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冲喜小新娘后我成了团宠(44)

古滇向来神秘,尤其是蛊,更是捉摸不定,可这种东西十分危险,故此除了古滇人其他人都敬而远之。

好友把话都挑明了,钟鸣的俊脸蹭的一下红了,眼角下的泪痣越发殷红如血。他反驳道:“谁对苏小药有兴趣了,我只不过是好奇,好奇而已。”

方岑手里把玩着折扇:“一个人一旦对异性产生好奇,那距离沦陷也就不远了。”

钟鸣一把抢过折扇,猛地扇了几下,脸颊上的燥热这才渐渐褪去。

“阿岑,你别乱说,苏小药是一女子又嫁了人,被人听到,当心坏了她的名声。”

“呵呵,我怎么不知道,钟少爷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一个女子的名声了?”想当初,钟鸣在邺城就是个混不吝的小霸王,即便是那些名门望族的嫡小姐惹了他,他照样当众落她们的面子,不讲任何情面。

就连陛下最喜欢的六公主,也被钟鸣戏弄了好几回,没少跟陛下哭诉。

就在这时胡大夫皱眉问道:“你说刚刚那个姑娘已经嫁人了?”

“对啊,她是江司匀的妻子,也是江家的大少奶奶。”

胡大夫拢拢胡子,小声的嘟囔道:“奇怪,既然都已经成亲了,为什么还是处子之身?”

就在刚刚替江司匀把脉的时候,胡大夫无意中碰到了苏小药手腕。

他医术高超,几乎可以断定苏小药还是个清白的小姑娘。

由于胡大夫说的声音很低,只有一旁的钟鸣听到了,他猛地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苏小药竟然没有和江司匀圆房。

他之前也听说苏小药当初也是为了冲喜才嫁到江家,难道说……

这般想着,他心头开始升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庆幸。

“胡老,您刚刚说什么?”方岑追问。

事关女儿家名声,胡大夫摇摇头:“没什么。”

一路上,江司匀脸色渐渐好转,苏小药心里的担忧也慢慢散去。

她小心翼翼替他擦擦汗,看着少年微微蹙眉,心疼极了。

这么一个清风朗月的少年不该承受这些,她更不忍心看他就这么死了,苏小药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世间医术最顶尖的大夫来给江司匀看病。

马车刚刚走到江家所在的街口,外面就传来一阵吵闹声。

苏小药轻轻的掀开来布帘子问道:“小六,出什么事了?”

“大少奶奶,好像是有人堵咱家大门了。”

“什么?”苏小药呼啦一下拉开布帘子,就见一堆人围在江家大门口在吵闹着什么。

她回头看看江司匀,当机立断:“你带大少爷从侧门进去,我去看看。”

“可是……大少奶奶,你一个人可以吗?”

“都到家门口了,我怕什么。”

说完,她蹭的一下跳下了马车,向着人群的方向走去。

小六迟疑片刻,驾着马车往侧门的方向走了。

走近了,苏小药才听到这些人的议论声。

“各位老少爷们评评理,我是东城庄子上的,日前风云楼从我这里进购了五百两的蔬菜,原本我与那风云楼的王掌柜约定的一月为清账期,他几次推诿,直到现在都已经三个月了,好嘛,我去风云楼一看,酒楼竟然悄悄的关门了,这也就罢了,王贵成也溜了,二老爷也不在,谁不要过活啊,这么做也太没道理吧?”

“是啊,我是方顺斋卖调料的,我的清账期比你还长,都已经半年了,将近两千两银子啊,本来我们小店就是薄利多销,原本我想着风云楼这么一大酒楼总不至于欠着,现在酒楼关了,人也不见了,我们小店眼瞅着就要关了,造孽啊。”

“我是西城卖布料的,寻常时候,风云楼虽然账期长,拖延一阵子,但是银子还是能拿到手的,现在倒好,直接不管了,大家伙评评理,有这么做事的吗。”

不仅仅是这三家店老板,还有几家和风云楼合作的店老板,无一不是因为风云楼欠账的问题赶到这里。

他们是实打实的苦主,原本围观的百姓就多,这么一说,现场的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了江家。

“风云楼突然关闭,莫不是没钱了吧?”

