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
苏依依感觉要爆炸了,想不明白殷景睿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该那么说我的,你又知道谁想要离开自己的国家到别国当质子,你表面上看我风风光光,可你又知道在暗地里我不知道饱受多少冷眼以待。”殷景睿的话音又响起。
苏依依明白过来,殷景睿肯定是在说胡话。
酒后吐真言。
或许今晚可以知道殷景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苏依依很紧张,万一殷景睿霸王硬上弓怎么办,她可没有殷景睿一成力气。
“公子。”苏依依尝试喊了句。
“叫本公子干嘛。”殷景睿突然坐起身,探头往床外就是干呕。
苏依依眉头深皱,这家伙的酒量不是那么不好吧,那一壶酒能有多少,怎么就喝醉了呢。
没办法,苏依依只能先把殷景睿照顾了再说。
好不容易挣脱开殷景睿,而后她爬起身到那边给殷景睿倒了杯浓茶。
一杯茶下肚,殷景睿似乎有点清醒。
因为苏依依似乎看到了殷景睿嘴角淡淡的笑意。
殷景睿突然把苏依依揽到了怀中,紧紧地夹着她。
“公子,你放开我,我已经有常睿了,要是让常总管知道,咱们俩都活不长。”苏依依拼命挣扎。
“常总管?他算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是连生育能力的没有的阉人罢了。”殷景睿大笑,转而托起了苏依依的下巴,“你可知道本公子在辰国的身份?我可是至高无上的太子殿下!”
苏依依不禁睁大了眼睛,原主的记忆力可没有这一茬,也是,原主的记忆也就只有无尽的饱受摧残。
殷景睿是个太子的话,榜上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总比那个死太监好。
没等苏依依回话,殷景睿又开始诉说,仿佛打开了话匣子。
说了整整半个时辰,殷景睿才又昏睡下去。
苏依依听了个一知半解,不过对殷景睿也算是有个大概的了解。
殷景睿在辰国的时候是太子不加,后面因为奸人所害,不禁失去了太子的身份,更是被送到了常国做质子。而且他口中一直说着贵妃娘娘的字眼,苏依依也没去过辰国,所以不知道那是什么人。
原来殷景睿有着这样的身份,那么她下午说说的话的确伤了殷景睿的心。
“对不起,公子,不,是太子。”苏依依很复杂地看了一眼殷景睿,心里面很不是滋味,“你先好好躺着,我去帮你弄碗解酒汤。”
苏依依离开屋子之后,殷景睿就睁开了眼睛,他嘴角可以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却叹了口气。
“直接跟她说就好了,非要拐弯抹角,这算什么。”殷景睿自嘲一笑,接下来还是继续享受某人的服务吧,若有机会,推倒就是了,好些天没有吃荤腥,刚才闻到浓浓的香味,难免有点冲动。
想起刚才苏依依所说她是常睿的女人,殷景睿就感觉十分有趣,没想到这女人挺忠贞,即便嫁了个太监也守着贞操。
并没有太长的时间,苏依依便端着一碗汤回到了屋内。
“公子,该起来喝解酒汤了,这样能缓解下头痛。”苏依依轻声道。
殷景睿也很给面子,马上就起了身。
苏依依吓了一大跳,刚才还是醉意十足的模样,怎么现在就生龙活虎了。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你屋内。”殷景睿的声音很小,一手捂着额头,俨然是一副非常痛苦的模样。
“奴婢也不知道公子为何会在这屋内喝酒,而且奴婢好像从屋顶摔下来了,是不是公子救了奴婢。”苏依依低下头,故意这么说道,她自然也想要试探下殷景睿。
“什么?救你?你觉得本宫会救你吗?”殷景睿反而问道,“以后你就不要成称自己为奴婢了,怪难听。”
苏依依很自然就略过了前面一句话,转而道:“不自称奴婢,那称作什么。”
“管家他们不是称呼你为夫人。”
“我……”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苏依依自然不可能答应殷景睿这些。
“公子,你还是先把这碗醒酒汤喝了吧,应该会好受点。”
“嗯。”殷景睿破天荒没有调戏,接过那碗汤,也不顾余热,一口饮尽。
苏依依趁着这个空档,偷偷看了看殷景睿,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家伙一点事没有,难不成是装出来的?
