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赶紧收拾东西回去吧。”至于常离远那里,他会好好照顾,并且打理一番的,谁让常离远这么对常山的,顾叙年暗搓搓的的做的准备。
“顾叙年我想先回到那个地方拿一些东西,我有很重要的东西在哪?可以吗?”常山微微嘶哑的声音说着。
“好,我等你。”顾叙年眸光闪烁着说道。
一路无话,回到他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地方,虽有些习惯,但每天受着同样的话,同样的做法,他已经累了,但有那么一种东西让他觉得生活还是有趣的,可以抒发自己的想法,那就是画画,不管多丑,他也是见此让自己不要想太多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回到那个地方的这条路太多,又或是路程太短,很快地方就到了,让常山心脏疼的地方。
上楼常山站在门口处徘徊不止,进还是不进常山突然犹豫起来,上午的事情可是历历在目的,常离远恐怕又跳脚不已,常离远肯定又要动手,谁叫他这个不配常离远的人没有听他爸爸的话呢!还反击一下他的好爸爸呢!他的爸爸最看重的就是他的尊严跟脸面,还有自持父亲形象带来的优越感,所有东西掌握在手中他才感受到,如无上的兴奋感。
常山拿出钥匙,一把打开大大门,而在客厅里的一家三口人,还以为有什么小偷要进来偷东西,一脸警惕的表情,看见门口的常山。
“哥,你回来了?你还好吗!”常栊双回过神,立马上前看着没有什么大碍的常山,转瞬即逝的鄙夷,让常山无从察觉。
“我只是回来拿一点东西,拿完我很快就会走。”说完,常山便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周围的布局还是保持在三天前的样子。
☆、第十二章
拉开柜子,常山看到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一个东西,在本子上有一颗白色药丸常山拿起一看,而且吃了这么久的药,除了左洛复,那还能有什么?
而且常山是不会允许这件事情发生的,所以肯定有人来到他的房间里,不过是谁学,常山不想再猜了,因为他也不想再查了,因为除了他,还会有谁,而且有这个必要吗!
常山用钥匙打开第二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东西,放在包里,随后将大大小小比较重要的画作以及奖项拿出来,其中画作的奖项放在了行李箱里,这些奖项虽不说有多厉害,但都是能证明他自己学画画时是仅存的一点骄傲,还有大多数的画作都是被老师收走了,放在仓库里。
这里放的都是平常画的,而有一些画作都被常山给撕掉再扔掉,不管多喜欢,常山都不会再看看不忍心,也许只有这样让他更懂得如何珍惜东西吧!因为那些东西太少了,而他也抓不住。
拿着东西打开房门,面前的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其乐融融的看着电视。
“哥,你提着行李箱是要去哪里啊!你刚从医院回来,就从家里出去,怎么不在家里休息几天吗?”常栊双眯了眯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常山。
“在家里有什么好休息的,他可是靠上了一个集团的总裁,哪里用得着家里?而且人家顾总裁真的是好心,从他公司里拨出了两个人到我们的公司,说代替常山在自家公司里工作。”常离远讽刺的说道。
“哥你是怎么认识顾总裁的?我可是听着他的传奇的,他很厉害的,哥,你有这样的朋友真好。”常栊双真诚的说道,而眼眸光芒微闪。
“是吗?我还觉得顾总裁是在自家公司插眼线呢,不过那两个人表明过真心,而且本身在业界就是属于狠角色,话是可以信的,如果是我们这边的,那简直就是如虎添翼,要不要这个逆子都无所谓,反正也没什么用。”常离远鄙夷不屑的看着常山,仿佛常山如不中用的东西一般,还需要别人的帮助。
“你们一家还真的是一个模子雕出来的,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常山冷笑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常山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的儿子,千万不要把自己也骂进去,而且你老子永远是你老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所以常山你要记住你的身份,可千万不要忘记了。”常离远走到常山的身旁,双手放在常山的肩膀上,看着比自己高的人,常离远拍了拍常山的脸,而常山一下子拨开常离远的手。
