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111)

原本正在收拾餐桌的司策听到这话,将手里的碗碟一放,悄没声息就走到温蕊跟前。后者坐在沙发里低头看手机,直到眼前的光线一暗才意识到什么。

可一切都晚了,抬头一看司策的脸已然在她眼前放大,温热的气息正一阵阵往她脸上吹。

“你跟谁有约?”

一整个早上都很好说话的司策,一下子跟变了个似的,又带了几分从前的冷冽与傲然。温蕊被这股强大的气息包围,脑海里闪过短暂的空白。但很快大脑又飞速运转起来,随口就扯了个谎:“跟同学,诗琴说要逛街。”

“刚刚她不还说昨晚有同学跳楼没睡好,今天要补觉吗?”

温蕊暗骂老男人记性真是好。她不过随便说个人罢了,事实上她根本跟谁都没约,她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逃课睡觉。

但司策轻易不肯放过她,拿额头抵在了她的脑门上,再开口时沉哑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戏谑:“是不是约了个男人?”

“没有,姜学洲要上班,我怎么可能大白天约他。”

“我有说是他吗?还有听你的意思,这是准备天黑了再约?”

温蕊被他连抓两个痛脚,气得有点语无伦次。正想组织语言好好进行一波反击,却被司策抬手在额头上弹了两下。

这一回他的嘴角总算带了一点笑意:“我说过没关系,你想约就约。不过要注意安全,约在公众场所比较好,听到没有?”

“听……到了。”

温蕊乖巧地应了一声,完全没了刚才的嚣张。手机在这时也突然响了起来,像一根救命稻草直接塞到了她的手里。

温蕊紧紧抓住不放,不等司策起身抓起来便接听。在短暂的交流过后,她挂了电话看向司策:“钱辰让我上公司一趟,应该是要谈工作。”

“是吗,这次没骗我?”

温蕊想翻白眼:“你刚刚不也听到了,他的声音你听不出来?”

“我没听到,你也没放公放,我就听到个男人的声音,确实像是在约你。”

“那你打去公司问问,看钱辰是不是叫了我过去。”

“不用,家丑不可外扬,让人知道了我俩彼此间不够信任,这不太好。”

温蕊算是看出来了,这男人存心找茬呢。不管她提什么建议他都有理由反驳,他就是不想放过自己。

偏偏两人力量悬殊,硬碰碰温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无奈只能放软身段开口“求饶”。

“那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给我看一点诚意,我应该就会信了。”

“什么诚意?”

司策不说话,双手依旧撑在温蕊的身体两侧,以绝对的优势控制着场上的局面,也束缚了温蕊的行动。只要他不放开,温蕊今天就休想离开这张沙发。

而讨好他的方法也很简单,两人心知肚明。温蕊本不想这么顺他的意,又想到钱辰说有重要的事情找她谈,实在按捺不住只能主动伸出手来,单手环住了对方的脖颈,对着他的双唇便吻了上去。

一个主动的吻足以激起男人内心最原始的欲/望。司策在温蕊不痛不痒的吻里尝到了如血腥一般的滋味,很快便反客为主来了一波极为猛烈的进攻,最后将人生生地压在了沙发里。

□□的,确实是和大晚上截然不同的感觉。

第55章 独立女性 人到不到无所谓,钱到位就可……

被司策这么不讲理地一折腾, 温蕊赶到公司的时间就迟了一些。好在钱辰并不在意,还是一脸热情地把她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两人也不绕圈子,一坐下就谈起了今天的正事儿。钱辰拿出一份时间表递到温蕊面前, 上面是一连串的演出安排。温蕊粗粗看了下, 大多是线下的表演,并且全都不在本市。

“你刚得了比赛的亚军人气正旺, 我就寻思着多接些演出。听说你也快毕业了?具体哪天答辩你把时间给我, 我让人给你安排好, 保证不耽误你学习。”

