过记得等会下楼用餐。”他走到我面前,用手抵了抵我额头:“不准在楼上待太晚。”
我抓着他的手指就想去咬,穆镜迟跟逗狗一样轻松闪躲,之后才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离开了我房间。
等他一走,顾惠之立马走了过来,用身子撞了我一下,压低声音问:“其实根本没那回事吧?”
我不明白她那句话的意思,顾惠之说:“他不行那件事情,其实都是当年你瞎编骗我的吧?”
我没想到她到现在才相信,我真是谢天谢地了,赶忙说:“我不是和你说过是瞎编的吗?谁让你现在才信。”
她眼里是明显的失落,我又问:“你这么极力推荐你这同学干嘛?”
顾惠之说:“其实他还没有毕业,只是在国外有这样一个研究题,你知道的,在这个年代要找个研究对象几乎是困难的,如今的男人都要死了面子,就算是真有问题,也绝对死撑着不会去看,因为上回我论文是他帮我弄的,我欠他一个人情,他让我给他找研究对象,我又不认识这方面的人,只是想起两年前你和我说的那些话,我也就信以为真了,于是才想试试,还掉他的人情。”她一脸没想到的是:“没曾想,你竟然也是胡诌我的,难怪你刚才那副慌张生怕他知晓的模样。”
她怎会知道我之所以这么慌张,是因为昨天晚上我已经经历过一次水里来,火里去,哪里还会任由她再说一次,除非我不要命了。
我见顾惠之没说话了,眉间重新回到了忧郁和悲伤,大约又是想起了那件事情,我立马安慰她说:“你要是找不到人,也真想还掉那个人情,要不,我再帮你想想办法?”
顾惠之却是摇着头说:“其实刚才看你姐夫如此对待你,我很羡慕,因为我哥哥也和我如此的要好,只是……”
说着她又红了眼睛,说:“你和你姐夫感情真好,这么多年了,他对你还是跟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