而安安安安静静坐在旁边的华煦,总感觉常山话里有话,心里莫名有点慌张起来,因为她有一个秘密存在着,到现在还没有被人发现,还以为没人知道,可常山的话语,让华煦提高警惕,因为她知道这件事谁都不可以知道,包括她自己也一样,而她也在让她自己当做没有这件事,忘了这件事,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华煦始终对于这件事感到紧张,哪怕一点点也一样。
常山看着华煦紧张又正在思考的神情,不由得笑了一声,正是因为这声笑声,华煦更加确定常山知道了些什么事情,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这句话不用跟我说了,爸爸,我觉得爸爸你可以从来没有把我当做儿子吧。毕竟你照顾常栊双都照顾不及,怎么可能有时间来顾我呢!是吧!爸爸。”常山恐怖的笑容让常离远不由得一颤,常山怎么会出现这种表情呢!他从来都不会这样的。
“对了,有可能我不会再回来了,毕竟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而我只是多余的人,爸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们了,不过也对,我在你们心里,根本没有地位,说不说也无所谓了,反正也没什么用。”常山用常离远说的话反将回去,最后不留一点情感走出大门,出去之后这里一切跟自己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这里也根本不属于自己,而他从来没有拥有过,哪怕尽可能让自己自己融入进去,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他们本身就有屏障,常山再怎么弄,他也进不去。
下楼,顾叙年在车旁来回的走着,不知疲惫的等待常山。不过一会儿,常山一只手提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拿着常山平时画的一些画。虽然他知道他以后还可以画更多的画,但是他还是将这些画带走,因为这些画很重要,重要到有时候梦里都是他。
顾叙年上前接过常山的行李箱,随即放到了后备箱里,常山抱着他的画,坐在副驾驶上,顾叙年坐上副驾驶室奔向顾宅,那里住着顾父顾母以及顾留晚和她的丈夫时间,因着顾家两位老人喜静,所以还是住在乡下去了,过着悠闲的生活,每逢过年过节,顾父都会将二老接回来一起过节。
顾叙年与常山聊着聊着,聊到了常山手腕上的伤口,常山随意的说道这是小时候救一个男孩子被人贩子给弄到的,这句话让顾叙年转头看着常山,心里的喜悦,不由自主的显到面上,原来真的是他。
“常山,你说的那个男孩就是我,你信吗!”顾叙年微微颤抖的声音说着。
“是你,可是我有点忘记了。”常山揉了揉太阳穴。
“你看这里,我的手背这里有一道小伤痕,你知道的。”顾叙年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伸向常山给他看。
“原来真的是你,难怪你的名字我怎么这么熟悉。”常山一见这个伤口,仿佛激发了脑海处最深的记忆,让常山终于知道了顾叙年就是当年的那个男孩。
顾叙年便对常山说,这是当年人贩子弄到伤口这一点,除了常山之外就只剩下顾叙年以及父母知道了,所以常山便知道那个男孩子就是顾叙年,难怪在梦中两道稚嫩与成熟的声音撞在一起时,感觉这么熟悉,顾叙年还说当然还有一个很好认的地方,就是常山右眼角下面的红色泪痣,两个地方都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不是常山还能是谁。
不过现在时过境迁,顾叙年当时住的地方,不过也是为了让顾叙年历练一下心境而已,直到大学毕业才被顾叙年的父亲允许回来,而当时的常山家也不过是常离远随便挑了一处学区房,之后又搬到现在房子罢了,他们之间差距还真的不是一星两点。
常山望着窗外,静静的看着倒退的景物,时间仿佛过的很快,顾宅便映入了常山的眼前,顾叙年下车走到后备箱将行李箱提了下来,常山站在顾宅大门前,从未有过的心情进到一个人的家里,一个用佣人看到大少爷回来,上前接过行李箱,顾叙年让佣人将行李箱搬到他隔壁的那间房间,这一点顾叙年有自己的小算盘,方便做一些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