等殷景睿喝完汤,苏依依也赶紧给她自己找了点事做,孤男寡女的太过尴尬了。
桌子上的残羹剩渣也收拾完了,地也扫了,也没有其他事可以做,苏依依干脆坐在那桌子旁边,离得殷景睿远远的。
也不知沉默了多长时间,反正苏依依已经有些困意。
“公子,时辰不早了,你该去休息了。”
“本公子还以为你坐在那那干嘛,原来是寻思着要把本公子赶走呀。”殷景睿站起了身,醉意已然散去,他慢慢走到苏依依身边,凑到了其耳边,缓缓道:“今天晚上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个地方睡,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侍寝。”
苏依依感觉耳边痒痒的,不禁躲了下,神情甚是为难,道:“奴婢哪能高攀得上公子殿下的金贵之体,况且奴婢已经嫁给了常总管……”
“你能不能不要再提那个死太监,他能对你做什么?洞房之夜怕也是干瞪眼吧,现在他失踪了正好,明天我就去皇宫请常皇把你赐给我。”殷景睿怒声打断。
苏依依被吓得不敢开声,低着头不断抽泣。
第122章 我不动
殷景睿更不耐烦。
“哭哭啼啼,本公子今晚就要你了,你想怎么样吧,不好也得好。”
说吧,殷景睿就抱起了苏依依,以很快的速度把苏依依丢在了床上。
“不……不要。”苏依依的声音更呀,断断续续地抽泣,她蜷缩在一个角落,对殷景睿很是畏惧。
“看你的意思是本公子连那个死太监都比不上咯?”殷景睿嘴角的笑意更浓。
苏依依哪敢回答,一个不慎,又被拖到了殷景睿的身下。
“你本来就是个玩物,你的父亲为了阿谀奉承,把你送给了常睿,而我也是因为救了皇上,所以常皇把你赏赐给了我,你说你夫君是常睿,可人家常睿把你当人吗?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本公子能看上你就不错了。”
殷景睿的嘴巴很毒,又在不停地揭苏依依的短。
苏依依眼神中透着莫大的畏惧,她边哭边说,“公子,求你不要说了,奴婢不再说常总管就是了,要是让别人听到传到皇上的耳边,对你来说也是个很大的麻烦,你说我只是个玩物,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任我生任我死,求你别在侮辱我了。”
殷景睿脸色大变,他怔在原地,没有开口。
苏依依内心几乎接近崩溃,她以为她自己很坚强能够忍下去,但是事到如此,她根本就没办法狠下心。
“别哭了。”殷景睿伸出手为苏依依擦了擦泪水,“嫁给本公子会委屈你不成?”
苏依依哭声顿时小了很多,越来越看不出殷景睿心里面到底在想着些什么,时常发疯地针对她,现在又是这样可怜她的模样,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这天色,已经不早了,躺下睡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别怕。”
苏依依下意识点点头,缓缓躺在了床上,她虽然担心,可也不敢说话,等下殷景睿再次兽性大发怎么办,这东西似乎并不能控制。
如同殷景睿所言,他的确没有动手动脚,也不知什么缘故,他坐在一边的桌子旁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依依偷偷地看着殷景睿的方向,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不多久,殷景睿就悄悄地睡在了苏依依的旁边,当然,他也是谦谦君子般的风雅,并没有对苏依依做什么。不过他自己感觉就不太好了,想动又不能动,动了要出事。
其实,屋内挺温馨的,只是俩人都没有捅破最后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皇宫,海棠宫。
自从程初雪和祝语蝶上位之后,她的日子可不怎么好过,皇上把心思完全放在了她们那边身上,即便她身怀六甲,似乎也不能挑起皇上的注意。
今夜依旧如此,不过来了个稀客。
程初雪居然到了海棠宫。
“雪婕妤见过容妃娘娘。”
听到程初雪的声音后,容妃才不紧不慢地抬起头看了看,淡淡回应道:“原来是雪婕妤,今天什么风把你吹到了海棠宫,难道你不知道海棠宫是你的禁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