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中:“你……点了火就想走?”
凤惟错愕得看着他,皱起了眉头:“你做什么?”
“陛下,不是让我侍寝吗?那便如陛下所愿。”说完之后,慕容彻冰凉的唇瓣便印上了凤惟的唇。
他无师自通的撬开了凤惟紧闭的嘴,有些青涩的轻探,凤惟对于他的霸道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本以为慕容彻输给了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定然不会干这种事。
没想到只是被自己这么轻轻一撩拨,却想将她压住?凤惟心中冷笑,用尽全身的力气抓着木有照到前方,反身将他压住,对上他的眼神正想说些什么,门被推开了,是清河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看到两人的那衣衫不整的模样,他低下了头,将汤药放在了桌子上,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凤惟连忙从慕容彻身上爬了起来,快跑几步,伸手拉住了清河:“清河你,你听我解释,我跟他没什么。”
清河抽回了手,淡淡的说道:“陛下,是我鲁莽了,不该不敲门就进来,打扰了陛下与侧皇妃的的好事。”
凤惟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她联盟解释:“我跟他只是……只是………你别生气,我不碰他……”
慕容彻一脸阴郁的站在床边看着凤惟脸上那如同被丈夫抓奸后的后悔模样,心就是一沉:“陛下,你不是说今天要我侍寝吗?不碰我是什么意思?”
视线落在清河的身上,声音幽幽:“难道陛下是想,二龙戏珠?”
凤惟欲哭无泪,她干脆直接抱住了清河的腰垫起脚尖,在清河唇上狠狠的印上一吻:“清河,我说过,在分手之前,我不会有其他男人的,你不相信我吗?”
清河默默的低头:“可是陛下你不仅有了一个贵妃还有皇后,而我只是一名暗卫而已。”
凤惟一听他的解释,便知道症结所在,她连忙道:“我会与皇后和离,到时候你便是朕的皇后。”
清河不语,他转头对上慕容彻的目光,幽幽的说道:“真的吗?主人他呢?如果我是皇后,那主人是什么?”
凤惟转头看着慕容彻眼里那愈发高涨的怒火,她心中没来由的突的一下,连忙握住了清河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然而清河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抽离了双手:“陛下,今日是你与贵妃洞房花烛夜的日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给陛下的那碗汤药里面可以让陛下顺畅的接受贵妃的宠爱。”
说完,他转身离去了,还贴心的关了门。
凤惟愣愣的看着他离开,想着刚才他说话的意思,蓦地,眼前便多了一晚药汤,她抬头看到慕容彻*未消的眼眸:“陛下,这是清河为你准备的,不喝对得起他吗?”
凤惟只得伸手捧住了汤碗喝下大半,便喝不下去了,慕容彻也没有强求,他伸手将碗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便站在原处,定定的看着凤惟的反应。
凤惟见他这样,不由得奇怪:“杵在这里做什么?你先去休息吧,我去找清河。”
只是刚走几步她就感觉周围的空气好像变热了起来,她脸色酡红,身体某处愈发的搔痒难耐,此刻她终于明白清河刚刚那一句顺畅的接受慕容彻宠爱的意思了……
门外本该离开的清河靠在门边上,听着门内本该属于他的那一道道娇喘,这一次却绽放在别的男人身上,虽然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原主人,也是自己让出了位置,但心里就很不爽。
“心里不好受?”
冰冷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他警觉的转身看到走廊上一道黑色的身影正看着走廊底下那池里的金鱼。
他瞪了来人一会儿,扭过头去不再看他,但是龙昕却转过身来,眼眸中闪烁着寒芒:“能否告诉我,你作为一名暗卫,是如何让陛下对你死心塌地?”
