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卡游戏里生存(30)

“完了完了。”贾忠权喃喃自语:“摊上事了,这一件接一件的来,我马上就要离职了,我马上要变成废长了…”

林锦见:“???”

她忍笑道:“其实这也不关你的事,解决了不就好了。”

“对对对,解决了。”贾忠权突然想起什么,肥掌拍了下桌子:“我想起来了!危房曾经有住过一对母子!”

林锦见:“!”

贾忠权兴采采的说:“那女人长得挺好看的,但是是我们这浇花的,她那时候带着一个男的,跟她差不多高,看起来也不小了,但她非说那是她孩子。我见他们母子挺可怜,就让她来浇花了。”

“后来呢?他们去哪了?”林锦见道。

贾忠权:“他们没地方住,刚好二楼拐角还有一个宿舍没人住,我就让他们住在那了,我问过她,毕竟那是男生宿舍,她一个女人家家估计也不好待,结果她说没关系,我就没再管了,她工作还行,至少我看那些植物都挺好的。”

“不过…”贾忠权说:“他们是突然消失的,连辞呈信都没有,她的工资都是月结,月底那几天她突然消失了,然后再也没出现过,后来他们说什么婴儿声音我就没想到那女人,毕竟她带的那个孩子都快跟她差不多大了,估计得了什么巨人症吧,咱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林锦见问道:“突然消失的?”

*

“是啊。”贾忠权说:“其余我就不大清楚了,毕竟是陈年旧事了,嘿嘿,当初也就随手做了一个善事,谁知道几年后还能摊上这些事,愁得很。”

林锦见点点头,沉声道:“你们没有工人的档案吗?”

“没有。”他摇了摇头:“一个浇花工人而已,谁都能干,有什么好要档案的,又不是选美。”

林锦见:“那当年住在她隔壁宿舍的男生名单有没有?”

贾忠权:“学生的当然有了,不过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等我找找再给你。”

林锦见道:“好,麻烦您了。”

作者有话要说:想求收藏,哭泣

☆、百人亡

贾忠权把文件给了她,她看向那个宿舍,那是202宿舍,总共有六个男生。

泛黄的纸快磨平了岁月的痕迹,她一个个看下来,突然觉得一个人很熟悉。

那个男生叫陈斌,他眼神直勾勾盯着镜头拍下照片那一刻,电到她了。

她颤了颤身子,总觉得这眼神似曾相识。

她仿佛突然从梦中惊醒,脑海里蹦出了一个画面。

那天天很黑,她却觉得二人的眼神相触,给人的感觉简直一模一样。

她指着这个陈斌说:“还有这个人的联系方式吗?”

贾忠权说:“留的是几年前的手机号的,不知道还能不能通了。”

林锦见:“给我。”

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要试一试。

贾忠权把手机号给她后,林静见突然惊喜的发现——自己没有手机。

她厚着脸皮对贾忠权说:“电话借用一下。”

贾忠权摊手无奈道:“最近消息太多,不敢用电话了。”

林锦见:“………”

巧的很,她也是被迫没有手机。

谢过贾忠权后,她回了宿舍。

一回到宿舍的林锦见开始狂妄起来。

——沉瑾,电话给我。

沉瑾:“?”

——我要打电话,我有线索。

沉瑾:“………”

他拿出了一架诺基亚丢给林锦见。

林锦见:“?”

不是吧阿sir,没必要吧?

诺基亚是什么鬼?

她忍痛拿起诺基亚,将电话打了过去。

“嘟嘟嘟…”

对方已接通。

那边静谧极了,林锦见想开口说话,却跟着他一块装哑巴。

男人沙哑的嗓音“呵”了声,林锦见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显示了挂断。

她的第一想法竟是——陈斌是活的还是死的。

沉瑾:“当然是活的,你见过死人呼吸吗?”

好像也是。

她底气不足的辩解:“我知道。”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硬说:“你是不是偷听我想法了。”

沉瑾:“?我是有超能力吗?”

她狐疑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内心想法的?”