“可不是,最近两年风云楼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这怕不是想要赖账吧。”

“我还听说,现在风云楼早就给了江家那个大少奶奶苏小药,听这些掌柜的意思,莫不是她也躲起来了。”

“可不是,怎么王掌柜和二老爷在的时候,没听见这些老板们这么说啊,一个女人管那么大一酒楼,能做出赖账这事儿也不为奇。”

“我有个亲戚就在江家做事,听说要关风云楼就是苏小药干的,毕竟现在风云楼是她的了,就算是王掌柜和二老爷有意见,也是没办法的事儿,那个女人很跋扈,听说还黑了二老爷好几万两银子。”

不知道什么情况,说着说着,原本是王贵成和江寻在的时候欠下的账单,竟然一股脑的转移到了苏小药身上。

在这个时代里,无论你有何种理由,身为一个女子出来经商,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就是原罪。

苏小药自然没有错过刚刚故意转移话题的那两个年轻人,心中冷笑。

这两个人看着面生,可眼中却流露着不怀好意的精光。

从风云楼匆匆赶回的秋蝉听到此,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你们在说什么?大少奶奶刚刚接手风云楼,跟你们签订协议的是她吗?”

这些人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抹黑苏小药,秋蝉愤怒至极。

“还有,你们几位老板好歹也是风云楼合作多年的,风云楼到底会不会赖账你们心里没数吗?”

说到这,她又将战火烧到刚刚趁乱祸水东引的年轻人身上。她叉腰瞪着眼睛质问:“你说你有亲戚在江家做工,是谁?叫什么名字,他可愿意出来对质?私自背后议论主子,就该卖给人牙子打发了出去。”

那年轻人瞪着眼睛:“你管我的亲戚是谁,你又是谁?”

秋蝉冷笑:“说不出个一二三,却来反问我,我们大少奶奶宅心仁厚,做事厚道,又怎么会黑了二老爷的银子?你含血喷人,小心我去县衙告你污她人名声。”

那年轻人耐不住激,脱口而出:“这是王掌柜亲口告诉我的,这还有错?”

“哦。”秋蝉拉成了音调,冷声说道:“你刚刚说你有亲戚在江家,现在又说是王掌柜告诉你的,这也巧了,原本这些老板都是这二位在的时候合作的,可现在到头来骂的却是我家大少奶奶,说里面没点儿猫腻谁信?你莫不是把别人也当傻子?”

秋蝉很聪明,一句话就诈出了年轻人的心里话。

人群后,苏小药双手环胸,满意的打量着秋蝉纤细的背影。

原本只是一时的心软,不行秋蝉却真的重生了,她倒是很期待秋蝉接下来会走到哪一步。

果不其然,那些老板听了,也开始反思了几秒,虽并未名言,但却不似刚刚那么激动。

那年轻人一看风向急转几下,愤恨的指着秋蝉骂道:“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你一个窑子里出来的臭娘们,身子都不干净了,可偏偏苏小药都敢买下你,她又能干净到哪儿去?”

见说不过,年轻人开始人身攻击。

这个时代对女子一向苛刻,更何况秋蝉原本就是出身青楼,乃是最下贱的地方。

就听一个老板小声的说道:“大少奶奶怎么什么人都敢用,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回头在连累了我们的名声。”

“这倒是,我们虽然都是商人,但是人的名树的影,名声臭了,谁敢来店里买东西。”

那年轻人一听又道:“自古女子哪有人出来做生意的,除了横溪街,我道不知,还有哪个女子出来拉客啊。”

横西街是易水城最有名的花街柳巷,秋蝉就是从哪里走出来的,虽未明说,但是却借着秋蝉含沙射影的说苏小药为人不正。

秋蝉气的浑身颤抖:“我是出身不好,身子也不干净,但是我不许你污蔑我家大少奶奶!”

那年轻人得意道:“不许,你凭什么不许?你算哪根葱?下人都是你这样不干不净的,主子又能好到哪儿去?”

“你!”

“这位兄台,说事就说事,何必揭人伤疤?”上次曾经在江家大门口救下秋蝉的洪屠夫出声道。

“洪屠夫,若是没自己错的话,你上次不是还抱过这秋蝉吗?莫不是也想学着那些文人怜香惜玉?”显然,上次赵高逼秋蝉的时候,他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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