温蕊没说话, 抿唇拿着那份时间表仔细看了半天, 然后就看出了些门道。

这些演出档次并不低,但都不在本市, 并且基本没有线上的表演。换句话说温蕊上不了镜头。钱是不少挣, 但比起线上演出收割人气, 线下的自然要差一截。

尤其是跟钱辰前一段跟她提的新节目比起来, 相差甚大。

温蕊一早就拿到了新节目的录制时间, 现在这么一看所有的演出都正正好和新节目的录制起冲突, 只能二选一。而听钱辰的意思, 显然是要让她跑线下。

温蕊不在乎名利, 有钱赚就行, 但这里面的原由却不得不弄个明白。她没有立马答应钱辰,只是将时间表搁回到书桌上,笑眯眯地盯着钱辰看。

钱辰本就心虚,温蕊又生得过于美貌,被大美女这么盯着看了半天,他那冷汗就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他狼狈地抬手一抹额头,冲温蕊讪笑两声。

“钱哥, 是程总那边的意思吗?”

自从她打了宋雪仪后心里便已做好了被撤节目的准备,一连几天没消息倒让她有点忘了这个事儿。眼下钱辰这做法是预示是程总已经来打过招呼,要为太太报仇撤了她的上场机会?

要真这样,程总倒真是个痴情的主儿。

可惜钱辰不屑地嗤笑一声:“怎么可能。”

程总不会为太太出头针对温蕊,他只会悄悄地跑来跟他打听温蕊,想花钱把个大美人搞到自己床上去。钱辰不想和他撕破脸只能暗示来暗示去,最后说得口干舌燥才让对方打消那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司策的女人岂是程总那样的小人物能动的,活得不耐烦了嘛。

温蕊得了这个回答倒是一愣,随即又问:“那是谁,司策?”

除了他她再也想不到别人,可司策哪里是这么多事的人,她都上过一回电视了,他还在乎她再上一回?

看钱辰那满头满脑的冷汗,温蕊突然意识到这事情不简单。不等对方回答脑海里就蹦出个答案来,于是便试探着问了一句:“是不是也姓司?”

钱辰两眼一闭长叹一声,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想了想又添了一句:“也、也不是姓司。”

那便是秦念薇了。跟司家有关却不姓司,又极其针对她的人,除了司策那个高傲的大伯母也没谁了。

倒是没想到她也是个记仇的主儿,上次在医院无视了她一回,转头就给她下绊子。

只是温蕊并不在乎,痛快地拿起那份时间表又扫了一眼:“行,应该都没问题。我最近不忙,您要是有别的演出还可以再给我安排几出。”

天大地下挣钱再大,只要手里有钱她就不必再理会司家出的那些妖蛾子。

-

温蕊当天下午回到家就收拾了一个小行李箱,打包了一些常用的衣服和日用品,然后又将演出的稿子顺了一遍。忙完后第二天去学校露了个脸,第三天一早趁着没课便坐飞机去了S市参加演出。

这事儿她跟谁都没说,还是在机场等飞机的时候接到了纪宁芝的闲聊电话,才顺嘴跟人提了一句。

但她不知道的是,当时纪宁芝正跟缠人精蒋雍一起吃早餐,接完电话后很自然地就把这消息“卖”给了对方。

蒋雍一听便乐了:“你说温蕊最近有不少去外地的演出?不会吧,钱辰那老小子哪根筋不对,把老板娘派到外地去让老板一人独守空闺,咋想的啊。”

后来晚上去酒吧的时候又碰上了许斯年,他就把这事儿当笑话告诉了对方。

许斯年比蒋雍心思细密得多,一下子就从这事儿里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看来司家那些人又不准备消停了。”

蒋雍一愣:“谁,你说他大伯,不至于吧,老头管这么宽?”

“老头管不管我不知道,老太太一定会管。自己儿子翅膀硬了管不住,现在连侄子都快拿捏不住了,她能不急吗。”

蒋雍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表情不屑:“那她可太把自己当棵葱了,还当我们阿策是当年那个羽翼未丰的小屁孩?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再这么下去迟早玩火自焚。对了斯年,你说这事儿咱们要管吗?”

“管什么?”许斯年冲他邪邪一笑,“看戏不更好吗?”

蒋雍就乐了,掰着手指头在那里数:“一个姜学洲一个秦念薇,你说这戏会不会还有别人加入?”

许斯年但笑不语。有没有别人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光是这两人这出戏就足够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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