他随意答道:“猜的。”

林锦见:你猜我信不信。

沉瑾还没开口说话,她就胡口道:“行吧行吧。”

敷衍哪家强,极乐世界找洛妗。

林锦见沉下心来仔细考虑:“陈斌的态度也不对,正常人接了电话不是都先喂一声吗?我给他打电话她一句话都没说,最后笑了声就给我挂了。”

她只觉得细恐密集:“你说他会不会不是正常人?”

沉瑾无所谓的说:“再打一个不就知道了。”

林锦见横下心,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陈斌接通了电话,他还是无声,等着林锦见先开口。

她甚至能准确从手机里听到陈斌的呼吸声,林锦见咽了咽口水,涩哑道:“你好。”

陈斌没答话。

“我是霖山中学的工作人员。”她说:“我想向你了解一些事。”

他总算开口,陈斌的声音沙哑低音:“什么事?”

林锦见故意下套:“几年前您住在202宿舍,旁边是一位女人和一个孩子住吗?”

“………”陈斌:“是。”

林锦见:“请问是多大的孩子呢?”

陈斌顿住,半响没回声,林锦见又轻轻问句:“您好?”

“和她差不多大,那女人是疯子。”他嗓音低沉入耳,细听隐忍着一缕情绪:“那个男人挺大了,但她说那是她儿子。”

林锦见:“您还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吗?”

“不记得了。”陈斌否认的很快:“这么多年了,谁能记得住一个疯子叫什么。”

她还是怀疑危房看着他们的男人是陈斌,于是她问道:“陈先生现在生儿育女了吗?”

“…”那边短暂静默几秒,陈斌有些苦笑:“没有。”

他的声音苍白虚弱,林锦见不免多想了些。

她点点头,表示遗憾道:“祝您早日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叨扰了,抱歉。”

挂了电话后,她舒心几秒,笃定道:“陈斌有问题。”

沉瑾:“怎么说?”

“陈斌现在应该已经快三十岁的人了,而危房事件是几年前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一个他认为不重要的人,他能记这么久?”林锦见补充:“贾忠权记得是因为那是他做过的好事,那么陈斌呢?他是以什么方式记住那个女人的?”

沉瑾不禁问:“你是打算从女人这查起,还是李秋燕?”

“当然是李秋燕了。”她赏沉瑾一个棒头栗子沉瑾默默挡下,眼睛望着她,她不舒服的躲闪:“我是看李秋燕情绪不稳定,打算等她稳定下来再去。”

“那你要晚了。”沉瑾平静的看着她,一字一句吐字:“他们已经去了。”

“我操!”她大吼了声,赶忙起身收拾自己,边叨叨:“这些人怎么回事啊,什么腿跑得那么快,快快快,你带我飞过去,我们得赶他们前面。”

沉瑾站了起身,手插兜悠闲道:“我又不是直升飞机,怎么飞?”

“啾!”她手往上一划,在空气中画了个弧度:“就这样飞。”

沉瑾默默说:“有病。”

赶到医疗室时,李秋燕坐在病床上眼底空洞,她走向心理医生,胡朵抢先问:“医生,怎么样了啊?”

医生摇摇头:“她心理建设怎么都攻不破,这小孩平常应该藏得就比较深,慢慢的迷失自己是什么样,让别人有机会趁虚而入给她灌一些不正当思想。”

“那怎么办!”胡朵颇急。

医生以为他们都是老师,少见这么多老师关心一个学生,心里不由软下几分,解释道:“多做做好的观念,还是很有机会康复的,这孩子现在不知道被什么堵着,得找到她心里的枷锁,你们这些老师偶尔有空可以来陪她聊聊天,但千万别刺激她。”

胡朵厚着脸皮说:“好嘞好嘞,谢谢医生了。”

伍杉站在旁边,她最看不惯胡朵,在一群人中用鼻子冷哼了声。

胡朵尴尬一瞬,朝医生讪笑了声,医生这么多人也经历过人情世故,他表示理解的点点头,又戴上了口罩说:“我得去忙了,最近心理崩溃的学生真不少,害。”

胡朵恭敬说:“那您忙,那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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