死心塌地?清河在心里咀嚼着这四个字,是呀,在陛下与原主人结合之前,陛下是有拉过他,向他解释着,是他将她推给了别人……
想到凤惟刚才害怕他误会在他唇上印上的那一吻,嘴角微勾,不去看龙昕那疑惑的眼神,身子微微一晃,消失在夜色之中。
但是龙昕能感觉到他那若有若无的气息,知道他引在暗处,也不再多纠缠,无法忽略那时高时低的暧“”昧的声音,他心烦气躁转身快步离,既然想要我和她和离,既然她说她对自己没有感情,那他又何必强她所难,爱她,就要给她一切,也许,自己安静一段时间,才会有勇气再追求她吧?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为什么
凤惟再一次睁眼的时候就已经日上三竿,夏天的天气有些炎热,就算屋里放了些冰块,她还是觉得身上黏黏腻腻的。
她动了动身子,腰酸背痛的。
她“哎呦”了一声,倒头躺了回去,打算再来个回笼觉,只是刚闭上眼睛,昨晚的记忆便瞬间回笼,睁开了眼睛猛的坐了起来,掀开了帷帐,在床头那里找到了一套新衣服,看那尺寸应该是给她准备的。
将衣服抓在手中,胡乱的套了套,手在头发上抓了抓就走了出去。一打开门,迎面扑来蒸腾腾的热气,让凤惟的呼吸一滞,再看看那已经挂到半空的太阳,揉揉腰,咬着牙走了出去。
她选的路是昨天走过的,她记得昨天来到这宫殿的时候是走这条路的,但是无论她怎么走,都走不出去,路上也没见到什么人,只走了一会儿便已经香汗淋漓了。
“陛下。”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凤惟想扭过头,但是又硬生生的忍住了,昨天晚上要不是清河的那一碗汤药,她也不会……
她咬了咬唇,不理会他,继续向前走。
而清河亦是像以前一样没吭一声,跟在了她的身后,一模一样的情景,一模一样的人,然而原因却是换了一个……
越想心里就越堵,凤惟深呼吸了一口气,猛的顿住脚步,回身对上清河略带担忧的目光,张了张口,却什么也问不出来,最后,她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轻声问道:“为什么?”
清河低垂下眼睑,没有说话。
凤惟也不指望他现在能说出什么,但是自己的疑问就一定要问出来,不然她越想就越是烦闷,憋下去指不定会发疯:“你明明说过,我是你的,而且也不允许我碰别的男人,我只是你一个人的,但是昨天晚上你把我推给了别人?这是为什么?”
问到最后,她已经是用喊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自己心里的郁气给喊出来,但是面前的人如同木头一般不发一言一语,凤惟想也不想扬起手来在清河的脸上狠狠的打下了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在这空寂的后花园,异常的清析。清河的脸上片刻就出现了很明显的巴掌印。
他扭头看向凤惟,眼中氤氲着雾气,眼里的一丝痛苦一闪而逝。
凤惟按了按那生疼的巴掌,心中的郁结不但没有消去反而更加的郁闷了,打在清河的脸上疼在她的心里,而且把她的手也给弄疼了,她这样算不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虽然心疼但又强迫自己狠下心来,不再理会清河,她转身就往前面走,清河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凤惟脚步顿了顿,声音轻轻:“在你没给我理由之前,不要再跟着我。”说完这一句话,运气轻功,也不管是哪个方向,直接选了一个顺眼的转眼间就消失在清河的视线里。
清河定定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脚步动了动,但又收了回来,他咬了咬嘴唇,让他说理由,他哪有什么理由?她是帝王要注定有三夫四侍,他虽然不懂皇宫里面的勾心斗角和弯弯绕绕,但这一点他是明白的,他的想法与龙昕的想法一样,与其让别人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塞到她的身边,还不如自己选自己看着顺眼的。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呼了出来,脸上火辣辣的疼让他的意识更加的清晰,终究还是不放心凤惟,脚步微微一错,便朝凤惟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凤惟一口气飞奔了好远,来到一处建筑群面前直接跳到了房檐顶上,她选了这一处是这建筑群里建的最高的,从上往下望去,能见到一些大大小小的宫殿,琳琅满目的花园,还有一些珍稀的植物零零种种,虽然显得气派非凡,但却无法无视那被时间雕琢出来的沧桑感。这些自然景象让凤惟的心情放松了下来,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不少,她直接在房顶上盘腿下,凝气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